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的戀愛，第一個原則就是要在盡量少花錢的前提下充分體會戀愛的喜悅。所以呢，我們選擇這樣靜靜地散步，超級經濟是不是？一分錢都不用花，還能讓整個操場的人羨慕我們的相愛。”
“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戀愛的？”
“嗯……高二。”佳儀走到一個籃球架下，停住，坐在那裏。
成凱站在她身邊，俯身看著小小的她：“他是怎麼從眾追求者中脫穎而出的？”
“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追我。”
“這是我聽過的最不可信的事情。”
“真的，當時男生們都喜歡萬盧。”
“那方憲呢？”
“隻有他不是，他看萬盧很不順眼。”
“我覺得你和萬盧雖然不同類型，但是都應該是有很多男生追求的，而且……”
“什麼？”
“喜歡你的會多一些。”
“亂講。”佳儀失笑。
“我說真的。”
“那……”佳儀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告訴我，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萬盧？”
成凱愣在原地，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
“你看，說不出來了吧？”佳儀聳聳肩。
“難分伯仲。”
“你這種語氣真的很像一個花心大少爺哦。”佳儀點著他。
“男人年少的時候，也許會追求美麗絕倫的女孩，但是當他們成熟了，就會慢慢地發現，真正值得愛的還是踏踏實實願意跟你在一起，對你好的女孩子。”成凱真誠地說。
“可你還不是一直喜歡美麗絕倫的萬盧？”
“不要提萬盧了，好嗎？今天的主角是你，還有方憲。”
佳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剛才說到哪兒了？”成凱兀自找著話題，“對了，你們在操場散步，然後呢？”
“然後啊，我們有時會小小地不乖一下，翹課出去閑逛。”
“你？你也會翹課？”成凱不敢相信。
“我怎麼就不會？如果不是高中時打下了基礎，我怎麼能在大學校園裏翹課去看方憲翹得這麼理直氣壯？”佳儀笑起來，“通常呢，我們會利用中午吃飯的時間，背著書包跑出去，然後下午就不回來了。有時候我們也會從後門出去，走，現在我就帶你溜出去。”
佳儀在頭前帶路，不一會兒就來到了Y中的後門。
“我的天啊，你們學校的地形真夠複雜的。”成凱暈頭轉向地四處打量。
“那是，要是沒有我，你絕對轉不出去。想當初萬盧在Y中待了三年都沒徹底弄清楚這裏的結構……”佳儀說著說著忽然捂住了嘴巴，“對不起啊，我忘了，不提她不提她。”
兩個人從後門悄悄溜出去，馬路對麵是一家大型超級市場。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別問了，聽我安排就好。”
成凱覺得這一天過得真的很稀奇，這句話明明應該由他來說的嘛！
“我和方憲除了在學校裏散步，還有偶爾去去圖書館之外，最喜歡的就是逛超市了。”佳儀提著購物籃子，邊走邊說。
“不是說盡量少花錢嗎？逛超市不是多了很多花錢機會？”
“窮人的戀愛，第一個原則就是要在盡量少花錢的前提下充分體會戀愛的喜悅。所以呢，我們選擇這樣靜靜地散步，超級經濟是不是？一分錢都不用花，還能讓整個操場的人羨慕我們的相愛。”
“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戀愛的？”
“嗯……高二。”佳儀走到一個籃球架下，停住，坐在那裏。
成凱站在她身邊，俯身看著小小的她：“他是怎麼從眾追求者中脫穎而出的？”
“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追我。”
“這是我聽過的最不可信的事情。”
“真的，當時男生們都喜歡萬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