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在這裏長住嗎？”
“不是啊，我回到X城找了份新工作，這次是來這裏公幹的，很快會結束的。”
“那麼之後呢？回去X城？”
“嗯……我還沒想好，其實我的真實想法是……辭職。”
“啊？”
“是啊，我還是想去T城。”
“你要回去找萬盧？”
楊烈看著他，微笑著點點頭。
“那就快去啊。”
“我還沒想好，或者應該說，我還沒有這個勇氣真的去做。”
“烈哥，你知不知道如果楊煦聽到你說這句話，她會怎麼樣？”
“我知道，那丫頭很可能一拳揮上來。”
“嗬嗬，是啊，她一向喜歡暴力解決。”赫超笑著，仿佛墜入了回憶。
“煦煦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她說：你要麼放心去愛，要麼趕緊去死吧！”
“是嗎？”赫超笑得更厲害了，可是笑著笑著，笑容慢慢僵在臉上，再沒有一絲一毫延續下去的力氣了，“是啊，想愛，就應該沒有顧慮啊……”
……
“你既然已經和我哥哥分手了，就可以沒有顧慮地重新考慮成凱，不是嗎？”健身房的浴室裏，楊煦泡在浴池裏，在迷蒙的水汽間看著萬盧微微有些發紅的俏臉。
萬盧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慢慢躺平身體，讓一條玉腿浮出水麵，兀自欣賞著。
“你別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你有沒有專心聽我說話？”楊煦生氣地伸腳把她的腿砸下去，濺起的水花弄了萬盧一臉。
“聽著呐！”
“你倒是發表一下意見啊！”
“發表什麼意見？又不是開會。”
“你對成凱到底是什麼想法？”
“沒想法。”
“那為什麼成凱一追求佳儀你就急了？連姐妹之情都不顧，就氣勢洶洶地質問佳儀？”
“誰說我急了？”萬盧眉毛一挑，瞪著她，“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佳儀好。你以為成家的飯是好吃的？我當初拒絕他也是因為我知道我融入不了他的那個家庭。”
“這麼說你還是喜歡成凱啊，隻不過是因為他的家庭問題你才不考慮他的。”楊煦很有信心地下定論。
萬盧想了想，搖搖頭：“原來我也這麼想過，是不是我其實也是喜歡他的，就因為他的家庭，所以才拒絕？後來才知道其實不是。”
“怎麼說？”
“我這個人，挺奇怪的。總覺得太容易得到的，我就不會太珍惜。”
“你等等……”楊煦攔住她，“你的意思是說，因為成凱對你太好了，太……百依百順，所以，你就不喜歡他？”
萬盧把水撩到自己身上：“差不多。”
“那……你喜歡對你不在乎的？”
“也不是，就是他不能太嬌縱我，不能對我好好得一點原則一點個性都沒有。”
“我哥對你就是這樣的吧？”楊煦狡黠地眨眨眼睛。
“還真是這樣。”萬盧的嘴角不為人察覺地向上挑了挑。
“你真變態……這不整個一個自虐狂嗎？”
“你才自虐狂呢！”
“那……”楊煦問得小心翼翼，“你還愛我哥嗎？”
“你準備在這裏長住嗎？”
“不是啊，我回到X城找了份新工作，這次是來這裏公幹的，很快會結束的。”
“那麼之後呢？回去X城？”
“嗯……我還沒想好，其實我的真實想法是……辭職。”
“啊？”
“是啊，我還是想去T城。”
“你要回去找萬盧？”
楊烈看著他，微笑著點點頭。
“那就快去啊。”
“我還沒想好，或者應該說，我還沒有這個勇氣真的去做。”
“烈哥，你知不知道如果楊煦聽到你說這句話，她會怎麼樣？”
“我知道，那丫頭很可能一拳揮上來。”
“嗬嗬，是啊，她一向喜歡暴力解決。”赫超笑著，仿佛墜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