“月兒,”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目光炯炯地盯著她,南宮月臉一紅低下頭去,卻聽到他低緩的聲音傳來,“月兒一定不會離開為夫的,對嗎?”
南宮月一愣,恍惚是被什麼東西觸動了心弦,低頭看著冷梵音握著自己的手,那麼霸道卻也不安,她突然又想起第一次見師父的時候,他也是那樣擁著她叫她不要離開,明明是那麼強大的一個人,卻顯得那麼無助和孤獨,所有人包括她,都一直被他表麵的清冷或者孤僻給蒙蔽了,誰又曾注意到,這個如水般冷冽的男子內心的寂寞?仔細想想,其實師父才是最孤單的那一個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如今雖然說有了一個爹,卻比什麼都沒有更不堪,南宮月隻怕,自己現在,是師父唯一的依靠了,強烈的占有欲隻是掩飾害怕的手段,師父,真的很令人心疼。
南宮月反握住他的手,輕輕點了點頭:“月兒定不會離開師父。”
聽到這如同誓言般的話語,冷梵音突然站起身來把她擁入懷中,南宮月臉貼著他的胸口,耳朵裏傳來後者心髒鏗鏘有力地撞擊聲,臉噗地一下更紅了,不過她沒有掙紮,因為他知道師父一定有話要對她說,果然,冷梵音的聲音從頭頂低低地傳過來:“在幽冥地獄的時候,你會來找我,我很高興。”
“月兒,你可知道,任何人都可以背叛我甚至對抗我,可是你不可以,因為,你是我的心魔,你若是棄我而去,我一定會讓整個六界因你陷入絕望。”
他用平平淡淡的聲音說著如此殘忍的事情,南宮月卻聽得如同晴天霹靂,手抓著他的衣袖不自覺地收緊,連漂亮的眸子裏都蒙上了一層驚懼。
“怎麼了?”冷梵音摸了摸她的頭發問道,似乎並沒有意識到剛剛那番話對南宮月的震撼有多大。
“師父,”南宮月咬了咬牙,揪緊了他的衣服不放手,許久才悶悶地憋出一句,“不要殺人,無論如何,不要殺人。”
冷梵音眼神平靜地望著她,沒有說話,對於她的請求,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南宮月覺得越發地不安,手臂用力想把他推開,卻換來了更大力的擁抱:“別走,讓為夫多抱一會兒。”
南宮月的心軟了,全身的力氣也在他這一句平平淡淡卻似乎帶著請求的話下瀉了下去,任由他把自己禁錮在懷裏,南宮月算是徹底地認清了自己,也認清了事實,她永遠都不可能逃離那個懷抱,她貪念,她不舍,沉淪,僅僅如此便足夠了。
師父說,她是他的心魔,可反過來看,他又何嚐不是她的業障呢,這一切,果然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既然早已注定……那她,可不可以去試著接受?接受那些所謂的因與果,這也是她自己的選擇。
這時屋中光線一暗,門口處出現了一個修長纖瘦的身影,是劍奴,南宮月有些不自然地想從冷梵音臂中掙脫出來,然而後者明顯沒有放手的意思,也並不在意外人的闖入,攬著她轉身看向門口的人,用眼神詢問闖入者的來意。
“月兒,”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目光炯炯地盯著她,南宮月臉一紅低下頭去,卻聽到他低緩的聲音傳來,“月兒一定不會離開為夫的,對嗎?”
南宮月一愣,恍惚是被什麼東西觸動了心弦,低頭看著冷梵音握著自己的手,那麼霸道卻也不安,她突然又想起第一次見師父的時候,他也是那樣擁著她叫她不要離開,明明是那麼強大的一個人,卻顯得那麼無助和孤獨,所有人包括她,都一直被他表麵的清冷或者孤僻給蒙蔽了,誰又曾注意到,這個如水般冷冽的男子內心的寂寞?仔細想想,其實師父才是最孤單的那一個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如今雖然說有了一個爹,卻比什麼都沒有更不堪,南宮月隻怕,自己現在,是師父唯一的依靠了,強烈的占有欲隻是掩飾害怕的手段,師父,真的很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