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馬上搬了腳踏,撩開車簾等候。

月茹微垂著頭,“婦人不敢

燕皇有些不悅道:“我今天是微服出來,無需在意那些君臣之禮

月茹略為遲疑,終是扶著護衛的手臂上了馬車,車簾垂下。

芷容見燕皇竟讓母親同車,足可見母親的身份地位不一般,或許這要歸功於她的‘父親’靖國公。

她很想知道母親和燕皇談什麼,但是這大白天的,燕皇身邊又跟隨著好些護衛,她不可能靠近馬車。

再說既然母親不願當著她的麵談,她也不敢冒然偷聽,惹母親不快。

好在有燕皇許下承諾,不必擔心母親的安全,望著馬車離去,轉身走回客棧。

燕皇輕揭著窗簾,望著芷容身影消失在客棧門口,久久才收回視線,似回味無窮地一歎,“上次見她,她才不到十三,兩年不見,這丫頭竟出落得比你當年更加美麗動人

月茹臉冷了下來,“你休想打她的主意說話間全無敬意。

燕皇不以為然地笑笑,“我不過是當初見著她生得伶俐可愛,提了句等她大些,接她進宮,你就不顧與靖國公多年的夫妻情分,令她詐死,然後帶她出逃?”

月茹冷道:“她並非詐死,隻不過是命大,並未當真死透,送葬途中顛簸醒來罷了

身子比以前還軟

燕皇嘴角扯了扯,露出個根本不相信的笑容,“以靖國公的地位,她在宮中,有誰敢欺她半點,再加上我寵著,後宮中,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何不好?”

月茹臉色煞白,眼裏恨怒交加,“你絕不能納她為妃

燕皇哼了一聲,也冷下臉,“我知道你看我不起,但如今全天下,就連你丈夫見著我,也得磕頭跪拜,你還有什麼不滿?除非……”

“除非什麼?”月茹垂在兩側的手,幾乎摳進身邊錦墊。

“除非她是我的女兒……”燕皇眸子半眯,鎖緊月茹瞬間慘白的麵龐,突然一把抓住月茹的手腕,將她拽了過來。

月茹隨著他的力道跌撲在他胸`前,還沒來得及反抗,下巴被他另一隻手鉗住,迫她抬頭直視著他的眼。

他眼裏閃過一絲陰厲,“她是我的女兒,所以你才百般阻擾,對不對?”

“不是,她不是你的女兒月茹眼裏流露出慌亂的懼意,拚命掙紮。

她的神情落在燕皇眼中,更深信自己的想法,突然翻身,將月茹壓在身下,手隔著衣裳握住她一邊乳-房,用力揉捏,“你這身子,比兩年前更加柔軟誘人

月茹又羞又怒,恨不得就此死去,用力推他。

燕皇卻將她壓得更緊,空手出來,解開她身上布衣,扯去裏頭褥褲。

月茹羊脂般的豐潤身體抖爍著裸現在他眼前。

燕皇眼裏貪婪和欲望絲毫不掩,在月茹美她的身體上一點點看過,直竄腦門。

他後宮養著許多美人,可是沒有哪個女人的身體能讓他如此著迷。

馬車仍在向前行駛,不時有車輪壓過石子,顛來顛去,他卻已經無法忍受,微撐起身,寬衣解帶,突然抬眼,見月茹用力咬舌,飛快地再次鉗住她的下巴,森然道:“聽說芷容這丫頭極維護你這個做母親的,如果你不老實聽話,那麼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兒,而是我的暖床侍兒,她為了母親,一定很願意在床上取悅於我。而靖國公看見他失蹤的夫人死於我的車中,會怎麼做?”

月茹兩眼滾著淚,“你這個畜生,不過是在那位置上坐了幾年,真以為自己是皇帝了?”

燕皇的臉驀地冷了下來,繼而笑道:“如果你丈夫聽見你這句話,你說他會不會親手勒死你?”

月茹一個哆嗦,咬緊了唇,這欺瞞天下之事,一但泄漏出去,第一個要置她於死地的,必是她深愛的丈夫。

而她的丈夫也再不能活。

眼前的燕皇再也不是當初處處需要靖國公扶持的假貨燕皇,現在的燕皇已經坐穩了那個位置,靖國公權勢太大,又知道他的底細,反而讓他不安。

整天想尋機會打壓下靖國公。

如果靖國公看見自己的夫人死在他的身下,不可能忍得下這口氣,一旦有所行動,燕皇就能尋到機會,將他除去。

何況他已經知道了女兒的下落,要保證芷容的安全,哪能與他硬來。

受辱

月茹深知這些利害關係,罵是罵,卻不敢當真咬舌自盡,顫唞的腿被強行分開,幹澀的身體驀地一痛,被他猛地撞入。

淚無聲地滑了下來,她恨死了在她身上縱欲的男人,也怨死了深愛的丈夫。

冷冷道:“我以後可以服從你,但我有條件

月茹白虎的身子,是其她女子不能相比的美妙。

燕皇正在妙處,聽了這話,停了下來,“什麼條件?”他可以強迫她這一次,但她終究是靖國公的夫人,不能想近她的身就能近她的身,這也是他這些年最嫉恨靖國公的原因之一。

“一,我們之間的事絕不容任何人知道;二,我要我丈夫穩坐靖國公的位置;三,你絕對不對動我的女兒,我要她太太平平,快快活活地嫁夫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