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不肯定,“我答應的隻是一個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的民女,但我懷中之人,卻是心頭所愛之人
芷容實在不明白,她頭上還頂著朵蛇鰻花,他怎麼就能這麼肯定,“如果先生要蠻不講理,將黑說成白,小女子無話可說
他斜眸睨來,笑了一下,“是黑是白,你心裏明白,不過我會讓你無從否認
芷容突然似有所覺,心底升起一種莫名的不安,“你要做什麼?”
他不再說話,一手仍緊攬著她,不容她動彈,另一隻手卻滑到她腰間,解去她腰間係帶。
此時初夏,天氣已經轉熱,她身上不過是一件單薄綢衣,柔滑的綢衣失去縛束,自她肩膀上滑落,似雪的肌膚被明豔的晚霞映上一層淡金,少女幽香襲來,更勝過幽幽荷香。
他平時溫文而雅,清漠文秀,但芷容卻哪能不知,這個人到了床上是何等霸道無恥。
瞧他神情,分明胸有成竹,巳然猜到她目的何在。
她什麼都可以裝,可以不認,但身體的特征卻無法改變。
之前不是沒有想過,但知他雖然霸道無恥,但在男女之事上,除了對她,卻從來不曾勉強任何人,所以才有持無恐。
哪想到他此時竟會做出這事。
先不說此處荷島,就算她經脈未損,也沒辦法象他那樣淩空來去,就說此時,雖然蛇鰻已經適應她的身體,但她原本的血脈終究因蛇鰻的植入而受創,傷愈之前,雖然行動上敏捷一些,但實際上和不會武功的尋常人沒有兩樣。
如果他強行為之,她在他手下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臉色瞬間刹白,伸手抓住他正牽扯著她褥褲係帶的手,“堂堂王爺,難道也幹出這種強占民女的事?”
碧瑤雖然沒有追到燕京去,但對肖華的事更為關注,芷容呆在密屋裏,隔著水晶屏,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得明明白白。
知道他已經讓位,雖然隻肯受平陽王的稱號,但終究是個王爺。
他抬眼睨來,墨潭般的眸子裏噙著譏誚謔笑,“民女?”
芷容知道急情這下露了馬腳,緊抿了唇不再答話。
肖華卻沒有因為她的沉默就放過她,戲笑道:“剛才是誰說不認得我?”
芷容隻得道:“王爺名滿增城,小女子再是眼力差,也不會看不出來。但知道王爺的人多去了,難道個個識得王爺?”
免得說我欺負你
這女人有多倔強,肖華再清楚不過,見了棺材也未必落淚,輕飄飄地睨了她一眼,不再與她哆嗦,將她摁倒在青石上,“你還是自己認了好,免得說我欺負你
芷容咬了咬唇,他欺負她還少嗎?
鐵青了臉,狠聲道:“王爺執意相欺,如果我當真並非那人,那該如何?”現在她隻報著一絲希望,希望他心底不是那麼肯定,隻要有一點猶豫,就有可能讓他停下。
他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如果當真不是,我自備血刀,任你淩遲,可好?”他說的輕鬆,卻絲毫不會讓人覺得他隻是隨口說說。
芷容輕輕一顫,心一點點沉了下去,緊抓著他的手更不肯放。
他絲毫不受她手上力道影響,隻輕輕幾番拉扯,她如玉的嬌柔輕顫著展裸在青石上。
她無力地閉上眼。
他的視輕掃過她渾圓尖挺的胸乳,那兩點嫣紅,仍如初次所見那般嬌嫩,一握的小腰也如當初,所有一美好都是他夢中常見的,無數次盼著能再上一看。
然此時,他無心欣賞,線視徑直落在她夾緊的腿間。
凝脂般的肌膚誘人地微微隆起,沒有一根毛發。
不過腳根處卻多了一朵赤紅的蝴蝶印記。
小小的赤紅的蝴蝶花印記象被風吹得如同要活過來一般。
這是她與他的上一世的初夜,留下的印跡,洗不去,也抹不去。
他雖然不知道她如何得來幼鰻,並把幼鰻植入體內,但他卻清楚地知道那條蛇鰻與她合二為一,將她妖化,她既然為妖,自然就衝破轉世為人的封印。
脫去凡胎,這印跡自然也就顯露出來。
事到如今,她還能怎麼抵賴?
她即便是閉著眼,也能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動不能動,避更無從避,臉上暈紅迅速傳開,化遍全身。
他長指劃上,在她腿間那抹嬌嫩的嫣紅上輕輕劃過,引來她輕輕一顫。
她這才發現,可以動了,立即抬腿踢他,卻被他乘機分了雙腿,擠到她腿間。
隻有她能有的妙曼盡在他眼底。
她雖然能動了,但被他握住腰身,越加掙不出身來,扭動的嬌體,更加誘人之極。
他久久凝視,終於輕歎了一聲,低頭下去,滾熱的唇落在那朵欲滴的蝴蝶花上。
她的體溫,隨著溫熱的肌膚傳到他唇間,淡淡的體香,是他所熟悉的。
無論她口中承不承認,都已經不再重要。
她羞得忍無可忍,哪肯這麼老實呆著,任他觀賞胡為,掙紮得越加厲害。
卻不知越是如此,越將他腹間邪火煽得無法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