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答應,就將丹紅送給蛇夫。
清不得己而為之。
不知情的丹紅一怒之下,拂袖而去,但漸漸冷靜後,認定清不是這樣的人,回頭尋到清,想問個明白。
不料,清這時已經被蠱毒迷失心性,正與其他鬼殺訓練官一同淫樂。
見著丹紅,將她擒住,強行給她服下淫蠱,待她淫蠱作時,與其他鬼殺一同分享了她,整整一夜華,折磨得她不成人形。
丹紅雖然體內蠱毒作,身體不受控製,人卻清醒,痛不欲生,又不甘這麼死去,從此沉默寡言,所有心思全放在了訓練上,終於出了生死門。
離開生死門,她第一件事就是親手殺死了清。
清死了,但她殘破的心卻再也無法修複。
她恨男人,但體內的蠱毒卻讓她越來越離不開男人,仇恨與欲望吞噬了她的本性,漸漸地就變成了現在的丹紅。
月茹沒有告訴芷容,那夜華清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邀請眾鬼殺同享丹紅,是嫵姹對他地試探,如果他不這麼做,令丹紅死了對他的心,丹紅便會輪為嫵姹派來的那些鬼殺的玩物,直至死……
他這麼做,固然令丹紅恨他入骨,但那些鬼殺在她身上玩樂縱欲,會拿捏分寸,不傷她性命。
而他也有機會,偷偷通知丹紅在紅門裏的搭檔十七,也就是後來的夜華,請求他前來搭救丹紅。
那時的夜華雖然尚在紅門,但一身功夫早非那些鬼殺所能及,他刺傷了幾名鬼殺,帶走丹紅。
雖然事後,夜華受到非人的酷刑懲罰,但上頭終是不舍得他死,加上清的表現,讓嫵姹打消疑慮,夜華和丹紅總算是都活了下來。
在丹紅前去刺殺清時,清佯裝正沉迷於酒色中,毫無反抗地被丹紅所殺,否則以他的本事,就算丹紅出了紅門,也傷不到他一根手指。
警鍾(三)
夜華得到消息,趕來阻止,終是晚了一步,丹紅手中長劍已經刺入清的胸膛。
清直到死,才全無顧忌地凝視著丹紅,他一句話沒說,嘴角噙了笑,然在他死後,眼角卻滑下兩滴淚。
月茹隻希望芷容看見蛇國裏的無情和黑暗,不想她看到黑暗背後的‘情’,清對丹紅的好,自是不會告訴她。
緊握著女兒的手,“容兒啊,你無論如何不能愛上蛇國的任何男人
芷容暗歎了口氣,現在的丹紅,說她可怕惡毒,倒不如說她可憐可歎。
輕拍了拍母親的手背,“娘,放心吧,這樣的事,不會生在我身上
她隻求帶母親離開,又怎麼可能把心丟在在這種地方。
腳步聲傳來,芷容醒覺半個時辰的時間已經到了,而母親還沒分辯香料,擔心道:“娘
月茹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別擔心
提筆飛快地記下,已經知道的香料名稱,然後著手研究不知道的兩味藥物。
這一會兒功夫,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芷容對白衣男子的疑問,已經沒有機會再問,隻得壓入腹中,再另尋機會。
月茹猶豫著寫下一味藥物,木門已經被人推開。
嫵姹款款邁進門檻,“如何?”
月茹將寫好的配方遞了上去,“還差一味,無法辨別
嫵姹匆匆掃過配方,視線落在最後那一味藥物上,臉色陰寒森冷,牙縫中擠出三個字,“平陽王
跟在嫵姹身後的美珍湊上前,“陛下的意思,那道士是平陽王的人?”
嫵姹橫了美珍一眼,美珍才意識到這裏還有吳氏母女二人。
這裏訓練出來的鬼殺,雖然是為了對付平陽王,但關於平陽王的事,卻不容鬼殺們知道太多,以妨人多口雜,走漏了消息,忙閉了嘴。
雖然還有一味香料未能查出來,但這樣的結果已經讓嫵姹很滿意,令芷容退下,又讓月茹留在這裏,方便隨時為蛇夫調配香湯,服侍它沐浴。
叮囑美珍派人盯住月茹,不許芷容與月茹私下再有任何聯係。
因為月茹是控製芷容的關鍵,她絕不允許她們有過多的聯係,生出事端。
平陽王與蛇國水火不容,除去蛇夫,平陽王勢在必行。
利用惠兒對蛇夫的仇恨弄死蛇夫,也無可厚非。
但惠兒是苦命的姑娘,這樣殘忍的死法,雖然不是平陽王所為,但和平陽王怎麼也脫不了關係。
芷容眼前浮過那如深穀幽蘭般的白衣男子,如同一塊巨石壓在心髒上,有些透不過氣。
躺在床上,望著頭頂昏暗的天花板,怔怔出神,難道那個人,真的是這般蛇蠍心腸?
小十七跳到芷容的床上坐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丫頭,嚇傻了?”
芷容側臉看向小十七,小十七又恢複了平時的吊兒郎當,好象白天什麼事也沒有生過,芷容有些佩服他的沒心沒肺,“你說……平陽王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小十七挑了挑眉稍,“蛇國的頭號敵人
人要有信用(一)
芷容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我是說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