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不許久,晨曦突然看到丁五眼睛眯了眯便一頭紮倒在桌上,她正要發笑,突然口鼻中聞到一股香甜之氣,同時展昭用衣袖將她口鼻捂住道:“屏住氣。”晨曦已吸入幾口,隻覺得頭暈目眩,幾乎站也站不穩。白玉堂與蔣平衝上前將客棧窗與門盡數打開,幾股冷風吹進,頓時將屋內那異香吹散。

晨曦眼也睜不開,還強撐著道:“快看看翠兒。”白玉堂飛身上樓,踹開翠兒房門,赫然發現翠兒爹趴在桌上已暈了過去,後窗大開,翠兒已不見了蹤影。

他下樓一說,晨曦急的不行,立刻要出去尋找。正在眾人一團亂的時候,忽聽有人問道:“公子,你們在吵些什麼?”“翠兒!”晨曦搖搖晃晃向前撲去,翠兒忙上前扶住她。“翠兒,你沒事太好了,你從哪裏過來的,怎麼沒在房中?”“我看你們聊的開心,想去廚房做些茶點來,出什麼事了嗎?”“好丫頭,你真幸運!”晨曦說著便身子一歪睡了過去。

晨曦三人醒過已是次日午時,看來那異香原來是迷[yào],並未對人體產生傷害。展昭去了地方鎮長處,得來的消息卻是連鎮長的千金也遭了毒手。見到有官府來人,那鎮長痛哭流涕,跪求展昭為他們作主,抓住那狐妖。展昭叮囑他切勿將自已身份告知外人,免得打草驚蛇,又匆匆回客棧與大夥商量。

“這惡人一擊未得手,必定會再來,他擅使迷[yào],我們需得小心防範。”

“我看我們速速離開此鎮也就是了。”

“白兄,此人留在這裏,不知要害了多少姑娘,展某一定要將他繩之於法。”

“隨你隨你,隻是不要耽誤了行程。”白玉堂難得的不與他爭論,隻是悠哉的玩著自已的一縷長發。

晨曦看他坐在那裏,窗外一縷陽光射進來正好照在他的麵上,薄薄的象是鍍了一層金色,睫毛長而翹,唇紅齒白……心中突地冒出了一個想法:“我有一個主意,不知道大家覺得如何。”“不行!”幾乎是同時開口,展昭,白玉堂與蔣平嚴厲的喝止。晨曦嚇了一跳:“聽人家說完嘛。”“休要再說拿自已當餌的事!”白玉堂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是要有人當餌才好,不過我也沒說是我呀。”晨曦連忙解釋。“哦?那還有誰?”“你!”

“……”“……”“……”

“我如何能做得了餌?”半響後白玉堂問了一句,臉卻有些扭曲。晨曦看他生氣了,忙走到他麵前道:“五哥你是最好的人選了。你看這第一,你武功高強,身手敏捷。第二,你容貌俊俏,仿若天人。第三最重要,五哥你機智過人,洞查先機,此事你一出馬,定能圓滿解決。”白玉堂臉扭曲的更嚴重了,但卻是那種強忍著開心笑容的扭曲:“你就算這樣說,我也不同意……”

“還有一點,五哥你胸懷大義,是真正的俠之大者。”

白平堂轉臉對展昭道:“莫非你口中的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就是此一說?”

展昭忍住笑,正色點頭:“白兄所言極是!”

白玉堂深思了半響,長出口氣站起身:“隻此一遭,下不為例。”

去,哪有那麼多下次。晨曦心裏暗笑:“五哥快上樓,讓翠兒給你扮上,她手藝可好了,絕對讓你美上再美的。”

“誰要美了,小爺是男人!”

“是是……”

半個時辰後,二樓房門打開,晨曦出來對樓下喊道:“白姑娘駕到~”身後閃出一位白衣女子,蘿扇遮麵,顧盼生輝,隻是一步一趔趄,口中咒罵不停:“這破衣裙真礙事,害的小爺差點摔跤。”勉強下得樓來,他將扇子扔在桌上:“能不能不要穿如此多層衣服,還有,這這是什麼鬼東西。”粗魯的在胸`前掏啊掏,赫然掏出兩個大白饅頭!晨曦連忙上前將兩個饅頭從新塞進去:“做戲做全套,書上都是這麼演的。”展昭,蔣平,丁五臉上表情變幻不一:展昭有些目瞪口呆,丁五想笑卻不敢笑,蔣平已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