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眼,慢慢地問:“說說看,你們被派到爺的身邊,是領了什麼任務?”

這話一出,那兩名侍婢先是一愣,隨即麵色隱隱發白,但也隻是一瞬,就立刻恢複如常。她們並不明白,太子這問題是隨口一問,還是看穿了什麼。於是她們兩人沉默著,並未說話。不論太子是真的猜到了什麼,還是隨口詢問,她們自然都不能說實話。那麼,應該如何回答?

她們的沉默,也在洛子夜的意料之中。

她也沒要求她們必須回話,隻是搖著自己的扇子往前走走,並漫不經心地道:“不論你們是領受了什麼任務,本太子都希望你們明白,跟在本太子身邊之後,於其他人麵前,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要是哪天,說了什麼不該說的,爺就割了你們的舌頭!”

最後這一句話,是昨天晚上在鳳無儔那個變態那裏學的。說完之後,她咂咂嘴,發現這句警告人的話,雖然很殘暴,但是聽起來真的挺有感覺。

兩人聽完這句,很快地低下頭,警告的話她們聽過不少,但不知為何,這話從洛子夜的嘴裏說出來,她們莫名感覺背後被冷汗沁濕,開口道:“太子放心,奴婢明白!”

話說到這裏,洛子夜也不繼續跟她們玩深沉了,正打算換個話題,忽一陣帶著衝力的疾風劃破空氣,飛馳而至!她眸色一冷,很快的伸出手,兩個指頭一夾,一枚飛鏢,就落到了她手中,上麵有一張紙條!

那兩名侍婢,就跟在她身後,她也沒有避諱,直接就將那紙條打開。

而盡管她毫不避諱,她們二人自然也不敢上前湊過去看,所以那紙條上頭寫了什麼,她們都不得而知。而洛子夜將那紙條上的字,盡數看完之後,慢慢地收入袖中。眸色深了深,卻並不作任何評價,令她身後兩人,也不能得到任何訊息。

她繼續往前走,仿佛方才並未拿到那張紙條。又很隨口地問:“最近可有什麼新鮮事兒發生?”

這話是隨口轉移話題用的,但她問出來之後,那名叫“路兒”的侍婢,思索了一會兒,開口道:“大事倒是沒有,不過帝拓的無憂公主,聽說又擇了駙馬,不日之後,便將要成婚!”

洛子夜聽到這裏,倒是想起來了:“說起來,上次父皇壽宴,幾大國之間,似隻有帝拓沒有派人來賀壽……”

路兒瞟了一眼她的背影,隨後才回話:“帝拓一直和我們天曜不合,太子不知道嗎?”難怪不少人都說,自從太子上次被陛下下令打了之後,就跟得了失憶症一般,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猥瑣,不事生產。這下居然連最基本的國際形勢,都不知道了!

她剛來這兒沒幾天,當然不知道!但是這話她肯定不會說,而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太子的心裏從來隻有吃喝嫖賭,這些事情豈會關注?嗯,說說看,為啥關係不好?”

她這話一出,路兒和遝遝嘴角都是一抽,全天下把自己心裏隻有吃喝嫖賭,說得如此自然,毫不羞愧的,大抵也就隻有太子一個人了。

但是她們兩人,一個都不敢真的開口吐槽。而對於洛子夜問的問題,也一個字都不敢說!

這讓洛子夜奇怪地扭頭看了她們一眼,本來對這件事情隻有兩分興趣,看她們兩個這不敢吭聲的樣子,她倒是來了十分的興趣!挑眉問:“怎麼,不敢說?還是因為涉及什麼人?”

遝遝點頭,很恭敬地道:“的確是涉及一個人的私事,那個人……是天底下的人,都不敢輕易提起他名字的人!”

洛子夜眼角一抽,很快地問:“鳳無儔?”除了他,還能有誰牛逼到遝遝說的這水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