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要喝嘛!”
很顯然,男人很吃她這招,黑眸湧起無奈,唉,由她吧。
“隻準一杯。”
天寵喜笑顏開:“我自己去選。”
隻要大哥鬆了口,幾杯還不是任她說?
在調酒師的推薦下,她拿了一杯淡青色,看上去很有層次的酒,味道象果汁一樣,她很圓滿,一邊抿著酒,一邊欣賞舞池裏的節目,她也替大哥點了一杯,暗紅色的液體,被男人修長的指尖托著,他慵懶地倚著沙發靠背,黑眸淡淡,說不出的優雅,天寵時不時瞅她一眼,心裏美滋滋的。
任勳宇從後台出現時,場上的氣氛H到頂點,場外燈光悉數熄滅,一束追光尾隨著場上那個身著黑色舞台服的男子,場下亮起無數個熒光燈,還有寫著他名字的燈牌,氣氛不亞於一場演唱會,天寵眯起眼,追光燈下的男人看不清麵目,隻覺得他身形很美,萬眾矚目下,渾身仿佛鍍上一層淡淡的薄光,真有幾分星光熠熠的感覺。
很顯然,不少人都是衝著任勳宇來的,他一出場便幾乎吸引了酒吧所有視線,他的音線渾厚低沉,有種揮之不去的傷感,漸漸地,酒吧安靜下來,空氣裏回蕩著他憂鬱纏綿的歌聲,隨著節拍,天寵竟然也能哼出幾句。
以阮三少聽來,女孩的歌聲當然更好聽,特別是她俯在自己肩窩,低低的歌聲鑽進自己耳蝸,就象是在他耳邊呢喃一般,別有一番動人滋味。
看見衣著清涼的服務員小姐貓著腰又舉著托盤送過一杯紅色的雞尾酒,他皺起眉:“你喝了幾杯了?”
“一杯。”天寵麵不改色地將手中的空杯放入空盤,執起那杯紅色的。
“那這是什麼?”男人的眼光落過去。
“續杯。”天寵淡定地抿了一口,這些酒的顏色看上去都那麼漂亮,好容易有這麼次機會,她當然得嚐個夠本。
男人沒好氣地奪著酒杯:“不準喝了。”
天寵當然不願意讓他搶走,老實說,這些酒兌了飲料,喝起來沒什麼酒味,其實後勁挺足的,以她的酒量而言,已經有些過了,所以頗有幾分酒壯人膽的味道。
看見男人拈著酒杯不鬆手,她索性低下臉,湊近杯沿吸了一大口酒,在男人黑暗的目光中,湊過臉去,堵住他的唇。
阮三少隻覺得舌尖一涼,淡淡的酒味和著女孩的芬香,他的唇底緩緩彌漫。
肇事的女孩已經縮回脖子,調皮的笑意在幽藍的光線中染上幾分蠱惑:“大哥,我沒喝哦,是你喝的!”
男人深邃的瞳仁越發墨黑,唇角緩緩勾起一抹邪魅,幽藍的燈光中有種說不出的妖孽,天寵心中一突,暗叫一聲不好,他已俯身過來。
他的唇上還殘存著酒香,灼熱地,纏著她的唇舌,從齒間擠出呢喃,“果然又滑又甜,真好喝……”
開玩笑,時代不同了,翻身農奴都把歌唱了,他哪能還被這個小丫頭欺侮得還不了手?
如果不是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不知這個吻會懲罰多久,阮三少是不想理的,可是鈴聲執著地響個不停,即使是在震耳欲聾的吧廳也顯得也分明。
天寵趁機從他舌尖逃出來,喘熄著推開他:“討厭,快去接電話啦。”
阮三少怒,一看又是陸遙這不長眼色的,暗黑的嗓音鑽進去:“說!”
對麵的陸某某又打了個冷戰,他覺得該找風水師看看了,流年不利啊,最近怎麼老和三少爺不對盤呢?
吧廳太吵,所以阮天縱作了個手勢,拿著手機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