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身邊錦墊,“橫豎要等,不如也躺一會兒

誰知道出去後,還會不會有新一輪的折騰。

與其這麼死撐,倒不如隨遇而安,養精蓄銳。

打暈

“可是,誰知道什麼時候開門,萬一象剛才一樣,剛剛開過,怎麼辦?”

小十七手枕在頭下,懶洋洋地仰麵看著她,“如果運氣不好,就得等七天。所以啊,你還是少折騰些,多保存體力,看能不能撐過七天

芷容皺緊眉頭,確實沒有別的辦法,加上頭實在昏沉得厲害,也學了小十七,與他肩並肩地橫躺下來。

她不知這間殿所是不是幻境,但躺下後,真實的柔軟舒適感,卻讓她舒服得輕歎了一聲,“如果睡著了,錯過出去的時間,怎麼辦?”

小十七‘哈’地笑出了聲,側身,手撐了頭看她,這丫頭還真想睡?

“那你就睡死在這裏,我一個人出去

“不帶這麼不講義氣的芷容被媚香熏得麵頰泛紅,半瞌著眼,揉了揉漲痛的腦門,自帶著一股嬌憨慵懶之態。

小十七心裏一蕩,突然伏下`身,將她抱住,向她唇角吻下。

芷容固然被媚香熏得昏昏沉沉,人卻清醒,赫然一驚,將臉偏開,他的唇落在了她頸上。

她肌滑若脂,他隻是微微一滯,便深吮下去,口中呢喃,“芷容……”

箍著她的手臂更加得緊。

芷容不到十四歲,雖然男女之事,見得不少,但她本身卻是懵懵懂懂,而小十七大她三兩歲,正是初識男女之事的年紀。

隻是這些年的所見,讓他對男女之事避而遠之,然而芷容不知不覺得走進他的生活,將他封閉的心一點點打開。

他性子豁達,又能隱忍,平時和芷容嘻嘻哈哈,倒也罷了,但這一路行來,吸進大量的媚香。

剛才為了防止邪念入侵,自是心靜如止水,但這時放鬆了,讓他頭一回心動的姑娘又在懷中,隔著衣裳,仍能感覺到她的肌膚滾燙如炭,哪裏還忍得住,手摸索上她的衣襟係帶。

芷容抓住他的手,見他雙眸赤紅,暗叫了聲糟糕,低頭,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道:“小十七,這是欲望森林

小十七吃痛,神智微微清醒,但很快意識又漸漸迷糊,他使勁甩了甩頭,乘著還有一絲理智,咬牙道:“打暈我

芷容一時間也尋不到別的辦法,揪住他的衣領,用盡力氣,翻身而起,拿準位置,一咬牙將他往牆上撞去。

小十七後腦狠狠碰上身後石牆,瞅了她一眼,軟滑下去。

芷容繃著臉,緊張地探手到小十七鼻息下,又把了把他的脈搏,確認他隻是一時昏厥,才鬆了口氣。

小十七昏迷了,她就不能再睡,怕錯過隻有一刻鍾的開門時間。

抱著膝蓋,坐在小十七身邊,靜靜地守著。

每過一會兒,便摸摸小十七的麵頰,沒感覺到他的體溫下降,才會心安。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在她覺得眼皮越來越重的時候,一陣涼風吹來。

暈漲的頭有一絲緩解。

一絲斜陽映紅了小十七雙眼緊閉的麵龐,華麗的宮殿傾刻消失。

芷容環視四周,她和小十七果然身處一片茂密的森林中,而小十七身下是一片厚密的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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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十七情了,捂臉……

正常男人(加更)

她望了一眼天邊殘陽,不敢耽擱,吃力地背起小十七,蹣跚著向林外奔去。

芷容不知道到哪裏才算真正離開欲望森林,出了林子,仍不肯停下,跌跌撞撞地跌倒在一條小溪裏,小十七被摔得跌飛出去。

“小十七芷容怕小十七摔傷,顧不得自己破損的膝蓋,跌跌撞撞地向小十七撲過去。

小十七被冰冷的溪水一浸,醒了過來。

睜開眼,怔看著把手忙腳亂把他從水裏抱起的芷容,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伸手摸了摸腦後隆起的大包,痛得一吡牙,這丫頭下手真不留情。

芷容將全身濕透的他扶起,關切地在他身上亂看,“你怎麼樣?”

小十七重哼了一聲,沒好口氣道:“不怎麼樣,險些被你打死。早知如此,倒不如把事成了

芷容摔開他,既然有力氣脾氣,自然不用她為他再擔心,“如果真那樣,你就成了裏頭一堆白骨,還能在這裏鬼叫?”

小十七頭腦痛得麻,青著臉,恨不得一口把她給吞了,“成一堆白骨,起碼爽過,也強過被你打死

芷容一時氣塞,這家夥簡直不可理喻,指了身後林子,“那你回去

小十七躍起身,拽了她往回去,“行啊,我們回去做過再說

芷容真是生生能被他氣死,用力踢打他,“我才不要陪你做白骨

‘撲哧’地一聲笑聲傳來,丹紅不知從何處轉出,款款停在他們麵前,掩口笑道:“隻要不揣帶那些金銀珠寶,不被裏頭遊魂所誘。與隊員親熱一回,是不會變白骨的。不過你們想再回去,可得帶上七天的口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