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陰森的目光一對,嚇得忙垂下頭,“她對我們誰都防,就是不會防小十七,她應該不會騙小十七
神巫失望地揚了揚手,“你下去吧,如果有什麼消息,立刻向我彙報
“是香淩慢慢退了出來,鬆了口氣,伸直弓著地腰,之前的奴才相一掃而空,望著訓練場的方向,得意地笑了。
芷容那丫頭在夜華的手下,還不是得辛辛苦苦地訓練,過關,一步錯,說不定就賠上性命。
而她不過是賣點消息,就能輕輕鬆鬆地過關。
手腳厲害,不如腦子厲害。
回到黑門,小十七和芷容還沒有回來。
香淩望著小十七的床位,深吸了口氣,怨恨地瞪向芷容的小床。
心中冷哼,他會是我的,我想要的,誰也不能搶去,你也不能。
突然感覺有人向她看來,回頭過去,見寒煙正靜看著她,陡然一驚,嚇出一身的冷汗。
寒煙和小十七、芷容走得很近,如果被她看出蹊蹺,可就大事不妙。
忙裝得跟沒事一般,抖開被子,躺倒下去。
第二天,芷容緊擰著眉頭,厭惡地瞥了眼台階上開著的雕花門,往旁邊挪了挪,不看裏麵糾纏在一起的兩條人影。
好不容易等到屋裏喘熄和停了下來,聽女子媚聲道:“蛇侯大人,雅兒的媚功,是不是又長進了?”
伴著一聲輕脆的拍肉聲,蛇侯一聲笑,“是長進了不少
“哎喲,大人,你好壞……”雅兒一聲嬌呼,不依地膩聲道:“可是大人還是不肯給了人家
蛇侯掃了眼門口,輕拍雅兒雪白的嫩肉,“好了,你收拾收拾,還有任務要去完成
想入非非
雅兒雖然舍得就這麼放開他,但不敢違了他的話,膩聲道:“等雅兒完成任務回來,大人可要好好地疼雅兒
蛇侯在她臉上香了一下,“隻要完成任務,你要本侯怎麼疼你,本侯就怎麼疼你
雅兒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他真的答應了,喜得骨頭都輕了三分,從他身上下來,裏麵什麼也不穿,隻套了外袍,用腰帶束上,走出房門,瞧見站在台階下的芷容。
芷容小臉清新秀雅得如同白玉蘭花瓣,年紀雖小,神情間卻淡淡地,高雅絕塵。
雅兒嫉妒地狂,她不過是越國的奴隸,早晚都是蛇夫身下的死物,她憑什麼擺出這副清純高貴的模樣?
但她是蛇侯要的人,她不敢在蛇侯眼皮下為難芷容。
恨歸恨,在芷容麵前,卻不肯弱了氣勢,傲慢地抬高了下巴,“進去吧,大人等著呢
芷容不多看她一眼,步上台階,與她擦肩而過。
這是什麼態度?雅兒更氣得不輕,以後一定要尋機會,好好給她點顏色看看。
她再看不慣芷容,也不敢留在這裏偷聽蛇侯談話,狠狠地瞪了芷容一眼,走了開去。
芷容瞅著麵前的雕花大門,想到伸進她的褲管的蛇尾,就毛骨悚然,雞皮抖了一層又一層,偏偏這條半人半蛇,才是蛇國真正決定她們母女倆生死的掌權者。
在沒有離開這裏之前,隻能忍著。
硬著頭皮邁進門檻。
榻上妖人鬆披了件淡紫便袍,衣襟半敝,絲毫不掩胸脯上的紅紅紫紫。
芷容在這地方,對男女之事已經見怪不怪,但冷不丁瞧見他這模樣,仍有些臉紅,別開臉不看榻上。
蛇侯妖媚的紫眸半眯,妖媚的眼波在她白玉般的麵龐上掃過,一直往下,還沒完全育好的尖翹胸乳,細得隻堪一握的小腰,窄緊的胯骨,修長的腿,他甚至能隔著衣裳想象出她腿間雪白的微微突起,以及誘人的一抹嫣紅。
即便是與那些美人在榻上翻滾,都難以勾起的邪火,灼熱了他的小腹,慣來吝嗇給予其他女子的熱潮直湧上來。
這才是他想要的尤物,隻可惜現在不能碰。
他麵色潮紅,不理不顧得伸手入袍,握了不住漲動的灼鐵,上下套/弄,任由體內欲望徹底泄出來。
紗帳半掩,芷容看不見他身下之物,但見他臉上泛起得異樣嫣紅,以及他繃緊抬高的胯骨,再加上他手臂快的動作,又聽見他喉間出似痛苦,而又銷魂的呻/吟聲。
形態倒與突然作的羊顛瘋有幾分相似。
這屋裏隻得她跟他倆個人,萬一他真是羊顛瘋作,無人理他,他抽死掉了,她很難脫得了謀殺他的嫌疑。
床上妖人光溜溜地,她又不好往床上亂看,鎖著眉頭,好心問道:“蛇侯大人,小的去給你尋個禦醫說說撥腿就跑。
蛇侯翻了個白眼,瞬間漲紅了臉,這小女人真是……
牙縫中憋出兩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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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外出了,所以更新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