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愧疚,也沒有被她所傷的慍怒。
芷容心頭突然浮上一股久違的屈辱,把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我去找蛇侯,換一個影子
四兒上來,一把抓住她的手,“去找蛇侯之前,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
芷容被折騰了大半天,虛軟無力,被他拖拽著幾乎腳不沾腳,也不知繞過多少座屋所,他拉著她躍上一處樹梢,芷容認得前麵是嫵姹休息的別院,不明白他帶她來這裏做什麼。
四兒俯低身,在她耳邊低聲道:“如果你要刺殺嫵姹,你能不能近得了她的身?”
前頭別院,看似平靜,但芷容能感覺到院子四周被侍衛圍得水泄不通,不管從哪個角度都不可能靠近嫵姹。
搖了搖頭。
四兒又道:“看著
芷容不明白要看什麼,仍向前望去。
過了一會兒,見侍女上前稟報,“陛下,你要的人來了
*****
ps:已經有不少姑娘猜到四兒的真實身份,喜歡不?
無心愛姑娘們,你們愛這文文,就多點擊,多收藏,多推薦,多五分吧。
現場教學
紗簾揭開,露出橫臥在軟榻上的嫵姹,身邊香爐燃著香,從香爐裏冒出來的煙霧,芷容不會陌生,她今天就是被那淡紅的煙霧折磨得生不如死。
嫵姹赤身裸體,身上僅蓋著一層薄薄的黑紗,她半睜了眼,慵懶道:“帶上來吧
送進去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少年見著嫵姹就想上前,嫵姹笑盈盈地製止,令他折梅舞上一曲。
少年依言做了,起初跳時,刻意地拋眉弄眼地挑逗嫵姹,嫵姹隻是含笑看著,並不離榻,少年跳到後來,麵色緋紅,目光開始迷離,手伸入褲中做出讓人臉紅的動作。
嫵姹眸子亮了起來,款款下榻,慢慢走到少年麵前,踮了腳,伸舌舔了舔他的唇角。
少年一把把她摟入懷中,滾在地上。
看到這裏,芷容不願再看,正要轉開臉,卻見嫵姹從少年腿上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那少年仍不自知地橫衝直撞,直到彼此盡興,嫵姹才用手中匕首挑起少年的下巴,“誰派你來的?”
媚香已經燃盡,少年泄了身,人也清醒過來,看見嫵姹手中匕首,俊臉瞬間慘白。
嫵姹順手將匕首送進少年肩膀,少年一聲慘叫,從她身上跌滾下來,瞬間有侍衛上前,將他擒住。
看到這裏,四兒輕道:“走吧後麵的結果已經不必再看。
回到芷容住的梅院,四兒一言不發,仍回了琴屋。
他額頭的傷口,血已經止住。
芷容浸濕了帕子,去拭他臉上的血跡,“你怎麼知道今晚會有刺客?”
“我前來梅院的路上,恰好看見那少年正塞錢給嫵姹送侍兒的內侍官
“想得嫵姹寵幸有什麼奇怪?”
“被嫵姹寵幸過的男子,隻有一條路
“什麼路?”
“死路
既然是死路,誰還會花錢買死路?
除非另有所圖。
芷容抓著濕帕子的手一緊,她對蛇國知道的實在太少。
他拭著琴弦,“如果他抵得了媚香,今天的事,也未必沒有一點希望
芷容把染血的濕巾攥在手中,轉身走出琴屋。
平陽王傷重,按理是除掉平陽王的最佳時機。
偏偏平陽王自從上次見過芷容,便也如同人間蒸發,任蛇國派出多少探子,也沒有探到半點關於平陽王下落的消息。
再加上蛇侯遲遲未歸,神巫和嫵姹表麵上平靜,暗裏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隻好暫時把平陽侯的事放下,派人暗中尋找蛇侯。
蛇國雖然暫時得以太平,但這靜,如同暴風雪來臨的前奏,更讓嫵姹和神巫感到不安。
外頭敲過三更。
芷容鬼魅般的身影,潛到蛇侯窗下。
蛇侯不在,他的那些侍兒自是不能在他寢宮留宿,寢宮中一片漆黑死寂。
芷容撥開窗扇,翻了進去。
如果蛇侯當真是躲著養傷,不會離開蛇國。
但如果在蛇國,能讓神巫和嫵姹都尋不到的地方,隻可能蛇侯在蛇國另有藏身之處。
蛇侯平時極少四處走動,那麼這個藏身之處,很有可能就在寢宮。
想到一處
芷容剛剛落地,卻見身邊另有人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剛要動作,那人已經早一步捂住她的嘴。
“是我耳邊傳來小十七極低的聲音。
芷容提到噪子眼上的心髒,放回胸膛。
兩個月一同在塔中同生共死的熟悉感覺隨即而至,小十七與她還真是心意相通。
拍拍他的手,讓他把放下,打了個手勢,示意與他分頭行動,小十七抓住她的手腕,飛快往梁上躍去。
與小十七數月的默契,讓芷容感覺到有異,無需他解釋,已經隨他一同在梁柱上隱去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