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有想到,冷寒會說這麼一句。
好一句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了。
不過,也正是這個理,你有才無才,當作諸位評審的麵,小露一手,就可以看得出來。
“冷公子這話說的真有趣!”
冷寒剛想接話,門外傳來一聲歡喜,帶著疲憊的聲音,“冷公子是說了什麼笑話嗎,讓稽某人也聽聽,順便笑笑!”
冷寒聞言,就站了起來。
稽文瀾,是他嗎?
而寧宇陽的臉色卻比較難看,暗罵,這家夥,怎麼來了?
門被不客氣的推開,稽文瀾大搖大擺,風塵仆仆的走進屋子,眼眸在屋子裏掃視了一圈,看見冷寒的時候,嘴角的笑更濃。
“姐姐,可好?”
冷寒看著稽文瀾,欣喜一笑,“很好,你怎麼來了?”
“想念姐姐了,又怕姐姐孤軍奮戰,讓那些賊人占了便宜,這不,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稽文瀾說著,坐到冷寒身邊。
冷寒連忙給稽文瀾倒了茶水,捉急的問道,“家裏可好?”
稽文瀾咕嚕咕嚕灌了幾口水,才說道,“家裏很好,孩子們也很好,姐姐放心!”
冷寒聞言,才噓出一口氣。
家裏麵好,她就放心了。
“這幾天都在趕路嗎?”冷寒關心的問。
這份關心,寧宇陽暗恨,蔣大壯驚訝,因為,他沒看見冷寒這麼關心過別人,對他,更是從不多過問。
不知道為什麼,見冷寒這般對稽文瀾好,蔣大壯覺得,心裏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是啊,一接到姐姐帶回去的書信,我和\
她的神情那麼的溫柔,就像是對待家人一般,好幾次,還拿起筷子,夾了菜肴,放在稽文瀾的碗裏。
稽文瀾都抬頭,衝冷寒咧嘴笑。
那笑,看在蔣大壯嚴重,是那般的刺眼,甚至刺心。
待稽文瀾吃好了飯,冷寒喚來小二哥,準備付賬,卻見稽文瀾像見鬼一般看著自己,冷寒淡聲問,“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沒,就是覺得,幾日不見,姐姐越發美了!”
冷寒聞言,俏臉微微泛紅,“叫你滿嘴胡言亂語!”
然後從懷中拿了銀子,付了帳,三個人一起準備離開煙雨樓。
卻在下樓的時候,碰到上樓的封錦瑟。
“冷公子,稽公子!”封錦瑟先開口打招呼,然後看見稽文瀾和冷寒身後的蔣大壯,也是點頭示意。
稽文瀾愣愣,和封錦瑟打招呼,“想不到錦王爺也來了寧蘭城,真是稀客,不知道錦王爺,是否有興趣,去清屏小住幾日,讓稽某人盡盡地主之誼!”
稽文瀾這麼說,也是因為封錦瑟本不喜歡與人結交。
可誰知道……
“好,那就麻煩稽公子了!”
“額……”稽文瀾錯愕,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尤其是封錦瑟看冷寒的眼神,太,太不對勁了。
“稽公子,可是不歡迎本王去清屏?”
稽文瀾聞言,連忙說道,“不不不,王爺別誤會,很多人請王爺,還請不到,稽某人豈敢!”
“那好,等蘭花節結束之後,本王就去清屏住上十天半個月,還望稽公子海涵!”
“王爺說笑了!”
“本王從不說笑,稽公子應該是明白的!”封錦瑟說著,看著冷寒,“冷公子,你說呢?”
“王爺說的是!”
簡簡單單幾個字,冷寒說完之後,讓開了身子。
封錦瑟從她麵前走過,甚至聞到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心頭微痛。
不一樣了,和以前的味道,完全不一樣了。
出了煙雨樓,大街上,人還是很多。
很多點鋪,都正常營業,街邊上,還多了許多賣小吃的。
“早知道,我應該把思錦一起帶來的!”
冷寒聞言淡笑,“思錦的孩子心性,早已經過去了!”
“怎麼會呢,其實,思錦的孩子心性一直都在,隻是,為了讓你安心,悄悄藏起來罷了!”
冷寒看著稽文瀾,“你看出來了?”
“怎麼能看不出來,你不見那些日子,他一直沒有當作眾人的麵哭一聲,就算要哭,也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哭泣。直到你的信到,他帶當作所有人的麵,喜極而泣,這麼堅強的孩子,真是不多見!”
“我寧願他,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畢竟,他才八歲,卻像個小大人,不止要照顧自己,還想著,要照顧我!”
冷寒說著,有些失落的往前走。
稽文瀾走在冷寒身邊,卻小心翼翼的阻擋開,那些可能碰撞到冷寒的人。
蔣大壯走在他們身後,心中千頭萬緒。
忽然想起,師傅的話,一個人,必須要有錢有勢,才能護住心愛的人,如果一無所有,隻有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