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大堂內,忽然喧鬧起來。
東來急急忙忙跑進廚房,“夫人,不好了……”
☆、056,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東來說著,身子也忍不住發抖,顯然嚇得不輕。
冷寒瞧著,眉頭微微蹙起,沉著的問道,“怎麼了?”
“大堂,有人吃了我們【一家】的飯菜,這會正上吐下瀉,渾身抽搐,似乎,似乎……”東來已經完全說不出後麵的話。
若是那個人,死在【一家】,那【一家】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冷寒聞言,心中大致有了個數。
更早知道,有些事情,根本躲不過去。
拍拍東來的肩膀,淡聲說道,“莫急,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去把這事和稽公子,錢大人說說,我這就出去!”
聽冷寒這麼沉著麵對,東來如那溺水之人,瞬間抓到了救命的浮木,朝冷寒重重的點了點頭,和冷寒分頭行動。
冷寒來到大堂的時候,大堂內鬧哄哄一片,有人在大聲嚷嚷,有人在無情,犀利的指責【一家】飯菜不幹淨,而桌子板凳,更是被掀翻,碟子盤子碗筷碎了一地。
冷寒瞧著,眉頭蹙起,看向倒在地上,臉色發白,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的男子。
這個男人很年輕,最多不會朝過三十。
而有好幾個人在一邊指指點點,叫囂著要【一家】血債血償,或者滾出清屏。
冷寒聽著,陰沉沉一笑,“我冷寒憑良心做人,憑良心做事,平日裏做事恭恭謹謹,沒做喪盡天良殺人擄掠放火搶劫之事,更沒淫人妻母閨女,憑什麼要我血債血償,滾出清屏?”
字字珠璣,毫不退讓。
哪怕那個人,就在她麵前,疼的汗流浹背,滿地打滾,冷寒依舊不卑不亢,不懼不怕。
挺直了腰杆,目光如距,灼熱一片。
眸光掃過,有好幾男子承受不住這壓力,低下了頭去。
“哼,好你個潑婦,我家兄弟來【一家】吃飯,酒至半酣,誰知道忽然腹中劇痛,然後倒地不起,難道不是你【一家】飯菜不幹淨,吃了才這般的嗎?”
冷寒聽了就笑了。
不怕有人站出來鬧,最怕這些人,一個個沉默,指指點點,那她還真不好辦。
如今倒好,這個人自動送上門來,她辦起事情來,也輕而易舉些。
“你是誰?”冷寒問,然後一步一步走到男人麵前,看了他一眼,蹲下`身,檢查地上男子的情況。
口吐白沫,渾身發紫。
這是中毒的現象,冷寒在挑開男子痛苦緊閉的眼皮,見他眼眸內,紅絲布滿,眼仁突出,盡管他痛苦不堪,卻有些不慌不忙。
看來是有備而來啊。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兄弟因為吃了【一家】的飯菜,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你作為【一家】的掌櫃,你必須給個說法!”
男子說著,有些心虛。
因為,瞧著冷寒的舉動,似乎,懂醫。
如果冷寒真懂醫術,那要怎麼辦?
冷寒站起身,看著麵前的男子,“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兄弟是吃了我【一家】的菜肴才中毒的,那你報官吧!”
“報官就報官,誰怕誰!”
男子粗嘎著嗓門吼道,更吆喝著,希望有人幫他把地上中毒的男子抬起來,去衙門。
冷寒卻攔住他。
男子冷眼看著冷寒,厲聲道,“哼,別以為【一家】門麵大,就可以欺負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也不想想,【一家】的繁榮,都靠著誰!”
“【一家】的繁榮靠誰,我不清楚,但是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絕對不是靠你!”冷寒說著,看向從大堂內走出來的人,繼續說道,“府尹大人,錢大人,稽公子,你們說,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