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智看兩眼文章就抬頭看看這個跟第一次見麵時不太一樣的蘇渝雁,看著她口若懸河滔滔不斷的樣子就想笑,於是低下頭去,不讓對方看見自己臉上抑製不住的笑意。
“她的文章有時很犀利,但是我看著卻是那麼舒服。”民智溫柔地看著那些文字,仿佛看著萬盧的笑臉。
“你跟阿盧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渝雁抬頭看看民智。
民智有點詫異,一副“原來你不知道啊”的表情,半天才回過神來:“萬盧高二那年,我大學剛畢業,跟幾個朋友弄了一個平麵設計工作室,接點兒小廣告設計什麼的,那個工作室也挺小的,還沒現在規模大呢,糊口唄。然後我……哦,一個朋友的表妹是萬盧的高中同學,就介紹萬盧來試個鏡。後來我們幾個朋友都覺得萬盧挺上鏡的,就一直留她在工作室裏合作,就這麼認識的。”民智盡量說得輕描淡寫並且盡力避開自己前女友的事情。
“你們倆……談過戀愛吧?”渝雁也覺得自己這樣八卦不太好,但是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因為她越看越覺得蔣民智這次回來是有意跟萬盧複合,那楊烈怎麼辦呢?那邊一個成凱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解決呢,又來了一個蔣民智,這可怎麼辦?所以作為好朋友,渝雁覺得自己有必要替萬盧摸摸蔣民智的底。
蔣民智沉默了很久,一直就這麼抬著頭看著渝雁,看得渝雁都覺得不自在了,才緩緩地點點頭。
“那怎麼分手了?”
“萬盧就是這樣的,永遠像個孩子,永遠喜歡新鮮,喜歡自由。沒錯,她是離不開愛情的滋養,可是你要是用愛情把她給拴住了,她又會想辦法掙脫掉。挺奇怪的。”
“不奇怪,現在有很多女孩子都是這樣的。”渝雁覺得現在自己有時候說話越來越有萬盧的架勢了。
“是嗎?”民智看著她。
“是啊,渴望愛情,沒有的時候就拚命渴望,有了的時候又向往自由,想著一個人多好啊,自由自在的,沒人能束縛得了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用在出去玩兒的時候還要想著另一個人在哪兒,在幹什麼,和誰在一起,有沒有想著我……這些事情想著想著就會讓人感到厭煩,說不出來的厭惡,恨不得馬上就擺脫的厭惡。”
蔣民智笑著:“可能我已經老了吧,跟現在的女孩子都有代溝,跟萬盧更是從一開始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不是吧。”渝雁也笑笑。
“是的,她喜歡千姿百態的生活,不同的時間段她的愛好就會不同。就像有一段時間她特別喜歡健美操,我聽說我出國之後她去做了一段時間的健美操教練,現在還在做嗎?”
“早就不做了,覺得累,又害怕練出肌肉來壞了體形。”
“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民智仰著頭,整個人靠在椅子背上,歎了口氣,“就連這次回國,我也是經過了很久的思想鬥爭才決定回來的,因為我害怕回來之後看到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萬盧。三年的時間,她變成什麼樣子,我無法預料。”
民智看兩眼文章就抬頭看看這個跟第一次見麵時不太一樣的蘇渝雁,看著她口若懸河滔滔不斷的樣子就想笑,於是低下頭去,不讓對方看見自己臉上抑製不住的笑意。
“她的文章有時很犀利,但是我看著卻是那麼舒服。”民智溫柔地看著那些文字,仿佛看著萬盧的笑臉。
“你跟阿盧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渝雁抬頭看看民智。
民智有點詫異,一副“原來你不知道啊”的表情,半天才回過神來:“萬盧高二那年,我大學剛畢業,跟幾個朋友弄了一個平麵設計工作室,接點兒小廣告設計什麼的,那個工作室也挺小的,還沒現在規模大呢,糊口唄。然後我……哦,一個朋友的表妹是萬盧的高中同學,就介紹萬盧來試個鏡。後來我們幾個朋友都覺得萬盧挺上鏡的,就一直留她在工作室裏合作,就這麼認識的。”民智盡量說得輕描淡寫並且盡力避開自己前女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