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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毒後,自是離不得女人,但他卻從來隻用女屍,任何女人到他麵前,都不過是糞土泥塵,不足為道。
這近一年來,送進他府中的美貌女子,多過皇上的後宮,卻無人入得了他的眼。
賢妃對婉兒是極為寵愛的,聽婉兒哭訴,勃然大怒。
婉兒仗的是她的勢,欺負婉兒,就等於欺她。
賢貴妃在宮裏勢頭無人可比,連皇後見了她,都要遷讓幾分,現在竟被一個小小的姬妾欺上頭,哪能受得了。
雖然知道芷容是平陽王從蛇國弄來的,但認定平陽王弄她來,不過是為了泄恨。
想著芷容橫豎也是被玩死的份,至於怎麼死法,又有什麼關係?
當即派人傳芷容入宮,打算將芷容折磨得半死,再還給平陽王。
芷容在平陽王眼裏看不到一絲欲望,知他這麼做,不過是演戲,不把她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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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平陽王吃小容是肯定的了,不過人家有耐心,好東西要慢慢地吃。
毒要發了
她不怕死,但不能輕易死,她死了,再無人可以救出母親。
順服地依在平陽王懷裏,配合他演這場戲。
平陽王兀然一笑,這丫頭……
他隻看芷容,連眼角都不瞟一瞟車下太監,道:“你回去告訴貴妃,人就不往宮裏送了,如果貴妃真是想看,盡管來府裏,本王叫九九備著好茶,恭候貴妃大駕
太監是賢妃的親信,深知賢妃的心意。
但平陽王是什麼人?
在他懷裏搶人,他沒這個膽。
向平陽王行過禮,告辭而去。
芷容感覺有人直直地看著這邊,心想,這人真是個大膽的,居然敢這麼直接地看平陽王的好戲。
瞥眼過去,卻見淩弘坐在另一輛馬車上,挑著車簾,笑嘻嘻地看著他們。
芷容頓時大窘,推開平陽王,跳下車,自行進府。
平陽王的視線追著芷容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後,才回望向淩弘,雲淡輕風地道:“這種情況,人人都知道回避,就你直愣愣地看著
淩弘不以為然地撇了嘴角,兩眼望天,“有人作戲,自然有人看戲
平陽王無奈地搖了搖頭,下車往府裏走去。
淩弘跟在他身後,到了無人處,半認真半打趣地道:“你平時不近女色,倒也罷了,這會兒,近了女色,這毒也該發作了。否則的話,宮裏那位可要坐不住了
平陽王回頭瞥了他一眼,嘴角抽出一抹鄙視,“你真是悶得慌了,唯恐天下不亂
淩弘嘿嘿一笑,“我這不是為你們兄弟著想嗎?單你一個,宮裏那位已經顧忌成這般,如果你不借此削弱皇上對你的戒心,你那兄長豈能容得南陽王回來?”
平陽王默然,蛇國離滅國已是不遠,說什麼也得讓二哥回來,再不能讓二哥在外漂流。
雖然二哥離開燕國已久,回來後,根基遠不如以前。
但他們兄弟二人處在一堆,皇上豈能不懼?
除非皇上認為,他和二哥都不足以為懼,二哥才能安穩地落下根來,慢慢恢複當年的勢力,而他才可以無後顧之憂地抽身出去。
淩弘見平陽王不出聲,嘻笑道:“方才見王爺情濃,真象是動情的模樣。要不,今晚就讓九九姑娘侍寢,好好地風流快活一番?”他說著,裝作舔雲口水的模樣,接著道:“這丫頭狠是狠了些,但那小模樣可真是水靈,身子骨更是不同尋常女子,滋味想必好得很
平陽王蹙眉瞪來,垮下臉,“哪來這麼多廢話,叫人備屍
淩弘翻了個白眼,“有了美妾,還要折騰我,真是沒天理
平陽王睨了他一眼,懶得再理他,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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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貴妃聽完太監的回報,臉上陰晴不定。
一旁馮婉兒‘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他居然寧肯得罪姐姐,也要維護那個賤人
賢貴妃一直高高在上,這一次算是直接被平陽王煽了一巴掌,也是惱火,被妹妹一哭,更是心煩,怒道:“他這副德性了,你還指著嫁他不成?”
她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
馮婉兒怔了一下,平陽王中了邪毒,任何女子在他身下,都不可能活過七日,她自是不能再嫁他的,但心裏就是不甘。
“就算我不嫁他,也不能便宜了那賤人
“他再寵她,沾了她,她也不過七日之命,你有什麼可不甘心的?你有功夫在這裏哭,倒不如去平陽王轉轉,看今晚是不是這丫頭侍寢
馮婉兒聽了這話,驀地止了哭,“今晚並非朔月
“他有淩弘銀針治著,不近女色,不到朔月,當然為不會毒發,但近了女色,又豈能再忍得了邪毒攻心的?”
“如果不毒發呢?”
“如果不毒發,說明這毒有詐賢貴妃嘴角抽出一絲陰笑,如果有詐,皇上那兒便另有算計。
有詐?馮婉兒眼珠子一轉,如果他體內沒有那毒,或者那毒已經解去,那麼他豈不是可以和他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