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麼?在他看來,她們都不過是能夠助他登上那高高在上的寶座的棋子罷了。女人對他而言,隻是工具,永遠比不上那高高在上的寶座來的誘人。

沈心妍卻是不知道淩玄羽在想什麼,隻是看著他唇角的溫柔笑意,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裏麵。其實沈心妍並不是笨到如此無知無覺,隻是,她寧願一直沉浸在其中。

而沈璃珞自從上次和張夙夙偶遇之後,閑來無事也會跑到丞相府去和張夙夙聊天,當然,她還有著另外一個目的,就是熟悉一下丞相府的地形,為她日後的行竊提供方便。

對於丞相府上藏著和皇後的書信的事情,她可是一直牢牢得記著的。她不喜歡那些權謀的事情,平時也幫不上南宮鑫什麼忙,這個忙,她是絕對要幫上南宮鑫的。

“夙夙,你的身體好了麼?”沈璃珞看張夙夙一張臉還是慘白的可怕,不由有些擔憂的看著她,關切的問道。

張夙夙聞言,隻是淡淡一笑,對沈璃珞說她已經沒事了。可是沈璃珞卻可以看到她眸子裏麵的濃濃的失落和失望。

“他還是沒有來看你麼?”沈璃珞看到張夙夙眼中的失望,不由問道。

張夙夙點了點頭,唇角突然扯開一抹苦笑,幽幽說道,“如今的局勢,他也不方便來看我吧。畢竟會惹人非議的。”

沈璃珞聽到張夙夙的話,不由替她不值。什麼惹人非議?!如果淩玄羽的心裏麵真的有張夙夙,怎麼可能張夙夙一直病著他還不聞不問,怎麼可能張夙夙要嫁給喬西瑜,他卻無動於衷?!

南宮鑫說的真的一點也沒有錯,這種男人,張夙夙就算嫁給他也不會幸福的。

“夙夙小姐的身體可好些了麼?”一道邪魅入骨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一雙眼波流轉的桃花眼直接略過張夙夙看向沈璃珞,悠悠說道,“璃珞郡主也在啊,好巧。”書`快`電`子`書【輕舞葉飛揚】整理

沈璃珞見到是喬西瑜,便衝著他微微頷首,笑了笑算作回應。這些日子她經常來丞相府,而幾乎她每次來都會看到喬西瑜,這家夥每次來看張夙夙就算了,還非要充當什麼紳士送她回安西王府,真是奇怪的很。

張夙夙看到喬西瑜看著沈璃珞的眼神,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其實喬西瑜對沈璃珞的感情,她早就看得分明,隻是沈璃珞卻身在局中而不自知。她也沒有打算去告訴沈璃珞,畢竟沒有結果的事情,也不必徒增困擾。

至於喬西瑜平日從來不會來丞相府,隻有沈璃珞來的時候才會過來,她也並不在意,因為喬西瑜心裏麵喜歡誰,對她而言根本就不重要,她隻是奇怪,喬西瑜喜歡的明明不是她,為什麼還要娶她?

又是為了什麼可笑的政治利益麼?難道身為丞相府的女兒就注定了要為政治利益做犧牲麼?爹爹口口聲聲說不希望她嫁給淩玄羽而過的不幸福,那麼嫁給喬西瑜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真的不明白為何事情會演變到如今的地步,可是她除了認命,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心裏麵有著心事,張夙夙的身體自然也是一直沒有完全好起來,而因著身體的問題,她每日中午總是要小憩一會。平日沈璃珞來的時候總會刻意的避開她午睡的時候,但是今日她卻是早早的來了。

她隻是吩咐張夙夙的丫鬟說,若是張夙夙醒了,便來喊她。她先一個人四處走走。因為沈璃珞最近總是來丞相府看望張夙夙,和張夙夙關係也算熟稔了,小丫鬟也沒有懷疑什麼,便應下了。

沈璃珞目送著小丫鬟慢慢走遠,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經過她這幾日的研究,這丞相府的守衛的確算得上森嚴,尤其是書房附近,真是機關重重,甚至還布上了陣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藏寶密地呢。

對於這古代的陣法,原本她也是沒有研究的,隻是來了古代平日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她便潛心研究了下陣法,因著她天生對於機關之類的有這過人的天賦,對於這個陣法也是一點就通。

裝作不經意的散步,沈璃珞慢慢走到了丞相府的書房附近,遠遠的就看見有兩名家丁神情警惕的守在書房附近,沈璃珞唇角勾起一抹笑,烏黑的眸子裏麵閃過一道精光,身形如鬼魅般靠近其中一名,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那名家丁正在盯著前方有沒有動靜,猛地被人狠狠拍了一下腦袋,不由有些不滿的看向旁邊的家丁,走到他麵前怒斥道,“你幹嘛拍我頭?”

另外一名家丁根本沒有發現這邊的動靜,聽到那名家丁的話,不由丈二摸不著頭腦,說道,“我什麼時候拍你腦袋了?我看你腦袋壞了吧!”

“你說誰呢!你才腦袋壞了呢!”那名家丁聞言,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丞相的書房一向禁止任何人進入,就連小姐都進不得,根本不會有別人過來,除了他還會有誰來拍他腦袋?

另外一名家丁也很是冤枉,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這家夥為什麼要冤枉他,難道是為了昨天他搶了他一個雞腿的事情來故意找茬?

兩人喋喋不休的吵了起來,而沈璃珞則是趁著他們吵架的瞬間如同一陣風一般溜進了書房內院,沈璃珞躲在內院的牆後麵,研究著眼前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