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情,說白了就是恃寵而驕,仗著周淮愛她,做什麼事情都由著自己的性子。
“對,我是想要個孩子。”周淮一把抱住她,將她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肩膀,製住她的掙紮,“但是我更在乎你。盼盼,誰也比不上你。”
你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珍寶。
你是我的唯一。
寧盼眼眶再一次溼潤,她說:“謝謝你,舅舅。”盡管我如此糟糕,但你依舊不離不棄。
周淮感受到一片溫熱的液體打濕他的肩膀。
幾乎有些霸道的,寧盼踮起腳尖,雙手捧著周淮的臉,狠狠地吻向他的唇。這樣甜蜜的、濃烈的、占有欲極強的吻,第一次由寧盼主動。
她動作笨拙,卻依舊懂得模仿周淮以前的動作。輕輕地啃著周淮的唇,舌尖也探進去,邀請著周淮的。
周淮很快反客為主,將她按壓在梳洗台上。雙手迅速地除去寧盼身上的衣物,大力揉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幹柴烈火熊熊燃起,周淮一改往日溫和小心的做派,狂風暴雨一般,將寧盼侵襲。
周淮這次喪失理智般,狠狠地隨著自己的心,要了寧盼幾回。
寧盼在期間有感受到疼痛,但咬著嘴唇,忍住沒有叫喚出聲。也許是她覺得對不起舅舅吧,讓他發泄一下也是應該的……
最後一次,他們回到床上,周淮一個翻身,將寧盼放在上麵。
加上體重,寧盼被入得極深,下意識地想抽身,周淮掐著她的腰,紅著眼道:“自己動。”
寧盼還哪有力氣動?
她服軟,認輸,什麼好話都說盡,“舅舅,盼盼累,盼盼動不了,舅舅幫幫我,舅舅……”
小丫頭嬌嬌軟軟地、一遍又一遍地喊著自己,周淮心中滿當當的,欲。火更甚,捏著寧盼的腰,引導著她一下一下動起來……
寧盼趴在周淮懷裏,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親一口他的下巴,“舅舅,不生氣了?”
“我沒生氣。”周淮說道。他知道寧盼剛才在討好他,現在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沒有一開始的失望、傷心,也沒有激情之後的滿足,反而又變得有些空。
認命吧,不管怎樣都認命吧。
他把手搭在寧盼的小腹上,在這裏麵,他的種子會不會著床?
雖然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但他仍不放棄任何一絲希望,“明天跟我再去醫院一趟,讓醫生製定出全麵的治療計劃,我們好好配合治療,好不好?”
“嗯。”寧盼應了一聲。她累慘了,上下眼皮子不斷打架,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次的隔閡解除地很快,沒有發展成冷戰,幾乎是床頭吵架床尾和。這也許是兩個人相處久了,也更了解、遷就對方,才能達到的效果。
寧盼又回到了苦逼的喝中藥的日子。
“乖,一口蒙掉,就不會那麼苦了。”周淮苦口婆心,捧著藥哄寧盼。
寧盼捏著鼻子,眉頭皺得老緊,英雄就義似的,一口幹了中藥。極其苦澀的味道迅速蔓延在口腔,周淮捏起一顆梅子塞進她的嘴巴裏。
梅子酸甜的滋味總算緩解了苦味,寧盼垂頭喪氣道:“在這麼喝下去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這是什麼話?”周淮給了寧盼一個爆栗子,小姑娘家家的,說什麼死不死?他接著說,“知道你最近壓力大,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周淮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疊牌子,對著寧盼努努嘴,“抽一張。”
寧盼好奇,“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