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怎麼來了?
龍貝妮當然也看到了,她那眼眸裏閃過狡黠。
很快,那人停下馬兒來到大戰外圈,隻見他手持武林盟主令牌高聲喝道“住手,武林盟主令牌在此。”他的聲音是加了內力的,這一吼當真讓這邊交戰的場麵出現緩緩停戰的訊息。
倒是那幾男對戰的一對對看了眼來人繼續交戰,當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上官辰鈺飛身來到龍貝妮麵前,再次持起令牌喝道“停下,武林盟主令牌在此!”
緩緩的,交戰的一行人再次停歇一票人。大家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上官辰鈺,看著他一身傲然站在那裏,身子直挺,他一隻手正高舉武林盟主令牌。
兩名老頭眼眸一閃,這個時候這個男人怎麼閃身出來了,今天的事情怎麼能夠讓他有所阻攔呢?
於是,其中一人出列,就是高聲問道“上官公子這是想用令牌做什麼?三次運用令牌的機會你已經用了兩次。”
“這個本公子自然清楚,此刻本公子就用這最後一次保紫蝶。”上官辰鈺臉上未變,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他揚聲高喝,讓大家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這會兒大戰停了下來,一個個看著上官辰鈺的令牌,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最後出來用武林盟主令牌來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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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眸光在上官辰鈺和兩名老頭與三大隱世家族回轉,靜等接下來如何變故。
龍貝妮站在上官辰鈺身後,見他的舉動心底一樂,眼眸間流轉趣味,沒想到啊··
趁機的,幾男飛回龍貝妮這邊做起一副保護之態,樂子淵與夏弘文兩人在幾人後麵站著,在大家的沒有注意的時刻趁機雙眸朝自己的門派看去,比了個隻有自己門派人能看懂的手勢。
夏憶蓮一行的白雲莊幾人驚訝,這是···大哥/少主!怎麼回事,怎麼少主會在那個女人身邊?
紫樂派的人見此,微蹙眉,少主的意思是誓死保護那紫蝶,怎麼回事?
“我想上官公子有所不知,這次的事件不同,哪怕是武林盟主令牌在此想必大家都不會住手。”剛剛說話的一名老頭再次說了句,一臉的隨和且認真。
上官辰鈺蹙眉,低沉而不悅問出一句“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白光寺’的住持夜觀星相最近不太平,而原因是這個紫蝶。上官公子也知道最近三國動蕩,江湖不安,紫蝶今夜不除,那麼天下百姓的日子將會更加不安。我們這是替蒼生著想。”另外一名老頭出列,一副歎息無奈的解釋,那樣子似乎其實他們本不想動手。
“荒謬,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上官辰鈺聽罷,直接就不客氣一句諷刺回去,他雖然是‘女扮男裝’,可是做了二十年的‘男人’,尤其曾經的身份接觸到的人物也頗廣,根本就不像時下女子聽人家傳什麼就是什麼,很多陰謀她如何會看不懂?
聖門一行人臉色就不是特別好看起來,尤其這個男人是在幫那個女人。
兩位老頭聽罷心底也些許不悅,這個上官辰鈺自以為手裏有令牌就高枕無憂了。
“反正我們一群人是深信不疑的!”聖門聖女及時出列說出一句話,她看著上官辰鈺又是說了一句話“這個令牌這會兒你用來保護自己可以,但是用在別人身上今晚就不能了。”
現場比較安靜,大家齊齊看著··
上官辰鈺眼眸一眯,緊盯著聖門,天山派和兩名老頭一行人,他算是明白了,這些人今晚是不當他最後一次運用令牌一回事了。
隻見他沉思兩秒就是轉身看向龍貝妮,伸手就把武林盟主令牌拿給龍貝妮,嘴裏道“既然我無法用令牌保她,那麼這令牌我今天還給紫蝶,此刻她就是武林盟主令牌持有者。”上官辰鈺淡漠一句,那意思是她自己持有令牌可以為自己自保了吧。
見此,各大勢力的人眼眸一閃,這個··
龍貝妮拿著武林盟主令牌嘴角邪魅勾起,嘖嘖,這寶藏和武林令牌都是非常珍惜的東西呢,這些人都往自個兒手上塞,嗬嗬嗬,當真錢財自己找上門啊。
“這怎麼能成,換武林盟主是靠大家選出來的,你即使還有一次運用的機會也不能把這運用的權利給人家,用完最後一次直接就要把令牌拿回給武林助理的。”嫣然再次接話而出,臉上帶著淺笑,似乎很禮貌幫上官辰鈺講解他不懂的地方。
“是啊,聖門聖女說的沒錯,這是一個規矩。”一名老頭再次接過龍貝妮的話語,頷首接話對著上官辰鈺道。
山官辰鈺把眸光再次看回那兩名武林助理,這會兒她總感覺這兩人不是真的表麵那麼簡單,不是在主持公道而是在阻攔自己。
“哈哈哈,這就是江湖大門派,當真惡心。”傅淩天狂笑一聲譏諷,心底已經打定主意,哪怕是死,哪怕是無法報仇,他一定要保護她,哪怕踩過自己的身體。
“哼,我們這是為蒼天還一個太平,你們這些人既然如此固執,那麼大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聖門長老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