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生的談話,他進退不得,隻能夠聽下去了。
“這年頭,怎麼有那麼多女人相信那個已經結婚或者有未婚妻的男人對她們是真愛啊,難道全都腦子進水了?”
“這是因為男人都寵著小三,這就好比,原本隻能分得一個寶物,結果有寶物自己送上門,當然得寵著愛著了……”
“寶物?”聽到同學說法的夏語茗不可控製的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來,“如果這個男人真愛這個女人,怎麼可能讓她名不正言不順的跟著他,怎麼可能不管她遭遇閑言碎語,不過是男人的虛榮心罷了,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所以哪裏來的什麼真愛不真愛……”
夏語茗說話向來如此,大家也已經習慣了,有人小小的反駁,總會有例外……
夏語茗冷冷一笑,“小妤,你覺得呢?”
“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真愛哪裏存在那麼多意外,不過是不夠愛,堅定不下來,可恰恰因此,真愛如此可貴,擁有的人少之又少,於是無數人打著真愛的幌子濫竽充數。
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一樣嗎?江承洲笑著感知著身下這個人的情緒,“哦,你是在緊張?”
他明知故問中有著淺淺的筷感,沐宣妤卻隻能死死咬住嘴唇。
“緊張什麼呢?”他從她身上翻下來,“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
還沒有來得及從他翻下去的動作中輕鬆下來,卻已經因為他後麵一句話全身血液都直衝腦海,嗬,他的意思是她自以為是自作聰明,他根本沒有碰她的意圖,她得多自戀才會以為他有著美麗動人的未婚妻後還會對她這具破敗的身體感興趣。
她幾乎用光所有的自製力,才能抿緊嘴不開口,閉上眼靜默下來。
江承洲卻臉帶笑容,這樣了,也不打算開口?
沐宣妤,我說過,這隻是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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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宣妤醒來,先是睜眼看著不停晃動的窗簾,昨天沒有關窗嗎?她揉揉自己的額頭,似乎已經忘記了。
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八點一十一,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工作的時候,每天都怨憤為什麼要起那麼早,當不工作後覺得每天都要好好睡懶覺時,卻會在這種時間自然醒來,然後發現起床的時間和工作時完全一致,可那時,為何會那般憤恨呢!
當她目光停在身邊的人臉上時,那些飄雜的思緒也逐漸散去,光線很柔和,讓他的臉也顯得很柔和,仿佛未經世俗的少年似的,多具有欺騙性。可她明知道萬般具有欺騙性,竟然有一種衝動,想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臉,想感知著那一份真實性。
過去有多少次,她也是這樣醒來,然後他躺在她的身邊,那時的她是在想些什麼呢?
他的床頭邊擺放著煙和打火機,她看著那一支打火機竟然很迷茫,這一支打火機,還是多年前那一支?是她看錯了,還是他一直都使用著?打火機顏色是鉛色,不新,有著淺淺的舊意。她看得太認真,以至於沒有發現身邊的人已經醒來,江承洲睨眸看她,臉上哪裏還有那分單純感,倒是顯得不露情緒的深不可測。
“想碰?”他直接伸手把打火機和煙扔到她麵前,挑了挑眉,想吸就吸,難道她在他身上還有什麼形象可言?
沐宣妤卻沒有去碰。
也不是真沒有吸過煙,那是什麼樣的味道呢。
他問她,會吸煙嗎?
她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