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你們z國派來參加維也納特種兵比賽時,聽說過你的名字。”雷恩恍然大悟。“那時對你們z國人一直很好奇,為什麼這麼嬌小的個子也有資格參加比賽,不過我因為情況特殊,中途離開了比賽。”
什麼叫嬌小的z國人?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要看她?!而且他剛才是說離開比賽,不是退出比賽,難道就是因為那個時候,有什麼非不得已的事讓一個少校走上叉路的嗎?
“比賽結果我想你很清楚。”
“當然,你們z國奪了十三枚金牌。正是因為如此,我更要跟你好好切磋切磋。”雷恩說完推開陸朔,似是怕誤傷到她。
等得微微不耐的雷珊,在雷恩握拳時無關緊要的講:“這裏除了女孩,我誰都不要。”
聽到這話魏勇跟陸朔心裏一緊,緊張望著陸龍和雷恩。
雷恩雖然沒有回答,但他是屬於隻做不說的人,現在雷珊下了命令,他們兩人之間肯定不隻是切磋。
怎麼辦?血刺的boss都已經出來了,雷珊還不知在哪個房間,他們不能在這個時候就讓boss受傷啊!
“爸爸!”就在陸龍把血刺交給陸朔時,跑進來的小孩喊完就粗聲喘氣,黑亮的眼睛緊緊盯著雷恩。
“辛格,你怎麼會在這裏?!”雷恩問這話時警惕的看陸龍與雷珊。
辛格死死的盯住他,嘴巴合得死緊,硬是一字不講。
雷恩被他看的心虛,粗聲粗氣講:“給我回去,這是你來的地方嗎?快給我滾回去!”
陸朔看到這裏懵了,懵的不止她一個,還有魏勇。他們兩個看看假裝很凶的雷恩,又看眼裏蓄滿水隨時水漫金山的辛格,心裏唏噓不已。
剛才爸爸叫雷恩什麼來著?羅德裏·辛格·史內瓦,這麼看來,辛格就是繼承了他父親的名字,而辛格的英語應該就是他教的。教會了孩子怎麼使用武器,教會了他語言,最後卻消失了?
“我以為你死了!”瞥了半天,孩子終於瞥出這句話,眼眶裏的淚水也終於啪達往下掉。“嗚嗚……我以為你死了!”
被他黑過身高的陸朔,見他突然哭的這麼大聲,心裏抖了抖,緊張的看雷恩。
似能撼動世界的雷恩經他這一哭,頓時就受不了走過去抱住他。
被他抱住的辛格立即緊緊的回抱他,張嘴哭得更大聲,撕心裂肺讓聽的人都不禁想潸然淚下。
“爸爸確實死過,你現在還能看到我,是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雷恩拍著辛格的背,轉身想讓他看雷珊,誰想全息早已黑掉,而房裏除了他們父子兩,再無第三人?!
陸朔輕輕關上門,又找東西抵住,最後才和陸龍、魏勇三人繼續前進。
他們很輕鬆的穿過一間間房間,沒有任何阻礙的到達一扇高大的門前,這讓陸朔漸漸不安起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陸朔感覺她應該在裏麵,又感覺她不在這裏麵,一時攔住陸龍他們,沒有選擇進去。
“既然感覺不對,那我們就去別的地方?”魏勇打量四周,想法簡單。
“重要是我又覺得是這裏。”要怎麼走一直是她帶路,所以現在她才會這麼糾結啊。“不如我們還是去別處……”
“小機械師,好不容易來到這裏,為什麼又要走呢?”高大的門自動開啟,露出華麗的燈光與充滿歐式宮廷氣息的大廳。
這是一個專門用餐的地方,雷珊坐在鋪著雪白桌布、放著鮮花的長桌上方,迷人的光線與奢華的衣服,加上她無不勝人一等的氣質,陸朔真覺他們是來會見哪個貴族婦人呢。隻是她旁邊坐著的東西,絕對不會是膽小貴婦養的寵物,因為那是……一隻美洲虎!
“哦,原來你在這裏。你在我當然會進來。”陸朔在陸龍跨進門檻時緊隨其後,並且還嘴上不輸人的裝做一幅不在意的樣子。
她這話聽在陸龍、魏勇兩人耳裏,就像拒不認輸的孩子,不值得在意,可雷珊卻不一樣。
“原來是特意為了我而來的?我真是太開心了。”雷珊紅豔的唇角勾起,冶豔挑逗的瞧著陸朔眼睛都不眨下,似望著深愛已久的情人。
陸朔:……
她不是變態,她喜歡男的!
“真正的毒鴆是誰。”陸龍沒再讓她們兩個*下去,打量完四周後問長桌上方的女人。
雷珊這才收回陸朔身上的目光,有持無恐的望著陸龍。“我就是毒鴆。陸龍大校,你們追了我這麼多年,今天也是了斷的時候了。”雷珊說完便拍拍手,緊閉的房裏便突然出現五隻老虎。
趴在她身邊的虎看到同伴站起來,雷珊竟以魚美人的坐姿輕盈坐它背上,由它坨著走過長桌,走到陸朔麵前。
近距離看到衝自己張嘴的老虎和它光澤亮麗的毛色,陸朔努力讓自己的視線集中在最討厭的事物上——那就是挺直腰板怒視雷珊,忍下想去摸下老虎的衝動。她是絕對不會因為一隻老虎而不分立場的!
雷珊紅豔似火的指甲劃過她白嫩的臉頰,烈焰紅唇吐出句自信無比的話:“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她留下,要麼你們全部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