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能是蘇心,你是我的寵兒,你永遠都不會是她!”
男人捧起她的臉,黝黑的眸子深深凝到她臉上,仿佛具有一種安撫的力量,女孩漸漸安靜下來,然後,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臉送過去。
非常主動的觸碰,帶著一種奮不顧身的勇氣,稚嫩,卻極易撩起男人的激情,男人也側過臉,擁著她,深深吮xī,瞬間火熱的胸膛蓋住她,心跳聲互相糾纏,仿佛要用這種方式,印證彼此心底的誓言。
年輕男女,互相愛戀,激情來得很快,沒有多少時間,兩人已纏繞在一起,動情的喘熄聲將室內的溫度染得火熱,情到巔峰,女孩叫出聲來:“大哥……”
“叫縱哥哥!”男人咬著她的耳珠,嘶啞的嗓音從她耳蝸鑽進去,染著情[yù]的黑眸顯得特別妖孽:“我希望你下次介紹時,能告訴別人我是你男人。”
原來他還惦記這件事呢。
“啊……大……”女孩習慣性地一開口,便惹來男人不快地報複,女喬喘籲籲地掐著他:“縱哥哥,累死了,夠了……”
男人笑著吻了吻她,一個翻身,還是親密無間的姿式,隻是女孩趴到他身上,盈著汗珠的小鼻尖,正好擱到他頸側,溫熱的氣息細細地吞吐過來,男人的嘴角挑起魘足的笑,使得這張俊美的臉龐染上一種說不出的邪魅。
女孩迷迷朦朦的眼瞳鎖牢他,晶瑩的眸底寫滿眷戀。
她太傻了,又何必糾結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是否真心疼愛她。
上天一早就給了她最好的,她不能那麼貪心。
相信沒有哪個女孩能夠象她一樣,有一個人,從她一出生便默默守護著她,記住她的第一聲啼哭,陪她一起歡笑,她的每一步都有他的陪伴。
他既是親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她的戀人,給予她最濃烈最真摯的愛。
他永不會拋棄她,即使沒有承諾,她也很篤定。
他一個人,幾乎占據了她生命中所有重要的角色,因為他,她本該破碎的人生不再有缺憾。
有夫如此,夫複何求!
“大哥,謝謝你!”
將臉枕在對方寬闊的胸膛上,她輕輕呢喃,聲音很輕,一次又一次:“我愛你……”
“你叫我什麼?”
男人扣住她的腰,邪笑,直接給予最簡單的懲罰。
一聲女喬喘從女孩嘴中逸出來:“縱……討厭,老爸老媽,快管管大哥啦,他又欺負我!”
A市某陵園。
這幾天的天氣晴朗得不象樣,冬日的午後,陽光燦爛得仿佛到了春天,陵園不知名的花樹上密密麻麻爬滿了花苞,幾隻小蟲子悠悠飛過,青山綠水,令人沉悶的心情都為之一輕。
天寵白衣黑裙,和一身黑色休閑大衣的男人形成鮮明對比,陵園很靜,掃墓的也不多,兩人相攜的身影看上去是那麼和諧。
阮傑夫婦當時安葬的時候是按了烈士的規格,阮家又動用了一點小權,替他們夫婦修了一個很肅穆的安息之所,辟出一塊私人陵園,裏麵依山傍水,環境很好,蘇心也得以葬在旁邊,看著墓碑上那張熟悉的小臉,阮三少覺得很刺眼,當時他一門心思找真正的天寵,所以這些都是老爺子作主操辦的,他捏著天寵的小手,心裏盤算著等會就讓人換了墓碑。
太晦氣了。
天寵晶亮的眸子也久久地瞅著那張照片,那是她的照片,墓碑上刻的也是她的名字,可是她看的是另一個女孩,這種感覺很奇妙,她沒有說話,被那種說不出的心情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