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送他們到院門口,將三個家族的徽章給他們。“帶上這個,你們在這裏辦事會方便許多。”

陸龍看他手裏的銀色徽章,拒絕他的好意。“不用,我們隻是來暫住。”

看他們呈三角形背影挺拔的走遠,迪克收攏手握住三枚徽章大膽的想。“他們可是包口中的人,這島上百來個人,隻要他們想對付,他們恐怕都會消失吧?誰能為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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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朔美味的吃了頓飽飯,摸著圓鼓的肚子舍不得走。

蕭郝望著她,薄性的眼裏帶著抹溫色,比深情還沉,比寵愛還寵,似她喜歡坐便繼續坐著,不摧她,一切全憑她喜好。

把玩著手裏形狀漂亮,做工考究的咖啡杯,陸朔撐著下巴打量美不勝收的小島風情,看他們個個笑容滿麵,剛見麵就能熱情的像多年老友那般交談,實在是人文不一樣,所以一切便是天差地別。

“蕭郝,上次你那些天堂鳥是在哪裏買的?”陸朔收回別處的視線,問對麵的蕭郝。“這裏沒有看到有人種那東西。”

“托花店去他們的國都買的。”蕭郝仍舊淡淡,靠椅背上視線透過她望向外麵的綠景,似這真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沒什麼好說的。

飄洋過海的,就因為自己嗎?如果他知道這是自己跟爸爸之間的聯係,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陸朔斂下眉眼,沉默了一下便小心翼翼的問。“蕭郝,能帶我去那個花店走走嗎?”

“看花?”

“不是。不想回去。”陸朔苦著臉說:“走下路,消耗完後繼續吃。”

看她說得這麼慎重其事,蕭郝粲然一笑,起身結帳。“走吧,等下吃了給你打包份帶著走。”

“這感情好,連宵夜都有了。”難得看他笑得這麼開心,陸朔也跟著心情好,愉快的跟在他身邊往外走,離開私人飯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裏沒有幾輛車,連來旅遊的遊客,除了到達與離開的交通工具,其它全部禁止使用,當然,如果你空運或船運輛自行車還是準你騎的。

陸朔走在空氣清鮮沒有汙染的島上,抬頭看天上的飛鳥愜意的講:“這裏就是夢想中的居住地,友善的島民,失落的浪漫卻不寂寞的繁華。蕭郝,我在想,為什麼要國富?國富便能像這裏一樣,人們對金錢貪欲少了,活得便會更快樂,雖然我不了解他們,但我從登島到現在,沒有看到他們傷心難過。”說這些話的陸朔學著陸龍那樣用眼角瞟他,裝做漠不在意,實則就等著看他反應。

等自己想明白這個讓人覺得不屑眼神背後的含意,陸朔想起以前陸龍瞧自己的事情,不禁憋笑。

蕭郝沒有異樣,一如以往的漠不關已,看她的眼裏多了抹複雜。“小呆貓,你才見了幾個人?難道安樂村的事還不夠給你教訓?”不管是否正義,他都隻是在做自己想做之事。

想到安樂村大寶家的事,陸朔垂下腦袋。

“哇嗚嗚……嗚嗚……”刺耳的孩童啼哭聲驚醒陸朔,陸朔慌忙抬頭望向聲源。

一個褐金色卷發像洋娃娃的姑娘,張大嘴在哭得很傷心,淚水洗劫整個臉蛋,想是真有什麼十分傷心的事。

看到她的難過,陸、蕭兩人停下來。

蕭郝挑眉看陸朔。

自己的話又一再被人反駁的徹底,陸朔重歎了口氣。“很正常,她還是孩子。”一點不順心的事就哭,就難過,常理之中的事。

“那麼總有原因。”蕭郝看了眼還在大哭的女童,拉起她拐進另條道。“她家不好找,不過應該是這條路。”

“賣花的店不好找?”那她怎麼做生意啊?陸朔各種不能理解。

蕭郝握住她手沒有鬆開,看她疑惑的表情,心想她不管說得多大義,實際也還是個少女,一但放下那些老成的想法,立即就回到這個年齡該有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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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那個茱莉看來是真的不知道,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周佳佳糾結的講。“這已經是在英因的殖民地上了。”就代表他們的行動受到的限製會更加大。

陸龍沒說話,黑眸沉沉的望著路麵,劍眉緊蹙,直到聽到女孩的啼哭才被驚醒。

三人望向哭得很傷心的女童,不可思議的默契,一同想到了他們機械師小時候的樣子。那時也是這五六歲的女童一般大,抱住基地的白揚樹痛哭,說什麼都不去上學,最後還是被指揮官給哄去了。

周佳佳、蘇仲文沒有擅自行動,全看著陸龍。

在這異國他鄉,他們又是懷著國家兵器這樣的任務前來,本應該能少管事便不管事的,但不知是那女童特別像某個人還是其它什麼,陸龍遲疑了下,便走近她。

“怎麼了?”不像質問,也不像關心的語氣,似隻是個路人。

女童哭得嗓子都啞了,她看到終於有個人理她,雖然是個不同膚色的人,可還是抽抽噎噎的停下來,眨著茶金色的眼睛看他。

“沒事就回家。”看她哭花的臉,陸龍微微蹙眉,冷淡的說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