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沒有別的,就是拖到床榻上去欺壓疼愛一番,隻是這一拖進去,就是好幾天看不見人……
雲筱鬧還想說句什麼,稍微地解救一下自己麵前的這個傻瓜……嗯,似乎在內心這樣說自己的主子是傻瓜,仿佛是不太對,但是除此之外,雲筱鬧已經找不到其他合適的詞彙了。
然而,她這還沒來得及再開口提醒,就已經感受到一陣充滿了壓迫力的眸光,放到了自己身上。
雲筱鬧登時明白了,自己要是再多話,自己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
她最後扭過頭沉醉了看了一眼那兩個奔跑的半裸男之後,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畔,飛快地扭身跑走了。眼見帝拓的皇帝陛下就要發火了,自己還是不要留在這裏當可能被殃及的池魚了!
聽著她跑走的聲音,洛子夜還偏頭看了一眼。
可惜雲筱鬧跑離的方向是左邊,而帝拓的皇帝陛下,這時候在她右邊。於是洛子夜依舊是沒有察覺到,她古怪地看著雲筱鬧離開了之後,繼續回過頭,看向那兩個裸奔的人。
不知道為啥眼前的畫麵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她已經看到自己摸上了眾位美男子的胸口,於是不知不覺地就把自己笑成了一個傻子,還害羞地捂臉:“矮油,真是太幸福了!”
閻烈和閩越在那邊跑著,眼角的餘光不小心掃到了自家王。
同時也看見王後一臉癡迷的看著他們,準確來說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很癡迷地看著他們,但是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卻又不像是在看他們。
隻是那笑得宛如一個智障。
他們的嘴角微微地抽搐了幾下,又看了一眼自家王之後,心裏一下子開始同情起洛子夜來了。
然而,他們還沒有同情完洛子夜,便先聽得自家王具有嚴重針對性的聲音,已經對著他們響了起來:“光著身子不冷嗎?”
洛子夜聽見這聲音就在自己耳畔,竟然還完全沒意識到什麼。
還橫著步子往鳳無儔的身邊挪動了一番,笑眯眯地道:“要是所有身材好的男人們,每天都如此為人民群眾奉獻如此美好的視覺體驗,那這個世界將會是一個多麼美好的人間!”
閻烈和閩越,卻是通身一顫。
還沒來得及過去跟王請罪,也沒想好自己要說句什麼話脫罪。
就聽得鳳無儔沉聲吩咐道:“既然你們如此喜歡跑步,那麼今日起,你們兩人每日夜間三更,光著身子跑一個時辰!白天不準跑,給孤滾!”
閻烈和閩越:“……”
他們隻是賭博輸了,所以今天需要跑步好嗎?其實他們根本就不喜歡跑步!可是王居然要求他們從今天開始,每天半夜跑一個時辰?還光著身子?王到底知道這是冬天嗎?他們光著身子跑步,其實根本就不是涼快,而是寒冷好不好?
他們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尤其閻烈心裏特別的想哭,昨天才因為煽風點火的事情,被王處罰了,今天大中午的又被王說出一個“滾”字,他覺得自己再這樣慢慢下去,就要在王的麵前,徹底失寵了。
閩越更是覺得很痛心,圍著軍營跑一圈,眼看從這裏跑過去之後,還剩下五百米,他們就完事兒了,為什麼這時候洛子夜忽然出來了,還把他們給看見了,看見了不說,還這樣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臉猥瑣地瞅著他們。
以至於他們被王下令每天跑步,他覺得他們真的太慘了!
真的,人倒黴的時候,幹啥都不順心!
懷著這樣一種痛苦的心情,內心的崩潰,卻也是什麼話都不敢說,隻能領下了這道命令,齊刷刷地說了一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