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不下注了,雙眸滾熱的看著蔣大壯抱住冷寒往賭坊外走。
尤其是那個受,麵色真是好啊。
冷寒漲紅了臉,趴在蔣大壯胸口處,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疼的蔣大壯倒抽一口氣,卻硬生生忍住,不鬆手,抱著冷寒走出賭坊之後。
才把冷寒放下。
“蔣大壯,你死定了!”
蔣大壯也不服軟,“你瘋了,那是五十兩啊,你真舍得壓下去!”
“五十兩算什麼,你懂個屁!”
“你,你說髒話!”蔣大壯錯愕的看著冷寒,難以接受。
她一個女子,怎麼可以說髒話。
“說髒話,蔣大壯,我告訴你,現在,立即給我滾,馬不停蹄的滾,從此之後,咱們誰也別管誰,你要是敢再攔著我,我要你好看!”
蔣大壯看著暴怒的冷寒,越發的氣結,呼出幾口氣之後,才說道,“你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
若是她腿完好,蔣大壯會更加明白,她的不可理喻。
因為,她一定會暴揍他一頓。
這個家夥,欠收拾。
蔣大壯瞧著,搖搖頭,“算了,我們本無關係,我又有什麼資格管你,那個,你好自為之,我走了,你保重!”
蔣大壯說完,閉了閉眼睛,轉身離開。
冷寒瞧著,心有些難受,卻選擇漠視,直到看不見蔣大壯的身影,嘴唇緊抿,動了動,才一拐一拐的再次進了賭坊。
蔣大壯走了幾步,躲在轉角處,悄悄打量冷寒,卻見冷寒又進了賭坊,一時間,心頭什麼滋味都有。
這個人,為什麼就這麼倔?
原本以為,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們是有感情的,至少,她會聽他的勸,卻不想,她根本沒拿他當回事!
沮喪的靠在牆壁上,卻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回清屏嗎?
一時間,蔣大壯還真丟不下冷寒。
而冷寒重新回了賭坊,引來不少的側目,尤其見她身材嬌小,還有些瘸,好多人都像上前調侃幾句,卻見冷寒眸子如寒冰,瞄過之處,那些賭鬼一個個咽了咽口水。
這般強勢淩厲的眸子,怎會是個受?
邁出的腳步,慢慢的縮回,然後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繼續賭博,押注。
冷寒再次來到搖色子的位置,看著那搖色子之人,待他搖好之後,把色盅放在桌子上,吆喝道,“買大買小,壓定離手!”
冷寒眉頭輕輕蹙了一下,把五十兩壓在了大上。
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畢竟,五十兩真的不是一個小數目。
就連搖色盅的人,也微微頓了頓,然後待大家壓好了大小,才打開,“五五六,大!”
第一把,冷寒壓大,贏五十兩。
第二把,冷寒壓一百兩上去,壓小,又贏一百兩。
第三把,冷寒壓一百兩上去,壓小,贏一百兩。
第四把,冷寒壓二百兩上,再次贏。
很多人,都圍了過來,站在冷寒身後,跟著冷寒壓。
半個時辰之後,冷寒麵前,已經堆滿了銀子,冷寒索性在賭坊換成了銀票、
一算,足足三千兩。
那搖色子的人,終於汗流浹背,朝身邊的人使了使眼色,那個人立即下去,片刻功夫之後,上來了一個身穿錦衣的男子。
“想不到,小小的一個蘭花節,倒是吸引了不少高手前來!”
錦衣男子說著,含笑的看向冷寒,隻是那雙狹長的眸子裏,不帶一絲溫度,更有暗沉的殺氣。
冷寒平靜而立,抬眸,朝男子淡淡一笑。
好一張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臉,若是女子,稍作打扮,怕是天下第一美人,也不為過,這是寧宇陽對冷寒的第一眼印象,隻是,待他仔細打量冷寒,卻看見冷寒白皙的耳垂上,有一個耳洞時,卻笑的溫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