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很快就不覺得爽了?!

進入第二道大門不久後,陸朔在轉過角越加往裏走時,看到牆壁上滿是掙紮留下的血跡,血跡一直穿過走廊,沿途許多警察在堪察現場痕跡,警示燈、通迅器接連發出的響聲,讓走廊變得非常熱鬧。

米拉是家享譽國際的珠寶公司,而這棟大廈就是米拉在亞洲的銷售總部,它占居帝都最好的黃金地段,且占地麵積大,光這條三米寬的走廊便可知這裏的布局如何宏觀。

走廊的盡頭警察多了幾個,他們在拉警戒帶,用粉筆將死者的的形態畫下、拍照、取證,熟練的像家常便飯,這說明他們是帝都最好的警察。

一個有點年紀的老警察望著死者,在看到陸龍走來後向他敬禮、握手。“陸龍大校,事態嚴重,我們邊走邊說。”

即使是來打醬油的,那也是醬油頭子。陸龍向他敬禮、握手,沒有說他找錯人了,而是跟他一同往地下室走。

警監(警察局裏的一把手)提起樓道裏的警戒線,在他們過去後講解具體情況。“這裏昨晚淩晨被一夥人入室搶劫,他們成功安全的破了大門的保全密碼,通過第二道大門的權限識別,最後來到這裏。”

正說著,他們已經走完樓梯,看到龐大的地下空間。

“這裏是米拉的保險庫,安全係統是德國號稱無法破解的二十四時令。”

二十四時令陸朔聽過一些,是由二十四組代碼,看似簡單實則比解九連環還難,簡單來講,它就是個二十四連環。她解過九連環,花費時間三天!*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們破解了二十四時令,米拉損失近二億三千萬,這是國內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盜竊案!”警監說完看到走來跟他差不多年紀的男人時,向陸龍介紹:“他是米拉的負責人——羅丹。”

陸龍看了眼羅丹,便望向保險櫃旁的部下們。“既然已經被盜,你們警察就該把它們追回來。”

警監點點頭,滿臉難色。“追是一定會追回來,但現在我們還有更刺手的問題。”

“什麼問題?”

警監指著保險櫃上潑墨般的血跡講:“劫犯破解二十四時令,可是開鎖的人被彈出的拉手打中頭部,這是二十四時令的特別設計,保險櫃的門每次會以不同的方式打開,循環一周後會自動更換順序,隻有設計師才知道,他們會在每天的淩晨一點將新的開啟方式告訴負責人。”“那名被打中頭部的劫犯傷勢嚴重暈了過去,但劫犯的同夥卻沒有帶走他,將價值幾個億的珠寶盜走便揚長而去,而暈在血泊裏的劫犯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七點。”

陸朔聽了開玩笑的講:“七點,他出去後正好吃份早餐回家睡覺。”剛才死在走廊盡頭的是個女人,可以排除是劫犯。

警監搖頭。“他現在還沒有離開。”說著歎口氣望向那道厚重無堅不摧的門。“羅丹是名盡業的負責人,每天睡在大廈的頂層,昨天他女兒從學校回來,因下周一就遠覆重洋,急切想見到羅丹先生。羅丹先生接到管家的電話,就讓人陪著她來公司,他在等了許久後沒有看到愛女,才警覺出了事。”

陸朔看頭發幾許白的羅丹,問警監。“那位小姐,不會就在門裏麵吧?”

警監點頭。“如你所想。”“劫犯撐著牆離開地下室,在第二道門時遇到要上直達頂層的專屬電梯的羅小姐和她的女傭,在她們嚇得尖叫時,情急之下殺了女傭,本來他還想解決羅小姐,但他聽到警鈴聲,在特警迅速衝進來的當,挾持羅小姐匆忙逃進了保險庫裏。”

陸朔咂舌,瞧著那道一看就很厚的門摸下巴。“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得先破了門,才能救人?”

“是的。”

近五十歲的羅丹急切不失穩重的講道:“請你們務必救出我的女兒,不管花費多少錢都沒問題,我接受綁匪的一切條件!”

“羅丹先生你別急,我們首要保證的就是人質的安全。”警監安撫難過的父親兼負責人。

陸龍和陸朔走向莫默他們,瞧著門想要怎麼弄開它。

“長官。”莫默向陸龍報告。“我剛才看了,這門是完全封閉式連條隙縫都沒有,據敲擊聲來判斷,至少有三十厘米厚,炸彈無法炸開,加大劑量會引起坍塌,還有可能傷害裏麵的人質。”

陸龍點頭,抿著薄唇沒說話。

陸朔也跟他一樣,盯著門上的數字鍵盤,沉默不語。這玩意兒,她也沒法子啊!二十四時令能號稱無人能解,可不是吹虛的,她隻是個“小小”的機械師,可不是設計師。

“羅丹先生,你不是有開門的密碼?”看了許久,陸龍問保險庫的負責人。

正被警監安撫的羅丹,臉上有些脆弱,與他高大的身軀有些不相符。“大校,我們剛才就試過,這次密碼是從裏麵反鎖,就連二十四時令的設計師一時半會都無法破解。”

陸龍聽後看向陸朔。

陸朔攤手、搖頭。

沒有任何辦法,陸龍對警監講:“門我們無法破解,請找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