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看來大少是真的很介意自己偷喝聖水的事,這種錯,以後絕不能再犯!
房間中的雷哲默默為自己的演技點個讚,有了之前的種種實力展示,又暗示了那聖水可在自己的操控下變為毒藥,這下,埃勒總該畏懼自己了吧。
早已被自家主子嚇尿無數回的埃勒哭暈在廁所。
接下來的時間裏,雷哲總算是能躺在床上休息一下了。畢竟節操恢複起來還是很慢的,一分鍾才10節操,一個小時攢下來的節操也就隻夠使用一次破布娃娃的。所以他準備先□□地睡上二十個小時,再去地牢門口偷偷放技能。
半夜3點半,雷哲的房間亮起了燈。但雷哲在穿戴整齊後,以找食為由出了門。
半個小時後,再度將20人弄成“破娃娃”的雷哲心滿意足地回了房間。
但當雷哲推開門,卻愣住了,因為他的書桌上意外地多出了一封信。如果他沒記錯,出門前,那裏可是什麼都沒有的。
瞅了瞅半開的窗戶,雷哲有些疑惑地撓撓頭,打開了既無署名也無封泥的信。
信上隻有一句諺語——“堆出於岸,流必湍之。”
由於人品麵板自帶的翻譯功能,所以雷哲實在無法從那一個個標準宋體字中猜出這是誰的筆跡。
但這並不妨礙雷哲猜出這封信出自誰的手下。
“切,控製狂!”
明明是抱怨的口吻,唇角卻是越翹越高。
一夜好夢。
但起床後,雷哲卻是聽到了一個不算好的消息,夏佐要為在這場□□中死去的騎士們舉行哀悼儀式,所有人都必須到場。
作為一個才救治過敵人的神眷者,雷哲表示壓力有點大。但如果不去的話,那壓力就更大了。所以雷哲隻能歎息著換上一身肅穆的黑袍,步履沉重地往墓園走去。沒錯,這該死的儀式正是在墓園中舉行的。
雷哲低調地跟著大家走入墓園,夏佐已經站在了高台上。他一身黑袍,靜靜地俯視著台下眾人,在墓園的背景映襯下,格外莊嚴肅穆。
整個儀式都沒雷哲什麼事。夏佐先是念了一遍犧牲者名單,然後向大家打包票這些英雄會在神的樂園中永享歡愉。
“父神在上!”跟著大家念完結束語,雷哲正要鬆口氣。
不想,一位女士的聲音忽然在場中尖銳地響起——“那些該死的暴徒什麼時候行刑!”
“是啊,是啊!”那位女士所站的,明顯是烈士家屬陣營。所以很快那一群人便紛紛附和著叫嚷起來。
“燒死那幫悖神者!”
“血債血償!”
“淨化他們,一個都不能放過……”
雷哲看著那一張張沉浸在悲痛和憤怒中的臉,忍不住倒退兩步,他有預感,自己貌似要倒黴了。
“抱歉。”隨著夏佐那下壓的手掌,場上的叫嚷聲逐漸小了起來。夏佐冕下慈和地望著家屬們,輕柔地說道:“很抱歉,不會淨化儀式,也不會有處刑。”
“為什麼!”家屬們的尖叫咒罵瞬間沸騰到頂點。
夏佐的視線在雷哲臉上停駐,就在雷哲以為夏佐將會把自己拋出來時,夏佐卻是高聲宣布道:“儀式到此為止,願英魂們安息。”
家屬們被不情不願地請離了現場,雷哲的眉頭卻是越皺越深,夏佐用一種最粗暴地方式回絕了家屬們要求,又在民怨沸騰到頂點的時候,將人強行驅逐。自己阻攔夏佐的事並非機密,相信要不了半小時,家屬們這些不得宣泄的怒火就會燒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