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在靖國公府做個房客打理將軍府的事務。
沒有人能懂他,最後隻當他從小在靖國公府長大,他是個知恩圖報,又念舊情的人,所以才一直留在靖國公府。
丹紅在賭坊,自然沒少聽人提起‘肖華’這個名字,卻萬萬沒想到肖華竟是如此年輕的少年郎。
她想不明白天下第一商的肖華,為什麼會出現在蛇國,成為一個地位卑微的影子。
肖華不理會丹紅的問話,伸手摸了摸芷容的脈搏,知她隻是一時氣急攻心,才昏迷不醒,並無大礙,鬆了口氣,將她打橫抱起,才淡然地瞥向丹紅,“你的目的已經達到,就當今日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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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做影子
丹紅的心猛地一顫,望著麵前比自己還小上一些的少年郎,“我有什麼目的?”
“姑娘有什麼目的,姑娘心裏明白,何需肖某明言?”
肖華語氣漫漫,丹紅無法判斷,他當真知道她心中所想,還是隻是隨意試探。
丹紅眸子忽閃不定,一抹殺意一閃而過,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隻要抬抬手,就可以割斷對麵少年的咽喉,但是肖華不是街頭小混混,而是商界的巨子。
他死,京裏不知要拋起多大的風浪,起碼靖國公府的人不會就此罷休,那麼她就不可能再在京裏留住下去。
肖華要的隻是不讓任何人知道今日的事,這對她而言,一點不難,但她不能讓芷容留在燕京。
丹紅傲然一笑,神色已經恢複往常習慣性的浪蕩之態,“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肖華微微一笑,“就憑丹紅姑娘想留在京裏
丹紅哼了一聲,“本姑娘想留,何需看他人臉色?”
“姑娘在京裏也有些日子,應該知道這京裏上上下下,多少與肖某都有些錢銀上的關係,平陽王府自然也不例外。肖某要留一個人,趕一個人,可不是難事
肖華麵色依然溫和,讓人如浴春風,但說出的話,卻讓丹紅感到刺骨得寒。
丹紅感到一股迫得人透不過氣的壓迫感兜頭而來,以前隻有在夜華和平陽王麵前有過這樣的感覺。
做為成功的商人,消息靈通必不可少。
她突然出現在賭坊,有心人不會不打聽她的來路。
丹紅雖然自認在賭坊,無人知道她的底子,自己身份不會被人發現,但對上肖華黑不見底的眼,這份堅定開始動搖。
達官貴人雖然身份顯貴,但靠著朝庭的那點俸祿,絕難滿足平日龐大的開銷,特別是平陽王這樣的人,儲養私兵,需要的錢財更是不可估量。
平陽王和那些商家大戶自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肖華身為燕京最大的商賈,自然不可以避免。
那他有沒有可能從平陽王那邊得知她的來曆?
不管肖華是否知道她的來曆,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肖華鐵了心要驅逐她,平陽王定不會因為她斷了自己的財路。
再說,肖華說的對,她的目的確實達到了,沒必要再與肖華意氣之爭,輕輕一點頭。
肖華不再看丹紅一眼,抱著暈迷不醒的芷容轉身離去。
“你做影子,是為了這丫頭?”丹紅皺緊眉頭。
肖華身影略頓了一下,輕道:“是說完,不再停留,走出巷子。
丹紅望著他如淡淡輕風般的背影,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半晌,才苦笑了笑,夜華,小十七情係於她,真是不該。
肖華邁上芷容方才看見的那輛馬車。
回到靖國公府,陸管事迎了上來,看見他臂間抱著的芷容,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肖華把芷容放上床,輕柔地給她掖好被角,沒有人看見他眼底掩著的那抹複雜而溫柔的神色。
等他轉身過來,望向候在榻邊的茹夫人,眼裏的那縷溫柔已經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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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無奢望
茹夫人焦慮地看過芷容,望向神色淡淡的肖華,“容兒怎麼樣了?”
“她近些日子憂慮成積,今天可能是受了些刺激……不過隻是暫時的昏厥,一會兒就會醒來,並無大礙肖華如實回答。
肖華雖然在府中長大,但自幼拜得名醫學習醫術,如今他的醫術已經不輸於他的老師,肖華的話,茹夫人不能不信,女兒平日裏嘻嘻哈哈,看似沒事一般,心裏終是放不下的。
“這樣麼……”茹夫人微微動容。
肖華輕輕點了點頭,“如果夫人沒什麼事,肖華告退
茹夫人看著他修長的身影在門口消失才回神過來,猛地想起什麼,追出門口,“肖華……”
肖華站定回轉身,平和地向茹夫人望來。
茹夫人暗歎了口氣,他從小到大,都是這麼不慍不燥,溫如明暖玉,但正因為這樣,反而讓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