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的耳朵震聾啊?”萬盧埋怨道。這時隱約聽到楊烈帶笑的聲音:“遵命!隻是你欠我一頓飯!”
渝雁在電話這邊忍不住笑起來。
二年級的體育選修課大多安排在每周三的上午,分為若幹個項目。楊煦選擇了網球,佳儀選擇了瑜珈,當初渝雁為了追隨萬盧,報了藝術體操,誰知學了才知道有多麼辛苦,每次那些動作都搞得她頭昏腦漲,腰酸腿痛的。而且,每到周二晚上,她都會拉住萬盧給她熟悉動作,用來應付第二天老師的檢查。
T大的舞蹈教室是二十四小時開放,對T大學生出租的。由於整個年級的藝術體操課都集中在周三上午,所以臨陣磨槍的姑娘們都會趕在周二下午和晚上到舞蹈教室集合,導致這兩個時間段舞蹈教室爆滿的被動局麵。
萬盧和渝雁的到來引起了一陣小小的轟動,女孩子們紛紛向兩位美女投來豔羨的目光。一些和萬盧熟識的女孩們會跑過來打招呼。
“萬盧萬盧,你來了太好了!我的動作還不是很熟練,你教教我啦!”
“還有我還有我!”
“我先來的!”
萬盧笑著拉開爭執不休的兩個女生,指指渝雁:“好了好了,不要爭,今天有人預約呢。”
“那我們等渝雁學完了再學!”兩個女生滿懷期待地走開。
“真搶手!”渝雁拍拍萬盧的肩膀。
“換衣服壓腿。”萬盧淺淺一笑,接著命令道。
五分鍾以後,兩位窈窕的靚女已經身著舞衣腳穿舞鞋站到了把杆麵前了。萬盧邊示範邊指導動作:“二位手、七位手、前擦、側踢、後擦,回到一位手——”
“慢點兒慢點兒,記不住!”渝雁這邊已經手忙腳亂了。
萬盧搖搖頭,重複一遍:“二位手、七位手、前擦、側踢、後擦,回到一位手——表情不要太痛苦嘛!”
“能不痛苦嗎?天越來越冷了,用力過猛容易抽筋的。”
“好吧,你再壓壓腿吧,把腿壓開了才能做動作,你要是抽筋動不了了我可沒力氣把你拖回去。”
兩個女孩都把一條腿擱在把杆上壓著。渝雁一邊扳著自己的腳尖一邊跟萬盧敘述著這些日子的變故。
“會時常想起他,想忘記卻又總是忘不掉,困在心裏,剪不斷,理還亂,是不是這種感覺?”萬盧把自己的身體貼向玉腿,一下一下地壓著腿,每壓一下就說一句。
“是啊,你怎麼知道?”
“哈哈哈,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跟阿煦一模一樣?”萬盧笑出聲來。
“怎麼又扯上阿煦了?”渝雁摸不著頭腦。
“我記得當我猜出阿煦心事的時候,她也是這副傻表情,瞪著大眼睛問:‘你怎麼知道的?’”
“你厲害啦,能猜出我們的心事嘍。”
“其實,最明白你心事的還是你自己。”萬盧把視線從渝雁身上挪到麵前的落地鏡子上,顧盼神飛地做了個芭蕾五位手亮相動作。
“你要把我的耳朵震聾啊?”萬盧埋怨道。這時隱約聽到楊烈帶笑的聲音:“遵命!隻是你欠我一頓飯!”
渝雁在電話這邊忍不住笑起來。
二年級的體育選修課大多安排在每周三的上午,分為若幹個項目。楊煦選擇了網球,佳儀選擇了瑜珈,當初渝雁為了追隨萬盧,報了藝術體操,誰知學了才知道有多麼辛苦,每次那些動作都搞得她頭昏腦漲,腰酸腿痛的。而且,每到周二晚上,她都會拉住萬盧給她熟悉動作,用來應付第二天老師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