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而降,假裝他是天注定的聖人,讓他被大理寺的和尚們所接受。在花海處,中流皇上也做和尚裝扮,告訴他,他隻是他的師傅而已,而那個尼姑也隻是以照顧他生活起居的仆人的身份在他身邊,因為她的心中也懷有愧疚,如果不是他們兩個情愫暗生,燕八的娘也不會自殺。
直到禪止大師找到了這裏,他偷偷殺了這一對罪人,卻對幼小的曇獻法師手下留情了,直到曇獻長大後,他覺得那張臉越來越像他娘,他的恨意又起,遊姝月因為和曇獻法師一年未見,所以細微的差別也看的出來,曇獻法師的樣子不像是生病,而像是中毒。
遊姝月仔細觀察,發現隻有禪止大師的手指有藥草浸泡的顏色,而且看樣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她才猜測禪止想殺曇獻,而禪止大師那麼在乎舍利子,看著燕八的時候又是與眾不同的,所以遊姝月猜測其中定有關聯。
直到禪止大師講完所有事情,她才終於明白。
曇獻法師知道了自己肮髒的身世,心裏十分內疚,他不停的對燕八念著“阿彌陀佛”,緊閉的眼睛,睫毛也溼潤了。
燕八托起他的手臂,誠懇道:“不怪你。”
西祿看完戲頗不耐煩道:“禪止大師,那先人留下來的寶物你知道在哪兒嗎?”
遊姝月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寶物自然在大理寺中,大理寺就是燕八祖先為了讓他們國家再次統一,所以才建立了大理寺,大理寺本來是直屬中流國的,慢慢的竟然脫離了中流國的管製獨立開來,所以才變得這麼神秘。依我看,所謂的寶物就在這個盒子裏麵,而開啟的鑰匙則隻有中流國的皇上才有。燕八,你的父皇可有交給你什麼特別的東西?”
燕八思忖著,搖了搖頭,遊姝月又問了曇獻法師:“你師父可有交給你什麼特別的東西?”
燕八的父皇就這麼兩個兒子,肯定有一個人有,有的那個人,應該也是他多偏愛一點的人吧,遊姝月正為燕八感傷著,曇獻法師也搖了搖頭。
遊姝月納悶了,難道他還沒來得及交給自己的孩子?
西祿快她一步去檢查了燕八父皇的遺體,泄氣道:“他懷中空無一物。”
遊姝月想起什麼似的問燕八:“你那個月牙形的標誌是每個皇上都會用的嗎?”
“不是,那是我父皇……”說著燕八掏出了掛在脖子上的項鏈,是銀白色月牙形的項鏈,他除了來大理參加大典時都沒有帶過,所以遊姝月也一直不知道。
遊姝月拿過月牙,掙斷項鏈,把月牙從盒子側麵圓形的孔裏放進去,月牙好像掉進了一個洞了,過了一會兒,木盒子當真打開了。
西祿怕有機關,又想看又不敢打開,燕八作為中流國的繼承人,踮起腳尖把木盒子裏的東西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