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怪不得姓阮的那家夥那麼多年都是處,這口味夠絕的啊。

馮磊覺得相當痛苦,直接撥了個電話,含蓄地吼了幾嗓子,怎麼說拿人家手軟,人家出錢捧自己女人,他再看不慣,也得受著不是?

另一邊,天寵喝了幾口水,化妝小妹過來替她補了個妝,她心裏也很煩燥,眼尖地看到一角幾個飾演宮女的人在那裏對著她指指點點,小聲說話大聲笑,不用說,一定是在嘲笑她。

她信心滿滿,在家苦練了幾個月,居然第一場戲就被人譏笑成這樣?

她再強悍的心理,也覺得挫敗了。

“沒關係,我第一場戲的時候,比你還慘,NG了幾天,你知不知道我剛出道時的外號叫什麼?”任勳宇微笑著走過來,坐到她旁邊。

“什麼?”天寵沒什麼興趣地問,眼皮都沒抬一下。

“想知道?”任勳宇毫無征兆地俯身,天寵吃了一驚,溫熱的呼吸已經到了她耳邊,臉頰上傳來冰涼而又柔軟的觸♪感。

任勳宇吻住了她……

006 藝術是流氓,動不動要人獻身

任勳宇毫無征兆地俯身,天寵吃了一驚,溫熱的呼吸已經到了她耳邊,臉頰上傳來冰涼而又柔軟的觸♪感。

她猛地一驚,下意識地扭過臉。

壞了,任勳宇的唇本來俯在她臉頰,這一動,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淡淡月華般的瞳仁,靜靜落到她麵前。

四片唇瓣毫無防備地蹭到一起,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很輕柔,很純粹。

隻是那麼一瞬。

任勳宇那雙縈繞著淡淡憂鬱,卻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的黑瞳,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天寵腦子嗡地一響,本能地抬起手,狠狠推開他,自己象炸毛的貓一股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舉起手背,死命擦著剛才被他碰過的唇瓣。

本來白皙粉嫩的小臉,也因這個意外憋得通紅。

莫名其妙地,她腦子裏湧出那晚被一群男人圍著的情景,那些惡心的觸摸,那種無法擺脫的絕望,因為任勳宇這個無心的動作強烈地回憶起來。

其實連她自己都沒察覺,那晚的遭遇已經深刻地烙在她的潛意識中,表麵上看來,她不再介意那晚的事,照吃照睡,活蹦亂跳,其實那晚的陰影遠比她意識的還要嚴重。

而且蘇媛的那番奚落,在一定程度上也加重了她的心理負擔,這些天來,她一直把這事壓在心底,努力裝成若無其事,其實卻一天天加劇了她的心理負擔。

今天這場戲遲遲無法進入狀態,也是由於這個原因,隻是她還沒能意識罷了。

似乎她的身體在本能地抗拒其他男性的接觸,除了阮天縱,她沒法再接受任何男人。

其實對於阮天縱,她最近也在有意無意地疏遠,隻是這段時間太忙,兩人見麵的時間不多,沒那麼明顯而已。

見狀,任勳宇的臉色微微變了,對方這種反應,好象他得了什麼傳染病,別說他一向受追捧慣了,換成任一個人都會感覺不爽的。

他也站起身,此時兩人都穿著戲服,天寵一身淺綠的衣裙,梳著少女髻,襯得麵容嬌俏可愛,而任勳宇一衣帶雪,烏發束起玉冠,姿勢優雅清俊,仿佛翩翩走來的濁世貴公子。

兩人站在一起的情形,宛如畫中的才子佳人,說不出的養眼登對。

“這是你的初吻?”任勳宇扯唇一笑,他的身子比女孩高出不少,微微俯身,本來兩人靜靜坐在一角,但天寵鬧出的動靜太大了,不少工作人員都向他們瞧過來,任勳宇並沒理會,又湊近一點,平時俊雅的麵容染上幾分邪美,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音量在她耳邊說:“你從沒被人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