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遒勁的鼓起,極具力感,臉孔俊美,姿態矯健,惹得台下的女生輕呼連連。
“八十五、八十六……哇,鄭瀚你一分鍾做了八十八個俯臥撐,而且後麵幾十個都是僅憑單手做的。”女主持一臉崇拜,鄙夷地瞧了眼男主持:“換作他恐怕連十個都做不到吧?”
男主持忿忿地擼起袖子,然而趴下做了幾個就哀聲歎氣的站起來,惹來一片笑場。
“果然是業精於嬉荒於戲啊。”
鄭瀚隻是微微喘了幾口氣就調整了呼吸,淡淡一笑,不得不說他短短兩年便迅速飆紅,還是有某些實力的。
“那是當然。”他不溫不火的說:“其實我以前也是疏於鍛煉,不過某天有人問我,能不能一口氣連做五十個俯臥撐不喘氣呢,於是我試了一下,發覺真的不行,於是我發奮圖強,然後就做上癮了。”
主持人當然不肯放過這明顯的奸情意味,哇了一聲問:“可以問一下,那個人是誰嗎?”
“一個朋友。”鄭瀚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要死不死的偏偏往一側的天寵瞄過去,主持人注意到了,眼睛跟著一轉:“我們認識嗎?”
“她今天也來了節目現場嗎?”另一個主持也壞壞地追問,同時往天寵的方向瞥了一眼。
天寵心中一個咯噔,暗想鄭瀚你個缺心眼的,自個犯傻就算了,幹嘛總帶上我,攝像師也機靈地給了她一個特寫,她不動聲色地笑著,鏡頭下一雙盈盈水眸,其實已是暗流洶湧。
還好鄭瀚一個大喘氣後說:“她來不了,其實那是我一個緬懷的故人,她永遠活在我心中。”
天寵心中靠了一聲,鄭瀚你這個賤男。
還好下麵的節目沒出什麼紕漏。
但是做遊戲時,又出狀況了。
有一個環節是銜紙杯遊戲,天寵覺得節目組肯定是故意的,並沒有按兩個劇組之間劃組,而是抽簽決定,她很糟糕地和鄭瀚分到一組。
遊戲很簡單,兩人一組,男女交替配合,將紙杯內的水傳遞到下一個人嘴中的紙杯裏,後一人將紙杯內的水再倒入小水缸內,在限定的時間內,誰缸內的水最多就算贏了。
“沒辦法,看來我們緣份天注定,想躲也躲不了。”鄭瀚笑咪咪地瞅著天寵說。
“那就請你多多關照了,隊友。”
天寵心說,不怕神一樣的隊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我們倆真是冤孽。
遊戲開始,鄭瀚顫巍巍地叼起一杯水,不試不知道,這完全是個技術活,就算你有再好的體力,在這杯小小的水麵前也是沒轍,還好他仗著身高的優勢,慢慢地將臉湊到天寵麵前,天寵銜著紙杯,看到鄭瀚那張邪魅的臉孔越壓越近,溫熱的鼻息一陣陣吐到她臉上,她下意識地頭一偏,水灑了下來,幸好她穿著防護服,否則潑得滿身都是。
另一組人已經穩穩地將小半杯水注入水缸,主持人過來替他們打氣:“加油啊,另一組已經旗開得勝了。”
鄭瀚以眼神示意:笨蛋!
天寵還他一個白眼。
是誰設計的這個節目,真是欠扁啊。
燈光明亮的舞台上,隻見高大邪氣的男孩和精致俏麗的女孩親昵地倚在一起,男人側下臉,女孩歪著頭,四目相對,無比的含情脈脈。
這組節目,他們不幸落敗。
“死女人!”令人意外的情況發生了,台下的觀眾席中,突然有個女生跳起來,在兩人臉挨臉的時候,狠狠朝台上扔了樣東西。
她坐在前幾排,離兩人的距離很近,那樣東西不偏不倚向台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