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要幹嘛?你……你不許過來!”阿離一邊後退一邊揮舞著手企圖阻止那人靠近。
磕磕巴巴的樣子哪還有剛剛罵人的霸氣。
男人直接抓住阿離揮舞的手臂,像抗麻袋一樣將人扛到肩上,大踏步的走了。
“啊……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林漠,你這個壞蛋,快放我下來,啊……我的胃……嘔……我剛吃過飯,我要吐了……”
兩人走的幹脆,留下了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拾起眼珠子按回眼眶,看完熱鬧,人群散了,該回去吃飯的吃飯,該回去治傷的治傷。
受傷的人免不了鬱悶,雖然傷勢不重,但世上最悲催的莫過於看熱鬧自己受到了波及,更倒黴的是還見了血,真是血光之災啊。
萱萱收回視線,看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黃澄,喃喃道:“倒是來個人將這個家夥領走啊。”
“發生什麼事了?”葉暢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從背後拍了萱萱一下。
萱萱拍著胸口,翻個白眼:“嚇我一跳。”
“沒事吧?”葉暢看著一片狼藉的地麵,以及躺在地上狼狽的人,隨即一臉了然。
“我……”
萱萱剛要說話,又有人來了。
領頭的是個麵色凝重的中年人,後麵跟著三男一女四個年輕人,那個女生萱萱見過,正是來路上同乘一船的黃小鸝。
幾人疾步而來,黃小鸝更是快速越過幾人,滿臉憂色,到了黃澄身邊,將她扶起。
葉暢帶著萱萱來到那中年人身邊行了一個長輩禮:“副院長。”
副院長衝他一擺手,然後看著萱萱:“你就是嚴萱萱?”
萱萱麵上恭敬地答道:“是。”心裏在想,那個女人就是聽了她的名字才發瘋的,這半老頭可別也發瘋才好。
“嗯。”副院長上下打量了萱萱一番,在心裏點點頭,心說,果然是個好苗子。然後對葉暢說道,“你帶她重新安排個住處。”
“澄澄,澄澄醒醒。”黃小鸝輕輕拍打著黃澄的臉,但是看黃澄一點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抬起頭恨恨的瞪了萱萱一眼。
萱萱摸摸鼻子,一副無辜的可憐相。
她真的很無辜好不好!
副院長對身後幾人說:“先把黃澄帶回去。”又對葉暢和萱萱擺擺手是以讓他們先離開。
副院長對身後幾人說:“先把黃澄帶回去。”又對葉暢和萱萱擺擺手是以讓他們先離開。
月牙湖邊,粼粼水光折射著日光,橫楊垂柳,樹影斑駁,在水邊打成淋漓點光,落葉飄零蕩在水麵,形似一葉扁舟,擴散出一圈圈漣漪。
坐在石凳上,萱萱對著葉暢抱怨:“這地方和我犯衝,肯定的,要不然到這還不到一天,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被人攻擊?這哪像是庇護之所,簡直是要命的地方,你是沒看見那黃澄,一雙眼睛跟沾了血似的,恨不能撕了我,我招誰惹誰了?”
葉暢笑著安撫:“這隻是個意外,黃澄對‘嚴萱萱’三個字有心理陰影,也是巧合,怎麼就偏偏把你安排在那兒呢。”
“心理陰影?”
“嗯,據說她小時候一個叫嚴萱萱的女人破壞了他的家庭,他爸爸為了那個女人要和她媽媽離婚,她媽媽最後把她丈夫和女人殺了,最後被判了死刑。所以她從小對這三個字很敏感,已經形成心理疾病了,還從曾這殺過人。”
“真晦氣!”萱萱無語,她這是遭受了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