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咽進肚子裏了

芷容不放開捂著眼睛的手,她拿不準對方現在打的什麼算盤,隻能試圖拖延時間,看有沒有機會脫身。

他搖頭輕笑,這丫頭……

“你再不把手拿下來,我要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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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後台出錯,重了章節,現在改過來了,姑娘們不要漏了看哦。

很曖昧吧?本來是想明天再的,不過現在推薦,就早些放給姑娘們看了,喜歡這樣的情節不?????

異樣情悸(加更)

芷容突然想起,剛才耳垂被他咬在口中的那種奇怪的癢麻,似難受,卻又舒服。

更揪心的是那種叫人麵紅的異樣情悸。

臉色微變,老實地把手垂了下來。

他是她的仇人,他們之間不能有那樣的親昵,哪怕是做戲也不能。

怔怔地看過咫前的青獠鬼麵,望進他黑不見底的眼,眼角尚噙著一抹戲謔的柔笑。

鼻子突然一酸,眼圈竟真紅了。

他做什麼要屠殺她的家人,做什麼害她和母親墜入蛇國,做什麼害她要淪為死奴,毫無尊嚴地求生存,做什麼害得她至今都不知能不能保住母親的性命。

這個溫潤如玉一般一樣的人,做什麼要這麼壞……

“讓我離開一個刺客對被行刺的人,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不可理喻,但她沒有籌碼。

“如果我說不呢?”他望著她泛紅的眼,笑意斂去。

“這麼說,是要殺我了?”裝瘋賣傻已經沒有用處,倒不如知道結果。

“我床榻上少一個有趣的女人,殺了你,誰來陪我打那寂寞的玩意?”他的指節輕刮過她細滑的麵頰,輕漫地笑了笑。

芷容整個人僵住,甚至無法呼吸。

這話……這調調……

竟象是她極熟悉的。

伸手去揭他臉上的青獠鬼麵具。

手被他抓住,“揭我麵具的女人,有兩條路可走

芷容耐著性子,“哪兩條?”

“第一,死!”他的眼眸黑沒有一絲雜色,無盡的黑裏微漾著一絲玩味的淺淺笑意。

芷容心想,真老套,“第二呢?”

“成為我的妻子他口氣漫漫,沒半點誠意。

這年代,十四五歲,就娶妻生子。

芷容的一雙眼在他臉上轉了又轉,他好看的麵部輪廓被麵具遮了半邊,從眼睛和裸在外麵的半邊臉,能看得出,他很年輕。

但能與蛇國鬥上幾年,再怎麼年輕,也不可能隻得十四五歲,一個皇家貴族,老大不小了,還能是孤身一人?

芷容打死也不相信,不過死了老婆,還沒續弦到是有可能,“那麼,一定有很多女人想揭這塊麵具他長得好,家世好,想嫁他的女人怕是能排上好幾條街。

“那也得看我願不願意娶,我不願意,也是個死他的聲音柔軟,說出的話卻是冷酷之極。

他把玩著手中握著的小手,這雙手並沒因為玩刀弄槍變得粗糙,細嫩得如同剝了皮的雞蛋。

芷容被手上的異樣吸引注意,斜眼過去,他居然在吃她的豆腐,黑了臉,用力把手抽了出來。

他低頭輕笑,一隻手就這麼緊張,等她察覺,她現在整個人都在他懷中,不知做何反應,“這麵具,你是揭,還是不揭?”

他是她的仇人,按理他們見麵,應該分外眼紅,起碼她看著他,就該象鬥紅眼的公雞。

他們這樣似類打情罵俏的相處方式實在詭異。

她不是不恨他,但總能被他幾句話,就把本該刀鋒相對的氣氛改變。

芷容對這種處境很無奈,同時又覺得慶幸,起碼在她沒能力殺他的這段時間,能暫時和睦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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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無心可是加了很多更哦,求姑娘們的貢獻。

無恥要求

芷容板了臉,“不揭了

什麼一條路,兩條路,其實隻有一條路,死路。

她不想死。

風雲變幻,將將還陽光明媚,突然間烏雲密布,頭頂滾過震耳雷鳴。

不受芷容控製的恐懼瞬間襲來,臉色煞白。

平陽王突然出手,扣住芷容的手,將她按倒下去,眼角略抬,飛快地掃了眼不遠處一叢花樹,對侍衛道:“搭帳

芷容拚命掙紮,被他摁得死死地,完全無法脫身出來,又驚又怒,然此時能做的除了掙紮,還是掙紮。

在外人看來,就象是芷容去揭他的麵具,將他惹惱,他憤怒之下對她出了手,用占有她肉/體,來對她進行懲罰。

侍衛飛身過去,轉眼間,就搭出個帳篷,將二人疊在一起的身影遮去。

大雨傾盆,天色暗了下來,帳中燈光將二人扭在一起的身影投在帳篷上,影影卓卓,不住晃動。

他摁著她,直到她再累得氣喘噓噓,再無力動彈,才俯下`身,貼著她的耳,低聲道:“怕打雷,隻怕是成不了鬼殺

“與你無關

芷容後背頓時僵住,帳外滾滾雷聲沒停,但她卻覺得雷聲離她越來越遠,內心被另一種恐懼占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