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官兵離開,我們就去

他柔聲道:“好

門‘哐’地一聲被人撞開。

肖華抬頭,門口邁進一個傲慢的一身鐵甲的官兵,看衣著不過是個小頭領。

那人掃了眼屋中,視線落在芷容絕色的麵龐上,芷容梳著未出閣姑娘的發式,兩眼放了光,卻做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想模樣來,喝道:“你們是什麼關係?”

芷容看不得這些狗仗人勢的德性,秀眉一豎,就想發作。

肖華卻將她擱在桌上的手,輕輕一按,也不起身,“官爺,這時候強闖民宅,有何貴幹?”

那官見二人見了他不起身,已經不悅,這時肖華又不答他的話,反而問三問四,怒道:“本官搜查刺客,這麼晚了,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整理醫書肖華這次倒是答了。

“那她呢?”那官手中馬鞭一指芷容。

“等他芷容寒著臉。

那官又問芷容,“他是你什麼人?”

芷容隻是冷笑,她與肖華之間有什麼關係,跟他人什麼關係?

那官見她不答,可見並非兄妹,臉一沉,道:“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必有見不得人的勾當,來人……”

外頭傳來一個聲音,問道:“你們在這兒做什麼?”

有人回道:“回李大人,汪大人正在審問裏頭的一雙男女

那被叫作李大人的的人象是驚了一下,“裏頭有人?還是一雙男女?”

“有人,確實是一雙男女

又聽屋裏喝道:“來人,把這對狗男女給我綁起來,帶走

李大人‘哎呀’一聲,匆匆進屋。

入屋便看見汪大人氣勢洶洶的模樣,再看屋裏案幾邊坐著的兩人,男的二十上下,神色淡淡地,看不出喜怒,而女的冷著一張臉,隻得十四五歲,模樣卻是秀絕天下,然她眉間籠著的煞氣,卻叫人瞧著生寒。

這李大人曾在靖國公帳下呆過,芷容沒失蹤前,他曾見過。

那時雖然比現在小上幾歲,但這麼個玉雕出來般的小姑娘,他見過哪能認不出來。

心裏突突跳了兩下,叫了聲苦,真恨不得把身邊這汪大人一巴掌扇到太陽洋去。

汪大人見了他,看了芷容一眼,立刻邀功道:“李大人,卑職抓到兩個狗……”心裏卻想著,李大人不貪女色,等捉回去了,關在大牢裏,這丫頭就由著他玩了。

李大人惱這個有眼無珠的東西,正要一巴掌蓋過去,人影一晃,芷容已經到了麵前,不知她怎麼一揪一丟,汪大人已經滾趴地上。

芷容上前,一腳踏在他後腦勺上,狠狠地將他的口鼻撞在地上,那張肥臉在地上被壓得變了形,門牙磕掉兩顆,鼻血糊了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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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狗男女?

汪大人想起身,可那隻小腳就象在她後腦勺上生了根,任他怎麼掙紮,都無法掙出身來。

好不容易等那小腳一鬆,正想爬起,那隻小腳又極快地踩下,這回卻踩在他的臉上,將他的五官擠成一堆,令他雖然難受,卻也看見眼前情景,口中勉強能發出聲音。

流著口水,不清不楚地罵道:“大膽刁婦,你敢對本官無禮,不想活了?”

芷容腳上用力,汪大人隻覺得自己的頭要被踩扁,痛得一陣慘叫,見李大人怔著不出聲,叫道:“李大人……李大人快拿下這對狗……”他被磕掉了兩顆牙,口不關風,說出的話有些不清不楚。

李大人厲喝道:“閉嘴口口聲聲狗男女,這話被靖國公聽去,挨打事小,大好的前程可就沒了。

撇開臉,不忍看汪大人的豬頭慘象。

向雲淡風輕地坐在那兒的肖華道:“李某不知肖公子在此,實在是……”

“哦?”肖華淡淡開口,截了他的話,“你的意思是說,知道我在這兒,就可以欲所欲為?”

李大人一哆嗦,這裏坐著的這位,雖然沒官沒職,但朝中上下官員,誰不給他三分麵子?他這個麼小官,連他身邊都站不上。

這一位已經是不能惹的了,這裏還有一位碰不得的,偷睨了芷容一眼,見芷容向他冷眼瞥來,嚇得一哆嗦,連道:“不敢,不敢。這廝是新來的,不認得公子和小姐,我也是聽說他往這邊來了,才死趕著過來,結果還是晚了一步,還望肖公子和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

汪大人被他一聲吼懵了,又見他對這二人這麼恭敬,赫然醒悟,怕是惹了惹不得的人,眼珠子亂轉,但這明明是一間很普通的藥局,而這兩位的衣裳也不華麗,實在看不出是什麼來頭。

芷容知道這個姓汪的怕她,是因為怕她父親,冷笑了笑,今天還真要仗一仗父親的勢,撥出赤水劍,彎腰,用刀身在李大人臉上被擠出的肥肉上蹭了兩蹭,道:“我的刀子鋒利,如果不小心傷了大人,可如何是好?”

汪大人隻覺得那劍寒氣逼人,知道是把利劍,噓得魂飛魄散,鬼叫道:“你別亂來,我可是朝庭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