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是天焚族的少族主,就算天焚族遭遇大敵,就算你們把他藏在密室裏的冰床上療傷,可是療傷也不需要非得讓他失去行動能力吧。"
"你們料準了我看到溫少宜,便會劫走他,你們也早知道了那條秘道的事,可你們沒有趕盡殺絕,而是故意放我們走,你們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我猜的不錯吧。"
顧初暖每說一句,夜景寒的臉色便陰沉一分。
司空副族長與雪夜太上長老對她的殺意也重一分。
夜景寒怒道,"顧初暖,你怎麼對溫少宜身上的味道那麼清楚?"
顧初暖一怔。
似乎沒有料到夜景寒會突然暴跳如雷。
她舉手發誓,"我發誓,我能知道他身上的味道,隻是因為我是一名醫者,醫者對於味道都有特殊的記憶力。"
"狡辯。那你劫走他做什麼?莫不是看他好看,想收了他。"
"天地良心,我有你一個還不夠折騰,怎麼可能搬起石頭再砸自己的腳,溫少宜那東西,他是好貨嗎?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再說了,以玉族跟天焚族的關係,她看上誰都不可能看上溫少宜的好不好。
夜景寒半信半疑,"真的?"
"比真金還真。"
"本王很折騰嗎?"#@$&
"怎麼可能,剛剛是我表達不夠清楚,王爺人美心善,最是溫柔體貼了。乖,給你順順毛,別再生氣了,免得一會毒又發作,我可是會心疼的。"
即便知道她滿嘴謊話,夜景寒的臉色還是好轉了不少。
司空副族長與雪夜太上長老紛紛嗤笑。
"死到臨頭,還打情罵俏,今天你們兩人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裏了。"
顧初暖咧嘴的笑容瞬間一收,冷漠的看向司空副族長等人。%&(&
"我再猜猜,你們來這裏,天焚族的族長並不知道吧?你們不僅想殺了我,或許也想殺了溫少宜,好奪取天焚族的大權。"
"咻……"
司空副族長與雪夜太上長老殺氣不加掩飾的折射出來。
"嘖嘖嘖,你們說,你們都一大把年紀了,一個無妻無子,一個半截身子都入土了,還爭什麼權力,天焚族的水很深吧,想控製整個天焚族也不是簡單的事吧,就算你們奪了大權,又能活幾天呢?"
"我要是你們,就找個老伴風花雪月,踏踏實實,本本份份的過一生,免得哪天死了都沒人替你們收屍。"
司空副族長腳步一跺,整個冰洞裏垂掛的冰根全部被震飛,咻咻咻的射向顧初暖。
夜景寒眼神一凜,手上白玉簫一橫,簫聲無人彈奏自響。
那唯美的簫聲化為一股強勁的真氣,將射到顧初暖麵前的冰椎全部震飛。
兩邊對峙。
司空副族長與雪夜太上長老實力都達到六階。
夜景寒從原本的六階巔峰暴跌到五階,又身受重傷,且身中數毒。
顧初暖隻有二階,肩膀,胳膊,腹部都受了傷,尤其是腹部被黑衣殺手連砍兩刀,傷勢嚴重。
她不動武還好,一動武傷口隨時可能裂開。
形勢對他們很不利。
兩人也知道形勢不利,硬碰硬,他們都得死。
除非……
兩人紛紛互視一眼,皆想到一個字,智取。
顧初暖笑道,"老頭,我知道我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這仗嘛,不打也罷,咱們來談談條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