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直視他的雙目,一字一字回道:“絕無可能。”白玉堂鬆開手,轉身在椅子上坐下:“皇宮留書是我,開封府盜印是我,此事,你為何知道不是我?”“你雖然不羈,但自出江湖後一直行俠仗義,與五鼠共留俠名在江湖,你在皇宮留字,開封府盜印也隻是與我的意氣之爭,必不會做此害人的無恥狠辣之事。”白玉堂聞言默然不語,半響後衝著展昭燦然一笑:“想不到你這貓兒卻是了解我。”蔣平也連忙上前附和道:“那是那是,五弟決計不會做出此等惡事,他從不近女色,至今仍是個雛兒呢。”白玉堂端杯正要喝水,聞言一把捏碎了茶杯,茶水濺了一身一臉,麵色忽紅忽白好不精彩:“四哥你閉嘴吧!”韓彰等人強忍住笑,連忙把蔣平扯在一旁。
盧芳道:“展兄,你既然相信我五弟並非那作惡之人,那此事該如何了結呢?”“我雖明了,但百姓與官家不明,都認定白兄就是是那惡人。所以展某此行一來想親口聽白兄否認此事,二來也想請白兄親自向包大人說明。”“這個……”盧芳為難的看著白玉堂。白玉堂拿出一方白帕擦拭著臉上的茶水,麵露微笑道:“此事既然展兄說明了,玉堂自當從命。隻是你連日奔波來到我陷空島,又為了六弟一事徹夜勞累,不如先在此歇下。等明日暮陽醒來,我們再做打算可好?”展昭點點頭:“那就叨擾了,多謝幾位島主。”幾人詫異白玉堂的脾性轉換,又覺得那殷勤的笑容背後隱藏著一絲狡詐。盧芳怕他又起妖蛾子,特意點了點他:“五弟,你一定要好好招待展兄,千萬不可怠慢。”“是,大哥你放心,我絕對~會好好~!招待~展兄的!”白玉堂專門咬字應道。韓彰與徐慶不由打了個寒顫,而蔣平卻暗自偷笑起來。展昭象是毫無察覺一樣,仍麵色如常。 入夜,二個身影鬼鬼祟祟來到莊內一間空屋內。“五弟,這麼晚了你找我何事。”蔣平打著嗬欠道。“四哥,後院秘道鑰匙給我一用。”“你要做什麼?”“如此好的機會,不玩玩那貓兒怎行。”“嘿嘿,怎麼玩?”蔣平瞬間有了精神。“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哈哈!好計策!”“你小點聲,不要讓大哥他們知道。”“好……”蔣平捂住嘴,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我們分頭行事。”客房中,展昭坐在燈下拿出巨闕輕輕擦拭著。腦中不斷閃出那個人的麵孔與笑顏:“我不會騎馬,能和你同騎嗎?”“展大哥,我叫暮陽。”“展大哥,你來看我了。”“帥哥,來親一個”……突然手上一痛,他回過神來,原來不小心劍割傷了手。展昭愣了,他撫了撫自已的嘴角,自已竟然在笑!猛的站起來推開窗子,看著天邊的半彎月芽,努力平複著心情。忽聽嗖的一聲,一隻飛鏢劃空而過,紮在窗欞上。展昭飛身出去,發鏢之人已不見蹤影。他回來取下飛鏢,上麵留書道:“京都之事,我知內情,來後園假山。”展昭握緊紙條沉吟了一下,轉身將劍拿起出房門向後園走去。
第 56 章
後園假山旁,展昭見一人黑衣蒙麵立在那裏。“閣下是何人,可是真如書上所說知道那凶案內情。”那人也不回頭,指著假山洞道:“此處有一秘道,你想知道的真像就在那裏,你可敢進去?”展昭隻覺得此人刻意將聲音壓低,這深夜聽來,平添一絲詭異。上前一步來到那洞前:“敢問兄台倒底是誰,又如何知道這裏有秘洞?”“嗬嗬,江湖人知江湖事,你又何需問的過多,隻說你敢不敢進去一探究竟,還是說你南俠展昭隻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展昭劍鞘輕輕一抖,將巨缺閃出一截架在那人脖頸處:“展昭自然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但也不會輕易相信來路不明之人的隻言片語。你既然給了我線索,那不如與我一同進去探個明白。”那人也不慌張,伸手將巨缺推開:“那是自然,我頭前帶路。”說著一躬身便閃進了洞。展昭將劍回鞘,也緊跟著進了洞。、
兩人一前一後相距不遠,這秘道每隔幾米都會在牆上燃起一盞小煤燈,燈光雖暗倒也能勉強看清。前行了十幾米後突然地勢向下,兩邊牆壁也從土質變成了岩石,眼前出現了條三岔路口,那人快步走到岔路口,突然回頭詭異一笑進了左邊通道。展昭心知有異連忙趕了上去,正要隨著左轉突然聽到上方哢哢作響,抬頭一看隻見有鐵柵轟然落下。再轉頭看去,右邊通道與來時路一樣也被鐵柵封死。展昭走向前用內力掙了一下那鐵柵,紋絲不動。他拔出劍,想了想又將劍退回劍鞘,嘴角輕勾:“白兄,這麼晚了還要與我鬥氣嗎?”“哈哈,貓兒你果然聰明。”鐵柵另一邊那黑衣人現了身。他扯下蒙麵巾,不是白玉堂是誰?“總之你今天進了貓籠就別想輕易出來,我答應與你同去開封府,卻沒答應馬上和你去。你若是立刻能脫身出來,我便立刻與你出發。你若是十天半月出來,咱們就十天半月後出發。”“白玉堂,你這人實在是令人匪夷所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