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子上,不自覺地把手伸進口袋裏,觸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楊煦閉上眼睛,把它拿了出來。依稀還記得,赫超總在自己麵前擦亮這隻打火機。
“你為什麼總是要盯著這火光看啊?”楊煦看著赫超的眼睛問。
“你看著它,能想到什麼?”赫超抬眼看看她。
“嗯……”楊煦在想一個比較有意義的說法,“想到賣火柴的小女孩。”
“啊?”赫超一下子熄滅了火焰,愣了兩秒,又重新擦亮,“怎麼跑題跑得那麼遠?”
“沒有跑題,賣火柴的小女孩能在她的火光裏看到自己的夢想,你也可以啊。”
“小女生。”赫超撇撇嘴。
“你從你的火光裏能看見夢想嗎,赫超?”
赫超看著楊煦,看得她臉頰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他接著說:“能啊。”
“那你看見了什麼?”她在等待一個浪漫的答案。
“你。”他好像沒有讓她失望。
“真的嗎?”她低下頭,心中按捺著的喜悅不想讓他看出來。
“看見了……你……的臉上有個圓珠筆跡。”他說完就壞笑著跑開。
“好啊你,有種你不要跑!”她明白過來拔腿就追。兩個人的歡笑聲回蕩在她的心中。
她回過神來,輕輕掃去臉上的淚水。
都過去了,為什麼還要去回憶?
“小姐,你不舒服嗎?”司機從後視鏡裏看見她在哭。
“沒有。”楊煦哽咽著。
就這樣過去吧,不要再想了,否則就是折磨自己。
“十一長假你要去哪裏?”渝雁問正在鏡子前修葺妝容的萬盧。
“本來成凱說要和我一起去G城shopping的,可是去不成了。”
“為什麼?”
“民智上次說的幾個美國朋友十一要來中國商量投資創辦新刊物的事情,看來這七天我們都要忙得天翻地覆了。”
“那成凱那邊你怎麼應付?”
“他那裏最好辦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再說,這次我也沒跟別的男人出去啊,我是在忙工作嘛,他能說什麼?”
“可是你是跟蔣民智在一起啊,不需要跟成凱解釋清楚嗎?”
“解釋就是掩飾。我跟民智什麼都沒有根本不需要解釋,而且我跟成凱也什麼都沒有啊,我為什麼要向他解釋啊?”
“行了,我說不過你。隻是不要到時候又是幾個男人為你爭得頭破血流就好。”
“他們要爭,我也攔不住。而且,我想成凱也明白,如果他這樣斤斤計較地跟人家爭風吃醋,那麼我們倆也快走到頭了。他不會輕舉妄動的,你放心。”
“我對他們放心,但是不放心你。你可要小心啊阿盧,萬一哪天他們被你惹惱了,反過來教訓你一頓那該怎麼辦?”
“他們沒有這個膽子的,而且,他們也不舍得這樣做。”萬盧得意地挑挑眉毛,“你呢?你十一長假要去哪裏?”
“在家呆著唄,本來想找你去逛街的,因為佳儀肯定會重色輕友跟方憲出去的,你現在又在忙新雜誌。阿煦,你有什麼安排?”她轉身問坐在桌子跟前的楊煦。
坐在車子上,不自覺地把手伸進口袋裏,觸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楊煦閉上眼睛,把它拿了出來。依稀還記得,赫超總在自己麵前擦亮這隻打火機。
“你為什麼總是要盯著這火光看啊?”楊煦看著赫超的眼睛問。
“你看著它,能想到什麼?”赫超抬眼看看她。
“嗯……”楊煦在想一個比較有意義的說法,“想到賣火柴的小女孩。”
“啊?”赫超一下子熄滅了火焰,愣了兩秒,又重新擦亮,“怎麼跑題跑得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