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靠近後,一直縮在潭中,不敢靠近的巨鱷為了保命,一起奮起****。

險境出真情(三)

蛇夫雖然凶猛,但以一對十幾條巨鱷,終是吃力,混戰中,雖然咬死幾隻巨鱷,但它自己也被巨鱷咬傷多處,血流如注。

這麼下去,到了最後,隻能是兩敗俱傷。

蛇國頂級的鬼殺隊伍出麵,才製服所有巨鱷,和狂的蛇夫。

在這裏,芷容見著了鬼殺中,與夜華並名的另一個神秘存在——丹紅。

據說丹紅除了執行任務,就是泡在男人堆裏,****之名,竟連以淫為本的蛇國,都歎為觀止。

當這個背著天下第一淫名的女子,婷婷立在潭邊,纖纖玉指輕拭劍上血痕。

芷容看著這個性感嫵媚女子,不知為什麼,內心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她本不該如此……

丹紅感覺到停駐在她身上的目光,美眸轉來,見是一個極清秀漂亮的小姑娘。

這裏的女人,隻要知道她是丹紅,流露出來的神情隻有兩種,畏懼和嫌惡。

因為這裏的男人,哪怕是有妻子的,如果想上她,隻要對方長相不差,身材好,床上功夫好,她隻要心情好,來者不拒。

跟她做過的男人,回去後自然會數落他們的妻子,無論容貌身材,還是床上功夫都不及她。

如果那些男人,在她沒膩味之前,識得退去,也就罷了,如果在她對這個人玩膩的時候,再來找她,她會在事後,毫不猶豫地將對方殺掉。

蛇國許多女人的丈夫和情人,又或者兄弟父親,都是她的情人,死在她的肚皮上的,也不在少數。

這樣的情形,蛇國的女子,哪能不恨她入骨?

然恨她如何?誰能奈何得了她?

久而久之,她成了女人心目中的惡魔,再不會有女人以正常的眼神看她。

但這個小姑娘目光清澄,既沒有害怕,也沒有鄙視得嫌惡,讓她有些意外。

朝她微微一笑,小姑娘竟也回了她一笑。

丹紅笑了,這丫頭有趣。

轉眸看向她身邊英朗的少年,嘴角的笑卻微微一斂,接著又笑了開去。

掃了眼化成一潭血水的鱷魚潭,這裏已經沒有她的事了,看向夜華,媚聲開口,“你走嗎?”

一旁美珍的臉,頓時青了下去,瞪了丹紅一眼,“這裏亂成一團,有你一個懶於做事的閑人,也就夠了,他豈能再丟手不管?”

丹紅笑盈盈地卻不惱,看向夜華的眼神越加嫵媚,“我看不出,他在這裏還有什麼用處

夜華淡淡開口,“這裏確實沒我的事了轉身帶著冷風走向二門。

丹紅瞧著美珍‘咯咯’一笑,飄身到夜華的身邊,“我今兒得了一壺好酒,去我那裏喝兩杯?”

夜華側臉,目光在她美豔的麵龐上冷冷掃過,“也好

美珍追上一步叫道:“夜華……”

夜華不回頭,“陛下即刻會到,陛下自會處理這裏的事

美珍更氣得身子微微抖,看著夜華高大的背影,又無可奈何。

丹紅和夜華從芷容身邊走過,丹紅笑看了芷容一眼,“這個漂亮的小丫頭,也是你的徒兒?”

飛來橫禍

夜華回頭睨了芷容一眼,“是

丹紅掩嘴嬌笑,“看來,你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功夫

夜華濃眉微蹙,不再說話,大步離去。

芷容輕捏著袖中鳳雪綾,慢慢咬緊了下唇。

香淩溜到芷容身邊,悄聲問,“夜華和那女人是情侶嗎?”

聲音雖小,卻被美珍聽見,惡狠狠地瞪了過來,嚇得香淩忙縮了脖子,埋著頭,不敢再出半點聲音。

匆匆趕來的嫵姹看著混身是血的蛇夫,手都在抖,蛇夫可是她的命根子,蛇夫死了,她的嫵姹之路也到頭了。

怒視向周圍,“怎麼回事?”

美珍戰戰兢兢的把蛇夫突然闖進來的經過,說了一遍。

嫵姹的視線停在眼前被鱷魚血染紅的潭水,蹲下`身撈了一把潭水,湊到鼻邊聞了聞,血腥中隱隱能聞到一股似蘭非蘭,又帶了些甜膩的香料味道。

俏臉一寒,切齒道:“把這裏所有的人全綁起來,一個不能漏下

芷容以為嫵姹憤怒之下,失去理智,想殺這裏所有人來泄恨。

她選擇成為鬼殺,是為了求生,豈能任人宰殺,見拿刀的侍衛包襲過來,握緊短刀。

這時,垂在身側的手,被人輕輕捏了一下。

仰頭,見小十七朝她微搖了搖頭。

侍衛已經到了他們麵前,小十七順服地由著侍人綁了,絲毫沒有反抗。

這些日子相處,芷容知道小十七絕不是任人宰割的人,這種情況下,全不反抗自然有他的道理。

有侍衛上來,扣住小十七的肩膀,小十七毫不反應,任人困綁,一雙眼隻看芷容,他的眼清澄如水。

芷容凝看著他的眼,放棄反抗的念頭,任侍衛奪去手匕,捆綁起來。

小十七這才轉開臉,她能感覺到小十七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