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抄了個底朝天,你爹恐怕已經被人洗幹淨了脖子,塞在斬刀下,就等著你回去,你前腳進門,後腳你父子二人就變成了老大的兩個滾地西瓜

芷容也覺得奇怪,從靖國公府到皇宮,全是大道,王文端在途中擄人,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動靜?

王文端雖然貪圖芷容美貌,但聽她咒他們父子被砍首,頓時惱了,”所有人都看著茹夫人進了皇宮,茹夫人在宮裏丟了,靖國公那老兒要找人,也是去宮裏尋,豈能找到我們頭上。再說,他怎麼可能為個不守婦道的賤貨,與皇上翻臉,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芷容心裏一咯噔,他們竟是在皇宮裏擄出的人,能在皇上的家裏擄人,可不是膽大能辦到了,王家到底仗著誰的勢,可以張狂到這一步。

聽到後頭,見王文端竟辱罵母親不守婦道,更口口聲聲地一個賤貨一個賤貨地喊,頓時惱了,”你胡說什麼,誰不守婦道,誰是賤貨?”

雖然照王蒼海的意思,這件事要速戰速決,但王文端隻道芷容現在是甕中之鱉,並不懼怕,另外還存著個私心,打擊掉芷容的傲氣,將她玩於身-下,就算要弄死她,也要先讓他玩個夠本,否則真是浪費了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鄙視地瞥了一眼,被綁在鐵釘上的茹夫人,猥瑣地嘿嘿一笑,道:”你真當這賤貨是進宮看皇後娘娘?”

芷容暗暗心驚,王文端話中之意,母親進宮,竟不是去看望皇後的。

她雖然不相信王文端的話,但仍想聽聽他放什麼屁,畢竟母親身上的迷太多,讓她在蛇國幾年都沒曾想明白,或許能從王文端口中得知一二,沉著臉不答。

王文端就是要利用茹夫人來打擊芷容,讓芷容蒙羞抬不起頭,道:”我告訴你,她確實是奉旨進宮,不過不是去看望皇後娘娘,而是去看望皇上胯間老二。你說,就算靖國公知道茹夫人在宮裏失蹤,還能去皇上的龍床上要人?那賤貨能讓我皇伯父一直念念不忘,床-上功夫想必是了得的,可惜她年齡大了些,否則我也願嚐個鮮,看她到底有什麼能讓男人欲死欲仙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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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陷絕境(八)

這話說得十分露骨,芷容又怒又惱,但她不是喜歡與人打口水仗的人,隻是心道,等她脫困,定將王文端碎屍萬段,讓他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她氣歸氣,卻沒失去理智,從他話中,卻聽出了另一層讓她震驚的事,冷道:”皇上幾時有你這麼個侄兒?”

王文端就是想抬高自己,貶低芷容,見問,得意地笑了笑,道:”你當現在宮裏金殿上坐的那位,還是以前的燕皇嗎?我告訴你,那是我們王家的人,我的嫡親伯父

他一心想打壓芷容的氣焰,竟將父親千叮萬囑,不可告人的秘密給抖了出來。

話說出了口才想起這回事,但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哪裏收得回來。

王文端也是要幫父親在宮裏擄茹夫人,王蒼海才把這裏頭的關係告訴他,否則就是給他十個膽,也不敢在宮裏擄人。

他得知自己伯父竟然就是當今皇上,歡喜得忘了形,至於這個皇帝並非真正的皇帝,他反而不去多想。

在他看來,這天下就是他們王家的了。

立刻求父親去跟伯父說說,給他一個象樣的官職。

結果官職沒給他,反而被父親臭罵了一頓。

說他唯恐禍害不了王家。

他實在想不明白,皇上動動金口,給他指個官職,又沒有人知道現在的皇上是他們王家的人,怎麼就禍害了王家?

被父親一頓連敲帶罵,才算弄明白,原己伯父能坐在那位置上,全靠靖國公扶持,圖的是等太子成了氣候,讓太子登基。

伯父在朝政中一言一行,都有靖國公盯著。

如果伯父擅作主張,抬高了王家,靖國公定然不依,到時魚死網破,最慘的還是他們王家。

王文端弄明白了這裏麵的彎彎道道,明白過來,他伯父的這個皇位隻是暫時的。

王蒼海當然想兄長的皇位由暫時飯碗變成終身飯碗。

但時機沒成熟前,就不能太過惹惱了靖國公。

隻能在太子成氣候前,一點一點地擠兌靖國公,然後一點一點地讓兄長握權。

隻有等他們夠強大的時候,才能一舉將靖國公滅掉。

但要滅掉靖國公前,還有另一個更大的威脅。

那就是平陽王。

平陽王是正宗的燕國嫡親皇子,而能與平陽王對持的人,隻有靖國公。

如果他們太快把靖國公弄掉,平陽王反撲過來,到時這天下就成了平陽王的,而他們王家則白忙活一陣不說,隻怕性命難保。

所以幹掉靖國公之前,得先幹掉平陽王。

正因為這樣,父親才會挺身走險,利用晉國太子來打擊平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