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朔笑嘻嘻的應著。“哎,好的,就聽雷老將軍的。”

雷振山笑容滿麵的揮手目送他們的車下山。

一到看不到雷振山的地方,陸朔便收回窗外的手,小臉皺成一團。“爸爸,看來雷振山這邊線索全部失效了。”

“不一定。”

陸朔捏著眉想了想。“他知道我是國家兵器嗎?”

“國家兵器雖是他提出,但你的成功一直是軍部秘密,除了五大及個別相關人員,便隻有毒鴆。”

“所以他不知道?”“可我覺得你說我小心牙疼時,雷振山表情有點不對勁,像你是在杞人憂天,因為我根本不會長蛀牙。”

“不是你一個這麼覺得。”陸龍望著路麵,神色緊崩。

覺得這事蹊蹺的陸朔,回想迪塞爾的錄音。“現在看來唯一能證實他是不是有問題,就隻有廣州的代碼機構。”

陸龍沒說話。

兩人沉默的回到基地,就看到個不得了的客人。

“劉雙將軍。”兩人整齊敬禮。

陸朔看和自己同一時間舉手的陸龍,心裏樂道的想:她這算不算傍大款?明明她隻是上尉,和大校這麼一敬禮,檔次都顯得高大上了。

劉雙敬禮,又熟絡的和他握手。“陸龍大校可真是個大忙人,節假日都看不到人。”

聽到節假日,龍、朔兩人相識一眼。

陸朔想到自己的屁股。

陸龍是想到那位少爺。

“將軍裏麵請,要下官叫劉昴上尉來見你嗎?”

劉雙望著血刺的大門搖頭。“不麻煩了陸龍大校,當初我就說過,不聞不問的。”

陸龍、陸朔兩人都用不信的眼神看他。

劉雙似是發現自己出現這裏,又說這樣的話不夠信服,便講:“是他媽,老在耳邊叨咕著孩子瘦了。”

陸朔:血刺好像沒有胖子?

陸龍臉色不變。“我會向上級多申請經費,盡可能改善士兵夥食。”

他再正經不過的話,讓陸朔瞥笑,讓劉雙臉色非常精彩。

血刺的上頭,不就是五大?五大不就是劉雙將軍坐鎮?爸爸這可是明著在問上司要錢啊!好霸氣!

“嗬嗬……士兵的夥食確實該改善改善。”劉雙尷尬的說完,就轉去其它事情。“陸龍大校,有些事不能做的太絕對,是人總會犯錯誤,五大一直在保持這種平衡,我想我們也都不希望打破這種平衡?”

什麼平衡?與雷振山之間的平衡?‖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陸朔望著陸龍。

陸龍沉默了會兒,才恭敬的講:“我也不希望,我們都希望和平,但和平不是一再的退讓。”

劉雙無奈又歎息的望著他,像麵對執拗不聽話的孩子。“去吧,去做你想的事。”

“是!謝將軍!”陸龍嚴肅尊重的敬了個漂亮軍禮,便帶陸朔上車,進了基地。

劉雙看他們消失大門內,揉了揉頭,便也上了自己的專車。

“將軍,去哪?”

“回五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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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龍回到基地,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集合!”

驀的一聲大喝,嚇得陸朔跳起來。

誰都聽得出長官現在很不爽,刺頭們拿出了平時最佳的奔跑速度,火箭般跑進操場,一分鍾站隊完畢。

陸龍沉著臉在他們前麵走過來,又走過去,銳利的視線如風中冰渣子,刮得他們露在衣服外的肌膚生疼。

陸朔也不明白他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火,明明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暴躁如雷,莫不是到了更年期?

“誰還記得血刺軍規第三條?”陸龍停止走動,站在列隊正中,掃視著他們。

槍打出頭鳥,同樣不知長官吃什麼火藥的刺頭們,沒一個敢回答。

看沒一個出來,陸龍更大聲、更冷冽的低吼:“誰知道血刺第三條軍規是什麼!”“都不知道?都給……”

“報告!”

“出列!”

聽他這麼冷到掉渣的語氣,陸朔覺得屁股又疼了。可為了不全體受罰,她大義的一個人受了吧。“報告長官,我知道!”

“講!”

“不準攜帶私人通訊,未經允許不得與外界聯係!”爸爸,我豁出命了,你死也要讓我死得明白。

陸朔預料中的狂風暴雨沒有來臨。聽了她的話,陸龍和顏悅色許多,但僅限凍不死人的那種。

“很好,看來你們之中還有人記得。”“陸朔上尉,歸隊。”

陸朔敬禮,默默的退回隊伍。

看來有人要遭殃了。

“每條軍規都是例代軍人總結出的成果,它們極致苛刻、甚至無情!而血刺的軍規比所有軍隊都要嚴厲、嚴格,這點我想你們在進入這裏前便知曉,如果你們不能按照軍規來執行,我做為這裏的指揮官,將會以我自己的方式進行處分或者強製勸退!血刺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