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某兩隻來個風火輪追上他。
土匪顯然高估了某兩隻,他們沒有使用風火輪,而是隨手招了輛出租車緊跟其後,隱隱還能聽到後麵車裏的打鬥聲,誰讓那車忽前忽後呢!好好的車道都讓那車給霸去了,使得安穩開車的人都是怨聲齊齊。
出租車一路開進別墅門口,土匪掏了錢就開門進屋,順帶反手關上門,‘砰當’一聲,身後一片安靜,但立馬拍門聲響起,更是鬼哭狼嚎,在這黑夜裏倒有幾分孤狼的淒厲,對著圓月嚎叫個不停。
土匪是誰?就算你把門拍爛,他也不會來幫他們開門,除非自己想辦法進來,不然別想走什麼後門,土匪衝了個澡,換了身寬鬆的睡衣,躺在床上,蜷縮著,蹭了蹭被窩,睡意立馬襲來,呼呼的就跟小豬一樣,立馬去陪周公下棋。
‘索羅索羅’兩隻老鼠利索的爬到了陽台上,還好落地窗沒有鎖,不然他們就算爬上了陽台,也無法進到臥室。他們輕手輕腳的來到土匪的床畔,見著被月光照射,透著溫馨的臉,一切言語,竟在不言中。
“看吧,我說嫂子睡得跟小豬一樣,這皮膚可真好,比媳婦你光滑細膩多了,真想掐一把試試看,能不能掐出水來。”某隻小可愛趴在床畔研究,借著月光,毛手毛腳的還真想去掐一把,一個男的,怎麼皮膚就那麼好?是不是天天吃水果來著呢?某隻撓著腦袋,愣是想不出個所以然,求助的眼光看向媳婦。
“滾吧!別再這禍害人,小心你的爪子被大哥給砍下來當下酒菜。”某隻家媳婦,一把耳朵一擰,熟門熟路的找到房間,把某隻摔進去,接著輕手輕腳的關門,以免吵到那已經睡熟的人,不然好果子就要降臨到他們身上了。
土匪等他們一走,慢慢的睜開眼,嘴角掛著笑,算他們識相,收起不知何時在手中的寒針,這可是他的秘密武器,關鍵時候插/入某個人的穴位,保準能半身不遂,攤在床上要人服侍。
沒有了擾人的丫雀,這覺睡得可謂是舒坦極了,連手機閃了又黑,黑了又閃,都不知道,直到手機關機,土匪都很香甜的睡著。
軍爺著急透了,自家媳婦怎麼不接電話?是不是出事了?剛聽下麵的人跟他說,他送給媳婦的那輛車被人砸了,他就打電話過去問,有沒有受傷之類,可是電話響到關機,也沒有個回音,打給自家弟弟和弟媳,那邊直接給關機,這不是要急死他嗎?莫非現在請假,直接去看媳婦?
軍爺來回走了幾趟,把電話打到好兄弟那,讓他連夜去確認一下,媳婦是不是出事,說完後又打給他家爺爺,讓爺爺該著手一些事情,免得隻在一旁看笑話娛樂,不出力。
等一幹事情吩咐好,也淩晨兩點,他靠在床頭,煙灰缸裏的煙頭已經堆滿,不久前兄弟給他電話,說隻是車被砸,人沒出事,可能是睡著了,沒有接電話,讓他放心,不會出事。
即便如此,軍爺還是不放心,尤其是那些沒腦子的人,總是會惹他家媳婦,讓他想出手狠狠的教訓一下,給他們長長記性。
集訓的口哨吹響,軍爺彈跳而起,刷好牙,洗了把臉,換好迷彩服,直接從陽台上跳下去,那裏可是四樓,一般人直接下去,可是會死翹翹的!人家軍爺,是眼睛一眨不眨,就跟喝水那麼簡單。
邁著矯健的步伐,跟剛剛蘇醒的豹子一樣,慢慢地走向領地。
作者有話要說:
☆、無題
“蠢貨,蠢貨,你們都是吃屎的嗎?叫你們砸你們就砸啊?還把車給燒了,你們腦子按在哪呢?褲襠上嗎?我草,一個個能耐了,會不會用腦子思考啊?那車也是你們能隨便砸的?等著爺我給你們擦屁/股嗎?”嘶聲竭力的罵聲,能震動房頂上的瓦片,在這簡陋的紅磚屋裏,幾台七八十年代的織布機器,結著蜘蛛網擺放在那,地上斷裂的梁柱七倒八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