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特別喜歡我小姨啊?”

“聰明,你說得太對了,所以讓我們三個好好呆會兒,讓我好好看看你小姨,同意嗎?”

飄雪說:“這還差不多,我就願意人人都喜歡小姨。”

我給飄雪吩咐了幾樣東西,這小孩應聲而去。

我和陳虹不可能有太多的機會,這是我們第一次單獨在一起,以後也不一定還會有這樣的機會,我豈能輕易放過?這是我醞釀已久的一次偉大舉動,幾乎沒有一點點的猶豫,我像世界上最多情最溫和也最迫不及待的情人,走向陳虹,抓住了她的手。

陳虹這次沒有驚叫,眼睛裏也沒有惶恐,但她使勁地往回抽:“放開我,你要幹嗎呀?”她的力量很大,態度很堅決,可是她怎麼可能成功?

我繼續抓著她,把她樓在懷裏,緊緊地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她的身體在抖動,一開始隻是輕輕地抖動,但隨著我的力度加大,她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她的雙肩緊緊地收縮在一起,仿佛要把自己的整個人收進肩頭。但是我已經不能遲疑,多少個白天和黑夜,多少次夢裏夢外,我呼喚的就是這一刻,擁抱她,親吻她。

我一手抱緊她抖動的身體,一手捧起她的臉龐,用我的嘴唇搜尋她的嘴唇。但是她依然堅決地反抗、逃避,她的身體一點兒也沒柔軟,她的臉頰以最大限度的距離逃避我的接近。

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說:“成為,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我覺得我自己已經瘋狂,我不可能放過她了。我要的不是這樣,不是讓她在我懷裏反抗、逃避,而是要她柔軟安靜地依偎在我的懷裏,像一隻安靜的波斯貓。

她的嘴唇緊緊地閉著,牙齒緊緊地咬著,無論我怎麼撬、怎麼咬都無濟於事。她好象是充滿了旺盛的革命鬥誌,決心要與我鬥爭到底。我很吃驚,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

她呼呼地喘著粗氣,溫和的氣流衝擊著我的鼻腔。我靈機一動,捏住了她的鼻子。哈哈,隻十幾秒鍾,她不得不張開嘴巴,我的舌頭正要長驅直入,但是卻被她死死地咬住。

這是一場我從未遇到過的男女之間的戰爭,沒有聲音,隻有力氣和技巧的較量。

她咬著我的舌頭,噥噥地說:“放開,不放開我真咬呢。”

我的舌頭不想就此投降,隻有圍魏救趙。我的手迅速而準確的鑽進她的內衣裏麵,挑起乳罩,抓住她的[rǔ]房,那麼的豐潤綿軟,讓我心裏一聲驚呼,血湧上頭。而陳虹差不多是一聲慘叫,扭動身體,使勁逃避。在這間隙,我的手和舌頭長驅直入,將她的前沿工事全部攻陷。

她突然像坍塌一樣沉了下去,變得異常安靜,失去知覺一樣。

她生氣了嗎?

她要用這種死一樣的態度來懲罰我嗎?

怎麼會是這種結果?她怎麼會是這種反應?我有些驚慌失措,停止了動作,捧著她的臉。她的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在顫動,腮邊的肌肉輕輕地跳動。

我幾乎以顫唞的聲音輕輕地問她:“陳姐,我傷害你了嗎?”

她終於睜開了眼睛,她說:“別逼我,好嗎?成為。”

“可是我……”

她突然迅速地用嘴唇點了一下我嘴唇,堵住了我的話:“別說什麼。”

“但我還是要說,我不想僅僅能夠遠距離看見你。”

她推開我:“小心飄雪馬上要來了。”把我推到床邊坐下,她自己仔細地拽平了被揉皺的乳罩和衣服,坐回到椅子上。

我以凝重的神情看著她,眼裏充滿了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