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卻坐在小溪邊的石頭上,動也不想動,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直到蔣大壯抱著一捆幹燥的柴火回來,魚還是那魚,冷寒還是那冷寒,一成不變。

蔣大壯瞧著,也不氣惱,自顧自的又鑽入樹林,去找幹燥的樹葉。

回來的時候,遠遠的就聞到了一陣香氣。

喜得蔣大壯加快了腳步。

卻瞧見,冷寒低著頭,一頭青絲傾瀉,正認認真真的翻找架子上的兩條魚。

“這,冷姑娘,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會變戲法啊!”

“真的嗎?”

“假的!”

蔣大壯聞言,錯愕,隨即一笑,“嗬嗬,冷姑娘,你真會說笑!”

“隻是一個冷笑話罷了!”

“嗬嗬,冷姑娘,你繼續烤魚,我在下去抓兩條!”

冷寒也不阻止,直到蔣大壯再次濕漉漉的上岸,手裏還拿著兩條魚,冷寒才把匕首丟給蔣大壯,“自個殺了吧!”

“哦,好!”

等蔣大壯把兩條魚殺好,冷寒這邊也烤好了,冷寒留下一條,把另外一條魚,遞給蔣大壯,蔣大壯猶豫片刻,才說道,“冷姑娘,你吃吧,我一會烤熟了,再吃!”

“愛吃不吃,不吃,我丟了就是!”

冷寒說著,就要把另外一條魚丟掉,蔣大壯立即接過去,嗬嗬傻笑,“我吃,我吃!”

冷寒平靜的吃著魚,倒是蔣大壯,一個勁的誇獎魚好吃,如何如何的,冷寒不去理會,一邊吃魚,一邊翻著架子上的烤魚。

“好了,你吃吧!”

“冷姑娘,你吃吧,我,吃飽了!”

“一條魚,就飽了嗎?”冷寒問。

“不,我的意∴

“夫妻!”

“啊……”蔣大壯驚愕之後,連忙搖頭,“不成,不成,冷姑娘,那樣子,我占了你便宜,我,不成!”

“誰說,你是夫了?”

蔣大壯聞言,更轉不過彎兒了。

“冷姑娘,你的意思是?”

“我是夫,你是妻,我女扮男裝,你男扮女裝!”

如此,妙哉。

“冷姑娘,你開玩笑的吧”蔣大壯震驚的問。

這,怎麼可以。

太聳人聽聞了。

“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嗎?”

蔣大壯看著冷寒,見冷寒一臉的認真,心知冷寒不是在開玩笑,“可是,冷姑娘,我這般高大,你那般小巧玲瓏,我做娘子,不般配!”

“那你能夠保護好,如花似玉的我嗎?”

蔣大壯思慮了。

冷寒見機,立即說道,“若是有人調♪戲我,你會如何,是打回去,還是殺回去,還是和他講理?”

“這……”

“算了,你別糾結了,咱們找個衣裳鋪子,我買身男裝,至於你嗎,就做我的小跟班吧!”

“額……”

不用男扮女裝了嗎?

“冷姑娘,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在男扮女裝了嗎?”

“難道你喜歡男扮女裝?”冷寒反問。

蔣大壯咧嘴一笑,“不是啊,冷姑娘,我還是比較願意做你的跟班,隻是,冷姑娘,我沒銀子給你買衣裳,怎麼辦?”

“我說過要用你的銀子了嗎?”冷寒挑眉。

蔣大壯錯愕,“那冷姑娘,你有銀子嗎?”

“我有沒有銀子,難道我自己還不清楚嗎?”

“也是哦,隻是冷姑娘,我最先給你洗衣裳,並沒有發現,你有銀子,或者銀票之內的啊?”

“不是說,錢財不露白麼!誰知道,我要是把銀票拿出來,你瞧見了會不會搶了銀票,把我殺了,丟屍荒野!”

“不會,冷姑娘,你放心,我蔣大壯不是那種人!”

“誰知道呢?”冷寒嘀咕。

蔣大壯微微歎息,“那冷姑娘,我們要往那邊走?”

“隨便了!”

蔣大壯卻猶豫了,彎腰把冷寒背在背上,歪著頭想了一會,才說道,“冷姑娘,我也不知道要往那邊走,不如,我背著你,轉個圈,然後決定?”

“蔣大壯,你能不能有腦子一些,往那邊走!”冷寒說著,隨手一指。

蔣大壯大喜。

背著冷寒就往前走。

其實,他就是希望冷寒指個方向,免得走錯了方向,冷寒又要收拾他。

蔣大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反正就是見到冷寒杵的慌。

她說的話,他都會聽。

甚至,有點盲目。

蔣大壯背著冷寒,路過一個小村,蔣大壯背著冷寒去找到一戶人家,誠誠懇懇的說,他們是兄妹,去清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