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期待。”華韓天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禮回應著無數閃光燈和記者無孔不入的問題。

“請問你對黛西的前男友錢涵的生死不明有什麼看法?黛西是否對這件事做出什麼回應呢?”

“我們都替錢涵和廣大支持錢涵的朋友感到深切的惋惜與沉痛的悼念,希望他抓住最後一絲希望,活著回到大熒幕前,麵對喜愛他的觀眾和朋友。”華韓天走到專車旁邊,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幫他打開門,他微笑的坐了上去,打開車窗對著爭先恐後的記者們說道:“我要走了,也希望各位能夠有幸來參加我和黛西的婚禮。”

黑色的勞X萊X緩緩開動,衝出了人群的包圍圈駛入市中心,華韓天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彎了唇角,他牽起身邊人的手與其十指相扣,開口道:“我們現在去哪裏?挑婚紗還是看婚戒?”

“你今天有時間?”黛西訝異的看著他,華韓天點頭,看向人來人往的車窗外說:“該辦的事都辦完了,想陪陪你。”

“陪我?”黛西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是想陪那五億家財的合作項目吧?華韓天,你真是夠虛偽的。”

男人挑了挑眉,不可置否的笑道:“你怎麼想是你的事,我陪不陪你不是你可以決定的。”

“真是卑鄙。”

“得夫人此言,甘之如飴。”華韓天挑了挑眉。

“我問你,阿涵空難的消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黛西不甘的盯著他,“你就這麼巴望著他死麼!”

“我希望他抓住最後一絲機會,至少活著回到S市,可惜他沒抓著。”

“你居然真的害死了他!為什麼?”黛西抹了一把眼角,質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就因為他代表容氏麼!”

“我倒不知道你有這麼豐富的情感去有空擔心你前男友的死因是什麼,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別忘了,你的賣身契還有你父親收受賄賂的證據還在我手裏呢。”華韓天冷冷的笑了:“乖,擦幹眼淚。”

一顆珍珠從黛西眼眶中流了下來,華韓天細心的用紙巾幫她拭淚,然後又像觀賞藝術品一樣看著黛西的臉,稱讚道:“你真是個好演員。”

“彼此彼此。”

就在華韓天婚禮的這天,徐胖朵也被帶出了柴房,天還沒亮她就被弄醒,然後眼睛被蒙上黑色的帶子,丟進了一輛白色麵包車的後座,踏上了不知去哪的漫長旅程。

她已經算不清自己幾天沒有吃飯了,開始肚子還會叫還會餓,後來已經麻木的沒有任何感覺了,她被綁在車後麵一動不動,雖然餓得難受,但是她神智依然清明,心跳聲加快,她可以感覺到車子正向人多的城市裏麵行駛,還可以感覺到泥土的味道離自己越來越遠,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徐胖朵也學會了不浪費過多的力氣去反抗,而是要看準時機下手。

車子還在加速。

“喂,我們後麵那個好像是條子的車。”

“怎麼辦?”

“下一個路口甩掉他們。”

徐胖朵聽見前座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也許是因為還是淩晨,四周很靜,所以聲音聽的格外清楚。

難道是有人來救我們了?徐胖朵暗暗想,容經紀人報警了麼?

“他們跟上來了。”

“我們往右拐,讓前麵的司機往左。”

徐胖朵感受到了一陣劇烈的刹車然後一個逆轉,她歪倒了一邊,車廂裏再也沒有了聲音。

S市的XXX大酒店裏,華韓天穿著難得的白色新郎禮服,牽著穿著婚紗的黛西在接受眾人的祝福。

紅色的紙片紛飛在他們的周圍,司儀正在宣讀著神聖的婚禮誓言,華韓天手拿著鑽戒套進了黛西的指尖,溫柔的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個吻。

“你真美。”華韓天悄悄的在她耳邊灌輸道。

黛西憤憤的看了他一眼,臉扭到了一旁,在其他人眼裏,就像是一對愛侶正在打情罵俏,黛西害羞的扭過頭。

然後便是一遍一遍的敬酒,說著賀詞,人們看著這對金童玉女,覺得簡直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

就在大家都享受著婚禮帶來的喜慶氣氛的時候,一群穿著迷彩服的武警戰士衝進了婚宴現場,拿著槍指著賓客們大叫:“不許動!”

現場有尖叫聲響起,膽小的女士不小心摔了杯子,“啪”的一聲,紅色的液體傾灑了一地。

有一個拿著對講機的指揮官上前說明道:“經群眾舉報,這裏有販du團夥進行非法交易,還窩藏有綁架犯,請配合搜查。”

華韓天的臉漸漸變成了麵無表情,他神色淡淡的說道:“你們搜吧,如果搜不到,我的婚禮是不是也要跟著一起夭折?”

指揮官看著他正要回答他的話,誰想從大門口跑進來一個小戰士忽然叫道:“隊長,犯人現在正挾持人質在樓頂,說是要魚死網破!”

指揮官臉色大變,連忙用對講機傳話道:“三小隊四小隊原地待命,一小隊跟著我上頂樓看看,二小隊呆在原地維持秩序!”

等小助理感到的時候,樓底下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無數警車停在大酒店的樓下,她撥開礙事的人群向維持秩序的警官詢問道:“是不是一個叫容岩的人報了警?請問人質解救出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