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蛋糕也吃完了,正想去再拿點這種蛋糕的陸朔抬頭就看到門前的陸龍。“爸爸,談完了嗎?”真糟糕,連爸爸什麼時候出來的都不知道,他不會覺得自己反應能力變弱,回去就給自己定製魔鬼式訓練吧?!

“嗯。走吧。”望著她的陸龍,在她看到自己後嗯了聲,便越過她徑直走向大門。

陸朔趕緊把碟子一扔,匆匆忙忙跟上。

正在送龔先生走的羅耀君看到陸朔,在王永與陸大少說話時笑著問她。“蛋糕好吃嗎?”小孩就是小孩,剛才被陸大少關在門外像天塌下來一樣,現在見著他了又誠惶誠恐的像個兵崽子。

陸朔聽到聲音看向羅耀君,感覺有把眼刀落在她頭頂,但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她很堅硬的挺住,笑得燦爛。“嗯,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蛋糕!”

“大少、大少?”王永看發小兒不對勁,攥著拳頭咯咯響,似要打人般,連喚兩聲才將人叫回魂。

“沒事,你繼續說。”陸龍沒回頭,說著走進了電梯。

王永跟上去在等後麵那兩人時講:“大少,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父親想見一見你。”

“嗯,有時間我會去拜訪市長。”

陸龍一直都很嚴肅冷酷,這個大家都知道,但這次王永覺得他有點冷漠,怎麼說呢?不是平常那種冷漠,現在的冷漠似乎隱含某種怒意,例如:冷暴力?

奇怪,要是剛才和保賢談話不順,他打保賢一頓他都不意外,但是他沒打,而剛才自己好像也沒說什麼事兒惹他不高興吧?導致他這種雷厲風行之人使用冷暴力?王永本身就敬畏他,現在他也識趣的不再說多,帶著父親強行塞的秘書先走人。

在羅耀君開著車從麵前過去時,陸朔伸脖子瞧了下,就轉向陸龍急忙問:“爸爸,保賢說了什麼?”

陸龍沒理她,轉身走向自己的車,薄情的唇角緊抿著,沒有開口的意思。

“爸爸?”心慌慌怕他就這麼把自己扔下的陸朔,一個箭步竄上副坐,焦急不明所以的看他。她感覺爸爸現在在生氣?整個人像被風霜包裹一樣冷到掉渣。

陸龍發動引擎,開出停車場,穩當上了高速公路。$$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在高速上,陸龍打開了車窗,由夜風吹進來。

“是不是因為保賢?你們到底談了什麼?”啊,急死人了。“我去找他!”實在受不了沉默的陸朔抓狂,拉車門讓他停車。

黑得似老山深潭的眼睛平靜望著前麵的路,全身籠罩一股淡漠無聲的肅殺之氣的陸龍連眉都沒動下,似不曾聽到她的話。

一動不動盯著他的陸朔,剛才那股被關在門外的感覺再次襲卷心底,讓她克製不住瑟瑟發抖。

現在的爸爸就像是……

一頭不允許外界人走進自己領地的狼王,在家裏的時候她是被允許走進他的世界的,而現在她覺得她已經被他驅逐出界,不管如何都獲不到去到他身邊的通行證。

“長官,我想回基地。”陸朔改變了稱呼,害怕的祈求與希冀著。不,他的世界必須要有她!他們不僅是父女還是戰友,即使自己失去通行證,那麼莫默他們肯定有,她要回基地!

風在耳邊呼呼刮過,陸龍按照高速公路的限速加碼,在快下高速時放了一張cd。

出乎陸朔意料的是首德國歌。一首很激情很有力量的歌,她從來不知道他會喜歡這種歌。

麵無表情的陸龍將車開下高速,在路邊停了下來,望著夜路冷冷的講:“下車。”

淡漠平靜的話,和往常一樣,沒有極輕或極重,易猜不出他想什麼。陸朔害怕猶豫不決,握著門柄的手遲遲未動。“爸爸,是保賢說了什麼?他是毒鴆的人,他說什麼都不一定是真的!”

“下車。”

“爸爸!”

陸龍側頭望她,沒有任何情緒的講:“不要讓我說第三次。”

引擎聲從耳邊越來越遠,站在馬路邊的陸朔看一會兒就消失視線的車,咬著唇徘徊的站在原地,眼裏隱約積了層薄霧。爸爸一定會回來接她的,一定會!

站在路邊的女孩,引起許多路人的注意,但也僅好奇的望一眼。

陸朔惘顧所以,直直望著剛才熟悉的車消失的方向,等待一個她此時極需渴望的人。他會來的,一定會來的。陸朔筆直的站著,心裏不斷重複這句話,似這樣就能讓願望實現。

她靜靜站著,如放哨的大兵。

耳邊充斥著這個城市快節奏的腳步聲、車鳴聲、喧嘩聲,直到這些聲音漸漸少去,城市的夜空變得安靜,她還是未看到熟悉的車牌,還未感受到他的氣息,隻有這個城市的冰冷與寂靜。

“嘀嘀。”兩道刺眼的曖光從身後射來,將她照得行影單隻,從手臂穿透的光落在地上成了道夢幻搬的曲線。

車停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