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的!”

好不容易使用一次外麵買的工具,竟然就碰到這樣的事。陸朔搖搖頭,把繩子帶走時想著以後還是不要隨便買這些東西了,信不過啊。

這是間非常不錯的辦公室,裏麵的擺設都很講究。

陸朔依仗夜能視物的眼睛掃描了這裏一遍,便打開門離開這裏。

門緩緩打開,露出更黑暗的世界。

一手握住蘭博刀的陸朔閃出門外,輕輕將門關上。

走廊一片漆黑,兩邊的房門均緊閉著,連百葉窗都拉上,外麵窺視不到裏麵。

陸朔穿插式查看幾間房,發現許多淩散稿紙,都是有關半思想機械人的,還有一些動物形體。

這不是老虎嗎?看到額頭有個王字的陸朔,覺得這個科研者畫的挺不錯的,便順手牽羊把稿件揣進口袋裏。

看完整層,除了那張老虎紙圖一無所獲的陸朔轉身下樓。

這樓梯不是常規設計,仿佛這樣就能突顯代碼機構的特別似的。

可以當個單間的樓道轉角牆上嵌著一幅水彩人像畫。瞧到這玩意兒的陸朔好奇停下腳步,折返打開強光手電筒仔細瞧牆上的畫。

是個男人,一個中年男人,這男人怎麼有點眼熟?

端詳著畫,陸朔歪頭、偏頭摸下巴瞅。“我一定見過。”

得到肯定答案,陸朔覺得代碼機構大樓裏掛這麼一幅顯眼的畫,並不是無意義的後,再次在維思殿堂搜索對比起來,在知道他是誰後驚愕的睜大眼。

居然是柳如風、柳如雲的老爸!

臥操,不是吧?竟然掛一幅死人照,還是上一代的英雄,要紀念也不是這樣的吧!晚上膽小的走過不得嚇死?

柳如風、柳如雲的老爸叫柳輕狂,他年少時確實輕狂過,導致被軍界和科研界拒之門外,最後在未日?不對,在2012的災難中如顆耀眼的星辰崛起,自此光環榮耀都屬於他,給z國史書增添了濃濃一筆墨。

現在他被掛在走廊上,是這大樓的樓主太愛他,還是太恨他?

陸朔抱著這個疑惑繼續往下走,檢查下一層的房間。

越往下走,發現的東西也就越基礎,沒什麼發現的陸朔繼續一層一層跑。

在她跑到第十層時她感應到了一些東西,讓她覺得冷的東西。

就在樓下嗎?僵住的陸朔看看腳底,抬步剛要走時,原本漆黑的樓道亮起藍色的光。

陸朔握刀的手臂舉在胸`前戒備,緊盯發出光源的牆壁。

牆壁上柳輕狂的畫像緩緩升上,露出嵌在牆壁的屏幕。屏幕是啟動狀態,適應突如期來光線的陸朔,在看到屏幕上的字時拉下臉。

屏幕顯示:我親愛的徒弟,深夜造訪有何要事?

陸朔吐了口氣,放下隨時準備攻擊的刀,一本正經的講:“師傅大人,徒兒是來打妖怪的。”

屏幕顯示:為師坐鎮,哪來妖怪?

“師傅恐怕有所不知,此乃妖精的障眼法,你老人家隻顧保全係統,怎知妖精們在你的小窩裏生了大堆小妖精。”

屏幕顯示:既然是在我的窩裏生的,就不能讓你這麼輕易進來,先破門再說。

破門?破什麼門?

正當陸朔想時,走廊上下驀然出現一道道紅色細線,交橫貫徹兩邊的牆,就像兩個大蜘蛛網。

“紅外線?臥操!柳如風你他媽的快點把這東西關了!”

看她炸起來,藍色的屏幕一閃,柳如風斯文俊秀的臉便出現陸朔視線。

陸朔咬牙切齒想一拳揮過去。“柳先生,你這是要與我為敵?”

抱著手臂撐在桌上的柳如風笑了笑,風輕雲淡的似在跟她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小朔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為師隻是在做份內事。”

看他欠扁的笑,陸朔以不動應萬變。“柳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小朔朔,你在這裏做什麼?這可不是血刺。”

“好玩,沒來這裏瞧過。”

看她一幅我不屑與你交談的模樣,柳如風優雅微笑,不再說話,似是要跟她這麼一直耔下去。

耗就耔,反正她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就不信解開這東西。陸朔拿出電腦坐地上,專心玩起來,把柳大機械師晾一邊。

看她映著災藍色光的小臉,柳如風頂了頂鼻梁上的眼鏡,好整以暇的等著,直到過去一個小時才散慢的講:“你那位置夠寬,累了可以睡下。”

“柳先生!”表麵靜坐實際心急如焚的陸朔猛站起,氣勢洶洶走近他,威脅又警告的講:“我以經確認這大樓的秘密,你如果再阻攔就是與血刺乃至是國家為敵!”

“說的我好怕呀。”

陸朔:……

他怕?他怕個毛線!陸朔憤怒將刀插進牆,瘋狂壁、砍、刺,似要將屏幕從牆壁裏挖出來般。

看放大的臉滿是猙獰,柳如風仍舊坐著沒動,也未出一言。

刨下許多牆泥,陸朔找到隔板上的紙便“唰”的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