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沒有讓大哥來接她,自己站在路邊等計程車。
就在她左顧右盼的時候,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到她麵前,車門彈開,從裏麵衝出幾個黑衣黑褲,打扮得象黑社會的男人,一句話也沒說,惡虎撲食般向她湧過來。
隻是眼光一動,天寵本能地踹出一腳,踢開最前麵那個,然後拉開架式,和這幾個黑社會纏鬥在一起。
雖然身手沒有以前那般靈活,可是基本功還在,這幾個人急於求成,畢竟是大馬路上,人來人往的,想速戰速決,反而束手束腳的,被天寵打得處於下風。
不遠處,一輛很炫的跑車停下來,車內清一色都是男人,開車的男孩五官俊美,頭發根根豎起,前額幾縷被染成紅色,眼神邪氣,他朝著天寵的方向吹了聲口哨:“祁哥,好帥的女孩!”
一般能用帥字形容的女孩都是極有個性的,後座上那道目光早瞧過去,還沒出聲,他身邊一個單眼皮,笑起來帶著幾分孩子氣男生搶先說:“翰子,還不快去英雄救美?”
“恐怕等他上去,人家倒要反過來救他了!”另一道聲音揶揄地從副駕座響起,這是個濃眉大眼的男子,身材魁梧,相比於車上其他三人,他明顯屬於粗獷型。
車上四個人,八隻眼睛,都饒有興致地看著天寵。
“五分鍾。”
“我賭三分鍾!”
“輸的今晚買單。”
“沒問題。”
前後座的兩個男孩甚至打起賭來,賭天寵幾分鍾能搞定這夥人。
就在他們嘻笑的時候,場上形勢急變,一個黑社會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往天寵臉上噴了一下,後者捂起眼,身子搖晃開來。
“草!”
就在幾個人扶住倒下來的天寵,將她塞進越野車時,幾乎同時,鄭瀚也踩下油門,紅色跑車呼嘯著跟過去。
“離遠點。”後座的段祁淡淡說了一句,鄭瀚目光一閃,唇角勾起一抹笑:“明白。”
直接救下她那太小兒科了。
貓抓老鼠的遊戲,多好玩啊。
黑色越野車也開得很快,風馳電掣,在夜色中穿行一陣,停到一間閃著燈光的酒店門前。
“來這?”鄭瀚罵了句娘,悻悻踩下刹車,他原以為這夥人大費周章綁人,會帶到什麼廢舊倉庫秘密基地之類,上演一出生死大片的,可這裏燈紅酒綠的,太不刺激了。七破天看到幾個人將昏迷的女孩從車裏拎出來,架著她進了酒店,幾個人還是下了車。
“祁哥,怎麼辦?”鄭瀚扭扭手腕,俊臉上躍躍欲試的神態很雀躍,很明顯他是準備去玩玩,問一聲那純屬禮貌。
“快去快回。”
段祁窩在車裏沒出來,慵懶地靠在坐椅上,支愣著長腿,臉隱在微光裏,一雙眸子在燈影中忽明忽暗。
鄭瀚側臉望著左右兩隻。
“你們呢?”
孩子臉的寧凱首先呼應,哥倆好搭著鄭瀚的肩膀:“當然要去,我們的賭約還沒決出勝負呢。”
抱著看熱鬧心情的衛奕良同誌也跟過去了。
天寵被噴了麻醉之類的藥水,被幾人架著扔到床上,另一個人拿過她的提包,在裏麵翻著。
除了手機,他還很不厚道地將天寵錢夾裏的現金全掏出來揣進自己兜裏,心想今晚可發了,沒想到這女孩身上有這麼多錢,除了這趟差事的領賞,還能發筆小財。
將天寵推到床上後,其中一個捏了捏她吹彈可破的小臉蛋,“嘖嘖,怪不得洪哥心急火燎地讓咱們把她綁來,這手感真TM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