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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蛇侯被蛟龍施了什麼禁術,封在了小蛟兒體內,需要尋到蛟龍家族的老人,才能將其除去?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蛇侯妖孽又怎麼會脫困而出?

但蛇侯是不是被囚在小蛟兒體內,還需要證明。

伸手將小蛟兒提了起來,將它搖醒,問道:“喂,小家夥,你們剛才去了哪裏?”

小蛟兒睜開蒙蒙睡眼,迷茫地看了芷容一陣,大寶張嘴打了個大哈欠,模樣憨態可人,“睡覺啊

芷容哭笑不得,“一直在睡覺?”

二寶略為清醒了些,點了點頭,“剛才我們看見娘親了說完,小小的翅膀象手臂一樣伸過來捂了嘴偷笑,“我們看見娘親還隻得我們現在這麼大

芷容愣了一下,難道夢中的小蛟兒,真是它們母親?又難道它們竟跟著她入了夢?

“你們看見你們母親在做什麼?”

兩個小家夥一起搖頭,“什麼也沒做,正纏在一個嬰孩手臂上睡覺

芷容抽了口氣,它們果然是隨她入夢了。

二寶突然想起什麼,叫了一聲,“哎喲,大寶快看看肚子是不是破了?”

大寶也象是想起什麼,小臉嚇得慘白,忙低頭看去,見肚子好好地,才鬆了口氣,小翅膀拍著肚子,“還好,還好,肚子沒有破

芷容若有所悟,“你們怎麼會覺得肚子破了?”

二寶道:“我們肚子裏好象有一個東西,它平日裏不時地想出來,可是有我們管著它,它出不來。但剛才我們做了個夢,夢裏可以看見母親。看見母親,我們很高興,卻覺得好累,好累,累得完全不能動,那東西就好象從肚子裏跑出來了

芷容臉色微白,看來蛇侯真是被蛟龍囚在小蛟兒體內,而方才它們隨她入了夢,在夢中睡得太沉,沒能控製住蛇侯,被他脫身出來。

想到蛇侯隱藏在身邊,打了個寒戰,“那東西跑掉了?”

蛟兒的小翅膀一下一下地截著它自己的肚子,搖頭,“還在裏麵

芷容鬆了口氣,看來蛇侯並不能輕易脫離小蛟兒的身體,但時不時這麼跑出來,也實在太過嚇人,把小蛟兒提到麵前,慎重道:“以後,再也不許讓那東西跑出來

小蛟兒對看了一眼,扁了扁嘴,對芷容的話不以為然。

芷容心想,如果小蛟兒不控製好蛇侯,任他想出來就出來,隻怕不用等到尋到它們的族人,她已經先被那妖人吃幹抹盡了。

板了臉,威脅道:“以後,你們再敢讓它跑出來,我就把你們丟掉,再不給你們吃金蓮子,也再不養你們

小家夥嚇白了臉,忙連連點頭。

芷容雖然不知道小家夥是不是真的能約束住那妖人,但也隻能見步行步。

見小家夥眼裏仍有倦色,取了兩粒金蓮子喂了它們,仍將它們丟回錦囊,任它們接著去睡回籠睡。

抬頭,窗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起身點了燈,坐在桌邊怔怔地出起神來。

那條虺真的修練成了應龍,而他和青衣女子也結成了夫婦,還生了個孩子。

他用死屍

(加更奉上。)

孩子……

芷容突然想到嬰孩手臂上纏著的小絞,又想起大小寶的話,眉頭微蹙,如果那條小蛟是大寶二寶的娘親。

那些人喚應龍為世子。

再如果那青衣女子真是她的前世,那麼她要尋的世子,會不會是她前世的夫君?

但照這夢境看來,應龍隻怕是凶多吉少……

再說凡人如何能輕易見著仙界的人物。

她又去哪裏尋找應龍?

坐了一陣,就聽見外頭傳膳。

芷容收拾起紛亂的思緒,起身開門。

剛剛擺上飯菜,一個人影怒氣衝衝地竄了進來,卻是馮婉兒。

馮婉兒揮臂,將桌上飯菜盡數掃落在地,地上一片狼籍。

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居然還有心思吃飯

芷容望著腳邊菜羹飯粒,眉頭微蹙,走了開去。

馮婉兒見芷容居然不理不顧,更是惱火,跳上前,將芷容拽住,順手要打。

芷容冷冷一眼瞪來。

馮婉兒舉起的手僵在半空中,硬是沒敢打落下去。

不甘地垂手下來,怒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勾引我三哥,害三哥毒發

芷容怔了,心髒如冰碎一般撒了一地,他毒發了?

輕抿了唇,垂下眼瞼,掩去眼裏的刺痛,就著身邊三腳凳,慢慢坐下。

她竟坐下了?馮婉兒這氣更不知打哪兒出,抓了芷容身邊往她身上砸落,“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蛇國低三下四的****,三哥憑什麼用死屍,也不拿你侍寢

燭火熄滅,燭淚澆在芷容手上,燙紅了肌膚,她仍然不言不動。

心裏隻有一個聲音在轉動,他用死屍……他用死屍……

在蛇國時,便聽說他用死屍,從不用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