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儀!”萬盧很毀形象地大喊了一聲。郝佳儀這才回過神來:“幹什麼?”
“我真是奇怪,方憲是怎麼受得了你的!居然從高二開始就忍受你的折磨直到現在,我真的開始對他肅然起敬了呢!”萬盧扔掉手袋說。
郝佳儀委屈地看著萬盧,好像在說我哭一下關方憲什麼事,三秒鍾之後又回過身去流她的眼淚了。萬盧沒辦法地回到蘇渝雁的床邊,勾起一根手指敲敲她的床沿:“喂,渝雁,你不是這麼用功吧?在看什麼書?”翻過那本書的封麵,萬盧念著上麵的字,“菩、提、樹、清、涼——心?渝雁,你要出家啊?”
“不是啦,隻是隨便研究一下。”
“什麼不是!我告訴你啊蘇渝雁,你可千萬不能動這個念頭啊!你難道不知道嗎?現在有多少男孩子在癡心地等著你呢!”
“是你的阿凱告訴你的吧?”蘇渝雁的眼睛一直不肯離開那本書。
“你不要管是誰告訴我的,反正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在紅塵裏頭呆著!聽到嗎?”
“好了,為了你,我也舍不得離開紅塵啊。”
“哎——別開這種玩笑,我對女人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的。”萬盧忽然撚起渝雁的睡袍,“你這麼早換什麼睡衣啊?”
“晚上又沒有課,自習室又擠得要命,我不換睡衣還能幹什麼?”
萬盧揚起她美麗的玉腕,看看她精美的限量女裝表:“現在才下午四點鍾好不好?你晚飯不吃啦?你不是最鄙視我們這種減肥的女人嗎?”
蘇渝雁伸手從身邊的儲物櫃裏拿出三個麵包:“如果這樣不夠的話,我會考慮再喝幾瓶牛奶的。”
“小姐,那你吃過晚飯之後就沒有什麼節目嗎?”
“我沒有男朋友,又不像你一樣隨便打一通電話就有一大堆男人在後麵追著你,吃過晚飯除了看書和睡覺,我想我找不出別的什麼節目了。”
萬盧轉個身,盯著楊煦空空的床和桌子:“那阿煦呢?去哪兒了?”
“自習室。”渝雁說。
“看來這間房子裏隻有我最不愛學習了。”萬盧一回頭看見還在梨花帶雨的郝佳儀,“當然,除了這個水做的女子。唉,看來今天晚上我隻能自己出去吃東西了。”
“萬大小姐沒有人陪,是我的錯誤,我義不容辭地,必須陪你走這一趟。”門開了,閃進來的,正是楊煦。
茶坊裏,萬盧低頭喝著檸檬水,不時抬眼看看楊煦,後者卻還在很不識趣地煲著電話粥。萬盧翻翻白眼,想自己幾時淪落到這步田地,平日裏,可都是我萬盧有異性沒人性的,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要坐冷板凳了?
楊煦嘮嘮叨叨地講了足足四十分鍾才舍得掛電話。萬盧哼了一聲。
“哼什麼哼?”楊煦不以為意。
“沒用。”萬盧狠狠地說。
楊煦隻是笑笑,不作聲。萬盧接著說,“沒用,我就說你沒用!你要是真的那麼不舍得他,就打個電話過去跟他複合嘛。女人的自尊有時是必須的,有時卻萬萬要不得。與其這樣折磨你自己,還不如先開口說和好,又有什麼關係呢?”
“郝佳儀!”萬盧很毀形象地大喊了一聲。郝佳儀這才回過神來:“幹什麼?”
“我真是奇怪,方憲是怎麼受得了你的!居然從高二開始就忍受你的折磨直到現在,我真的開始對他肅然起敬了呢!”萬盧扔掉手袋說。
郝佳儀委屈地看著萬盧,好像在說我哭一下關方憲什麼事,三秒鍾之後又回過身去流她的眼淚了。萬盧沒辦法地回到蘇渝雁的床邊,勾起一根手指敲敲她的床沿:“喂,渝雁,你不是這麼用功吧?在看什麼書?”翻過那本書的封麵,萬盧念著上麵的字,“菩、提、樹、清、涼——心?渝雁,你要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